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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未注意她話中的“郎君”二字,只是認真想著“怎么過日子”之事:“我們、我們可以不吃雞鴨魚rou……”話出口卻沒了底氣,自己一晚上都忍不住,還談以后呢!轉而道:“我們可以去rou鋪買來……也不行,那一斤rou要比自己養的貴許多……對了,我們可以早早買了來,將它們養到老死為止!”說完深感自己智慧無敵,忍不住快活地拍了拍手。 然而,她這廂正認真思索著未來的大計,杜譽那邊卻已背叛了她。 他聽完許大娘的話,低下頭,恭恭敬敬應了聲:“大娘說的是,我日后一定學?!?/br> 身為你的郎君,這些臟活粗活日后自當由我來做。 那天晚上,杜譽煮了一大鍋魚羹,一大半都進了花朝的肚子。殺魚時哭的真誠,吃時卻絲毫不見半分不好意思。杜譽忍不住笑了她一句,她卻理直氣壯道:“魚兒死都死了,我不多吃些,不是對不起它們的犧牲!” 摸著自己飽脹的肚皮,心滿意足地往床上一躺:“魚兒魚兒,現在你們死得其所了!” 花朝從回憶中醒過神來,意識到他這話意有所指,臉上紅了紅,沒有接茬。 泡完腳杜譽將花朝扶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另從柜子中取了被褥,要去書房打地鋪。剛走出幾步,卻被花朝叫?。骸澳氵€受著傷,今晚就……就睡這吧……” 杜譽脊背一直,沉默了許久,方吞吞吐吐道:“我很貪心……惦記的是來日方長,不想現下強迫你……” 花朝虛弱一笑:“我眼下這樣,你也強迫不了我什么?!币娝越┲敝?,又補了一句:“我晚上怕冷,你過來替我暖暖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就發上來了,不造有沒有錯別字,歡迎指出~ 好喜歡寫兩只小可愛的日常,感覺像兩個小朋友一本正經的過日子哈哈~~不知道你們看膩了沒~~ 杜譽小可愛令人歡喜的笑.jpg ☆、第三十四章 杜譽緩緩轉過身來, 眸光落在她身上,眼底被燭火照的一片透涼,那里面清晰可見一點患失患得。他沒有說假話, 他的確怕這么一晌貪歡之后她再溜走。 然而那一點猶疑終被她那句“怕冷”打破。很快,他微微別開眼:“好。我……我先去更個衣……” 他走到柜子跟前,取出一件中衣,一只手伸到肩膀處, 去褪那外袍。他那只受傷的手幾乎不能動彈,褪的十分吃力。才褪下肩頭, 身后就忽然響起她低低的聲音:“過來?!?/br> 他乖乖走到她跟前:“怎么了?”她二話未說,只是示意他彎下腰, 抬手替他去褪那外袍。外袍仍是濕乎乎的,被他的體溫捂的,倒有些熱了?;ǔ笾菨駸嵋路? 心下一片感慨。這呆子, 仍是如此, 一心專注起來, 就什么事都顧不上。 花朝褪完外袍,又低頭卻解那中單系帶。杜譽像個木偶娃娃一樣在她跟前坐的乖乖直直, 目光一刻不離地望著她, 有些出神,仿佛不相信這是真實。 花朝替他脫下外袍,露出他寬闊的肩膀。杜譽雖是個文人,身材卻不錯, 個頭很高,寬肩窄腰,花朝承認,她一度十分垂涎。 并且想到做到,毫不留情地辣手摧了這朵純白的小嬌花。 而當上衣完全褪盡,露出他肩頭上一個月牙形的小疤痕時,花朝不期然怔了一怔——那是那天晚上山洞之中她咬的。彼時他突然侵入,她一下子吃痛,本能之間,抱著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其實亦是私心作祟。那晚上山尋他時,她就已下定決心要離開了。雖然表面上告訴自己相忘于江湖,可潛心里大概仍是希望他能記住自己的。這個疤痕便是她留給他的印記。 不自覺間手已撫上了那個小小的傷疤。杜譽渾身一僵,凝望著她的眸光剎那變得黑透。她溫軟膩滑的小手輕輕在那疤痕上摩挲著,帶的他身上起了一陣顫栗。好一會,輕輕問:“還痛嗎?” 杜譽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個字:“痛?!?/br> 花朝反而笑了:“好要臉!這么久了還說痛,這是要賴著我?” 杜譽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不要臉……”抬眸與她直視:“……就要賴著你?!?/br> 往日靠近了些就會羞的臉紅的小書生此時變成了這副模樣,花朝實在沒了招。瞪他一眼,賭氣似的一翻身躺下。杜譽亦不多說什么,索性就這么光著上身躺在了她外側。 官舍一般是供剛入仕、孑然一身的年輕官員居住,不賃給拖家帶口的,因此雖然舒適,卻樣樣是照著一人的標準來的。那床一人睡十分寬闊,兩人就只是勉勉強強了。 杜譽躺下后,不可避免地貼上了她的后背?;ǔX察到他光luo胸膛傳來的溫度,脊背一下子僵直。好容易忍了一會,杜譽又得寸進尺地將一只手攬了過來。 花朝終忍不住,肩膀在他手底下輕輕抽一抽:“快去穿上衣服!” 杜譽回地理直氣壯:“睡覺為什么要穿著衣服?” 說話間鼻息噴在花朝后脖頸處,引的她一陣發癢。她恨恨咬牙,從齒間吐出兩個字:“流氓!” 杜譽卻低低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究竟是誰流氓?只管脫不管穿……” 花朝一聽這話,立刻掙扎著要起來為他穿衣,卻被他死死按住,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好困啊,折騰了半夜,又流了好多血……就這么睡吧,好不好?”口氣都轉瞬變得十分虛弱可憐。 花朝雖明知他在做戲,但一想到他那只受傷的胳膊,還是心軟了。再加上自己小腹還時不時傳來隱隱陣痛,亦沒有精神再跟他折騰來折騰去了。于是便依了他,只是道:“那你不許亂動?!?/br> 杜譽欣然點頭,唇邊綻開一個得逞的笑。 然而沒睡一會,他就自食其果起來。 嘴上勒令著杜譽不要亂動,不一會花朝自己卻泥鰍一樣翻起身來,還不時伸伸胳膊踢踢腿。她本就睡相不怎么樣,再加上肚子上的痛,實在忍不了一刻就得換個姿勢。 杜譽光著身子抱她,本就像抱著一塊炭,將自己全身燎的guntang熾熱。且這炭還有香氣,那香氣見縫插針,一點一點沖開他緊守的理智,他只覺渾身有股亟待突破桎梏的沖動。好容易勉強壓制住,她卻動個不停,在他懷里蹭來蹭去,全然不顧他即將崩潰的防線。 他忍了片刻,忍的額上都冒出了虛汗,生怕她覺察到自己的異樣,不動聲色地往外挪開了些距離。不一會,她卻憑著本能貼了過來,鼓囊道:“你真的好暖和啊——”縮在他懷中,像一只小貓安穩地縮在窩里,舒舒服服。 杜譽最后的防線終于被擊潰,可又不能對她做什么。恨恨一咬牙,一站起來,快步走到桌邊,倒了口早上剩的涼茶,連灌三杯。又徑取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