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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 “嗷嗚嗷嗚~”耳邊傳來小黑龍的叫聲。 楚易寒伸出瑩白如玉的手掌,小黑龍飛到它掌心。 秋白發現,此時的小黑龍的眼睛變成了與楚易寒一樣的暗金色。 “它是我的神識所化。所行即吾思,所為即吾想?!?/br> 楚易寒與小黑龍看向秋白。 兩雙暗金色的眸子一同盯著她。 “你猜,”楚易寒道,“它為何總纏著你,看著你,討你歡喜?” 作者有話要說: 祝小天使們新年快樂~ 這段時間,大家要戴好口罩,保護好自己呀~ 第 59 章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日陽光正好, 微風不燥, 蘇小貓在草叢上玩球。 那只球被她一腳踹向大樹的粗壯樹干上,又在彈力作用下彈回她身邊。一來一回間,她玩得興致勃勃。 玩累了,她便停下來,滾到大長老腳邊。 “長老長老,阿果jiejie修煉出心了嗎?”蘇小貓問。 大長老點點頭。 “真好呀!”她羨慕道, 有了心, 就不用依靠愛意為生了,“修煉出心是什么感覺呢?總是撲撲撲跳的那種嗎?” “沒什么感覺?!贝箝L老道,“只是你知道的東西更多了?!?/br> 痛苦,歡愉, 求而不得。 擁有的快樂更多,擁有的煩惱也隨之而多。 蘇小貓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又是一個雨夜。 她碰上了二長老在和大長老談話。 二長老:“一不看著就出簍子!現在怎么辦?阿果的心修煉出來了!” 大長老不急不緩:“這是好事,急什么?” 二長老恨恨道:“但她的心完全是因一個男人對她的喜愛而成的!” 在人世間, 單方面的愛, 未必有結果。 但在他們一族,卻未必。 盡管修煉出“心”前, 難以感受別人對自己愛意,可如果對方的情足夠深,足夠久, 足夠誠,終有一日,他們會有所感知。 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有一種情況比較特殊。 修成心的“愛意”全部來自一人對自己的情感。 這樣修成的心,之后會完全失去對那人愛意的感知。 聽起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對不對?只是失去對某個人的感知嘛。 只可惜,一方用情至深,二人大多會選擇在一起。在失去感知的情況下,有的族人會對伴侶忠誠心生懷疑。這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人類常常如此,情來的快,去的也快,主動提出分開的人類也不少。 而他們一族,輕易不動心,動心,便是長久。 蘇小貓的父母便是如此一對怨侶。男方提出分手,女方挽留無果下選擇帶著丈夫共赴黃泉。 “阿精的父母的事才過去多久,就又來這么一出!”二長老氣道。 蘇小貓聽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 大長老將她從腳邊抱上膝頭:“你要做的不是阻止她修煉,而是要教會她成熟?!?/br> 修煉出“心”,是為求長生,為自己而活。情之一事,來時欣然受,去時灑脫離。 “能讓她修煉成心的愛,夠多,夠誠,夠真,夠久?!贝箝L老撫摸著貓頭,蘇小貓被擼得昏昏欲睡,“這樣的感情,已經值得一試了?!?/br> 二長老眉間仍有幾分不以為然。 他看了看眼睛半閉的蘇小貓,忽兇道:“阿精!” 蘇小貓茫然抬頭:“喵?” 二長老:“以后修煉別逮著一只羊薅羊毛知不知道?” 蘇小貓:“喵?” 二長老:“不要對羊太好知不知道?記住了!它只是你用來薅毛的!” 蘇小貓:“喵?” 二長老:“那種一看就一根筋的羊你給我有多遠離多遠!咱不缺它這點毛,知道嗎?” 蘇小貓:“喵……”聽不懂…… 大長老輕笑一聲,捂住她耳朵:“她這么小,說這些干什么?”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大長老笑道,手法熟練地擼貓。 幾息之后,蘇小貓便睡熟了。 她才不要羊呢!她想好啦,以后就在族里找對象,找一個毛毛像雪一樣白,眼睛像星星一樣閃,尾巴像絲綢一樣好摸的貓。 哎呀,只是她和族里每只貓都打過架,沒發現有這樣的貓哎…… 她咂摸咂摸嘴,從夢中醒來。 今晚的楚易寒怪怪的,今晚的夢也怪怪的。 秋白翻個身,想到今晚楚易寒問她的話。 她馬上就懂了,他是想說他喜歡她。 可是…… 秋白煩惱的再翻個身。 她現在是男的哎! 還有,明明之前是喜歡師姐的,現在又變成喜歡兄弟了? 男人的性向,怎么比六月的天變的還快?性向是橡皮泥嗎?說彎就彎? 還是說,他一直堅信自己就是蘇袖水? ……那他還挺深情的吼。 也只對她一人好。 但是沒有用的?。?! 她早就發誓要找一個比她毛毛還白,比她眼睛還閃,比她的尾巴還要美的貓當對象! 沒錯,人類與她是沒有結果的! 和任務對象在一起,很可能被二長老拔光她種的貓薄荷的! 堅定了不玩人貓戀、拒絕打工妹與老板間的職場“潛規則”戀愛的秋白放下了在心中逗留不超過三分鐘的心事,安詳地睡了。 哎,也可能是她自作多情,以前聽系統說,有些兄弟情就是很基很基的~種馬文里男女間的感情不純潔,男男之間卻定然純潔得不能再純潔,多親密的行為都可以理解為社會主義兄弟情。 只要馬甲沒脫,她就是安全的,嗯嗯。 第二日。 秋白被楚易寒帶著往一處大殿去。 這殿極為寬闊,大殿最前方是數十階梯,階梯之上是鋪有黑色錦鍛的寬大座椅。楚易寒帶著秋白拾階而上,將她按坐在椅上。 然后他亦施施然在她身邊坐下。 太親密了。 實在太親密了。 這種動作有種說不出的親密感。 秋白忍不住站了起來:“我再去找張椅子?!?/br> 楚易寒仰臉看她。 他身著黑色錦袍,四爪黑龍發冠束發,長眉輕揚:“和我坐一處,不行?” “你心虛?”他道。 ???我心虛? 秋白道:“我心虛什么?” 楚易寒淡淡道:“你覺得我對你有非分之想,所以怕了?” 我覺得? 秋白暈了頭:原來那非分之想只是她覺得?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腦洞過大? 秋白頓了下,終于沒忍住道:“你對我真的沒有非分之想嗎?” 她吸了吸周身的愛意,也疑惑了,她是不是真的見識太少了,這愛意這么濃,也是真摯友情的常規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