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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找,誰也不求。可是自己找的難度基本屬于登天,他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找。就在三天后,噩夢又來了。劉棟的母親,葉普的干媽,在自家大院里頭,收了一封加急郵件,老太太一拆開,看見里頭的照片,一下子背過氣去,直接120送醫院去了。葉普大冬天里帶著鴨舌帽,帶著棉布口罩,捂得嚴嚴實實,就剩倆眼睛出現在老太太病房門口,可是他進不去,老太太哭天抹淚的和劉棟著急,“你快把小普找回來,這么大的事他怎么承受的住???”劉棟安慰著他媽,只能說:“小普沒事,小普出國了?!?/br>老太太這才放下半顆心,繼續囑咐:“你讓小普別回來,他在外頭躲躲吧?!?/br>葉普在門口拎的水果,也就放在門口了,他不能進去,他拿手機給劉棟發了個短信,看見劉棟的前妻魏嘉從電梯口拎著果籃進來。“媽,怎么樣了?我聽大院的人說您病了,我就趕過來了?!?/br>老太太還不知道倆人離婚了,還拉著兒媳婦的手說:“沒事,媽沒事,你出差剛回來吧,難為你還得來醫院?!?/br>劉棟面色不善,耷拉著臉,把魏嘉拉出病房,葉普躲在別處,距離正好能聽見倆人說話。“你來干嘛?”魏嘉新燙的卷發,被她梳起來,隨意綁在后面,撩了撩頭簾不緊不慢的說:“我來看媽,你管得著嗎?”“我媽有我照顧著,跟你沒關系?!?/br>魏嘉噙著笑,略帶驕傲的問:“你怎么照顧???你不得照顧葉普去嗎?”劉棟匪夷所思的看著前妻,吭哧的問:“你怎么?!?/br>“我怎么知道?劉棟,我跟了你一張床上躺了八年,你翻個身我都知道你什么意思,咱倆到現在沒個孩子你當我真不知道為什么?葉普住重癥監護室的時候,你他/媽跟死了爹似的,你那叫一個無微不至啊,我呢,一句話,一張離婚協議書就給我打發了?你想得美,我魏嘉就是讓你們倆個狗男女不得好死?!?/br>葉普從身后沖出來,摘掉口罩,拉住魏嘉的手:“那照片是不是你寄的?”魏嘉甩掉他那大手,頤指氣使的說:“呦,說曹cao曹cao到???葉普,還知道來看你干媽???”葉普急著眼,高聲問:“你說,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干的?”“是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葉普不能跟女的動手,也沒法動手,劉棟在前妻面前擋住了,求情道:“葉普,嘉兒,不會這么干?!?/br>“那是誰干得?你媽,我媽,我單位,我家里,全他媽是那些照片,你告訴我,我招誰惹誰了?能是誰?”葉普幾近瘋狂的給了劉棟一拳,打的劉棟倒在地上,鼻血一下子從鼻腔里涌出來,滿嘴都帶著血腥味。魏嘉扶起劉棟,指著葉普的鼻子說:“你干的破事,還不讓別人說了?你就是活該,你破壞別人夫妻,你活該被人弄得下地獄你?!?/br>葉普走過去,比魏嘉高出快半個頭,說:“我下地獄之前,也得拉上你,你記住了,整我沒事,你敢往別人身上折騰,咱倆沒完?!?/br>葉普扔下帽子,從人群中消失,魏嘉才開始穿高跟鞋,有點站不穩,被劉棟扶著坐到外頭的大廳里,魏嘉掏出紙巾,給劉棟堵上鼻血。“嘉兒,是你弄的嗎?咱倆離婚跟葉普沒關系,我求你了,你停手吧?!?/br>魏嘉的手垂下來,被劉棟握在手心里央求,她可氣又可憐的笑著說:“劉棟,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br>是的,她永遠都不會害他。劉棟說不出話來,望著葉普遠去的背影長嘆一口氣,魏嘉的手從他手里抽出來他都不知道。葉普本來以為有點線索了,可以順藤摸瓜的找到,可是他覺得就是魏嘉,苦于沒有證據,他也無能為力。他要怎么辦呢?葉普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掏出手機來,看著蔣靖宇發過來的短信,一條也不知道怎么回。蔣靖宇坐在醫院的辦公室里,給葉普發過去第二十條短信,無數次電話,還是石沉大海。他知道,葉普根本就沒有去機場,東西什么都沒拿,就只是帶走了自己的人,蔣靖宇也不懂,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一想到這里,就抑制不住的排擊了桌面,引得前面的同事側目看他。蔣靖宇就像個怨婦,整個人都帶著怨氣,誰也不敢靠近,也不敢觸霉頭,那位醫鬧兒子又來了,在前臺一個勁兒的叫喚,把來往的病人都嚇了一跳,還抓人家小護士的衣服,保安也不敢給他扔出去,報了警,可民警還沒到,蔣靖宇就來了,他把病歷本交給護士,身后的學生都攔住醫鬧,蔣靖宇脫了白大褂,把系好的領口拉開,小護士驚呼著,蔣靖宇往前一邁,醫鬧兒子看著氣勢有點慫:“你干嘛?你要打人???我跟你說你是醫生啊,你不能打人?!?/br>蔣靖宇攤著手掌問大家伙:“你看,我沒有穿白大褂,你看這里頭有人說我是醫生嗎?”護士和學生們都說:“不認識,這誰???”醫鬧往后躲,人群可不讓開這看熱鬧的好機會,直接圍住他:“甭躲啊,你上去啊?!?/br>蔣靖宇越往前走,醫鬧兒子越往后躲,最后躲不了了直接跪地上了:“醫生,您別打,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吃奶的兒子,您高抬貴手,您別打?!?/br>蔣靖宇心情不好,誰的話都不聽,揪著他領子說:“你他媽還知道你有個媽???我以為你不知道呢?!?/br>說完就是一拳,“記住嘍,這是替你媽打的,你個不孝子,拿著你媽的命發不義財?!?/br>緊接著又是一拳:“這一拳是告訴你,這里是醫院,你別以為醫護人員都是你家保姆,任你欺負,我告訴你,在我這兒,沒有這個道理,聽見了沒有!”蔣靖宇出了氣,扔下那個鼻青臉腫的醫鬧兒子,那人跪著說:“是,是,下回不了?!?/br>小護士可出了口惡氣了,都在身后說:“蔣醫生太帥了,我的媽,那兩拳打的我都癢癢了?!?/br>蔣靖宇拿過來白大褂和病歷本,揚長而去。作者有話要說:我這上面寫的有一句話沒寫出來,因為他不讓我發,還鎖了我的文章,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我的微博看,微博名:吾本上致第59章折磨蔣靖宇當晚直奔葉普家,也沒見到葉普的人影,手機也打不通,把蔣靖宇急得都快上房了,看著手機里的電話簿,打通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電話號碼。當蔣靖宇一個禮拜后被書記第二次叫進辦公室的時候,臉色都是青紫的,也許是大冬天暖氣燒的太足,書記站在辦公桌后面抱著他的大水杯,一仰脖的灌涼水,身上的老頭衫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