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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就不一樣了?!?/br>蔣靖宇手一抖,寫錯了自己的名字,宇,寫成了凡,眉頭皺巴巴的,像是不太高興,“哪兒癢?!?/br>葉普指著石膏的手臂,故意刁難他,“就這兒,就這里邊,可癢了?!?/br>蔣靖宇拉開抽屜,找出一副金屬的癢癢撓,給葉普順著縫伸進去撓了半天,冷聲問:“好了嗎?!?/br>葉普咧著嘴,點點頭,不知道從哪兒編出來一兜大杏仁,放在蔣靖宇桌子上,話都不用說,蔣靖宇特自覺的剝起來。他剝一個,葉普吃一個,跟伺候公子哥似的,葉普就差置張躺椅在他身邊了。蔣靖宇怕葉普打擾科室里的工作,還特意和自己的老師們說明葉普是個好孩子,反而沒想到的是被劈頭蓋臉訓斥了一頓,說他不通人情。原來是葉普自己先他一步,給各位科室的人買了些禮品,客氣的給科室里的幾位老教授解釋自己和蔣靖宇是親戚關系,因為他怕影響到工作才隱瞞下來。一來二去的,大家也就真信了,覺得蔣靖宇這人太不懂人情世故,反倒是這位葉普小青年很會辦事。蔣靖宇揣著葉普放他桌上的火龍果,一路坐到十八樓,葉普正躺在床上看某男星出軌的新聞,見他來,還叫上他一起評論。“放屁,我跟你說,我跟了這個男明星倆月了,他出軌的人上至四十□□,下至外圍女,他就沒有一個不染的,他也好意思在電視上說自己是無辜的,他哪兒來這么厚的臉皮?!?/br>蔣靖宇坐在椅子上,切開火龍果,拿著勺子喂到葉普嘴邊,葉普剛深處下巴想要吃,蔣靖宇一個收手,他咬在舌頭上,瞬間眼里帶淚。“你干嘛???我舌頭都流血了?!?/br>葉普嚷嚷著,吸溜著舌頭,蔣靖宇湊到他眼前,擋住電視機,低沉著問他:“我媽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弟弟,多了你這么一個大侄子?!?/br>葉普看著他臉,訕笑著,離著遠了,蔣靖宇哪給他退路,壓上身子留著幾分力避免壓到葉普的右手。“說啊,你是怎么跟我們科室的老教授說的,你就怎么給我學一遍?!?/br>葉普知道蔣靖宇的脾氣,逆了他的龍鱗,“你不都知道了?!?/br>“我要你親口說?!?/br>葉普還沒張嘴,病房門就被拉開了,裴云琴面帶紅霞,道歉說:“對不起,你們繼續?!?/br>裴云琴按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吃了兩片速效救心丸。媽呀,這自己兒子動作也太快了,又回想起剛剛的畫面,不禁驚詫道,是不是得快點準備婚禮了?敲打著手心,快速打電話給自己的丈夫,匯報這個消息。第42章只喜歡他一個人裴云琴的突然闖入,讓屋內的氣氛一時尷尬起來,蔣靖宇站起身,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他最不喜歡的花邊電視。葉普斜著身子躺在床上,偷瞄一眼他,心里迷茫起來,他對自己到底什么意思呢?他們那次脅迫式的親吻閉口不提,卻又一如往常的和好,蔣靖宇是不是記起來了?葉普不敢說。城門上的生死訣別,葉普至今記憶猶新,他偶爾做夢時的疼痛感還強烈的展現著威力,他不敢了,他難道還得再死一回嗎?恐怕他媽也不干。葉普縮進被窩里,鼻頭有些酸楚。他怎么久等不來呢?他的一顆赤誠熱烈的心都扒開了,怎么你就不肯進來呢?蔣靖宇就像一顆石頭,鐵融不化,斧劈不開,他怎么才能上了自己的賊船呢?“你困了?”蔣靖宇拉開被子,看著眼角通紅的葉普,怪心疼的,“怎么了?哭什么?手臂又疼了?”葉普悶聲點頭,蔣靖宇把被子的角掖好,摸了摸葉普的細發,安慰說:“別哭了,我去給你開片藥,吃了,睡一覺?!?/br>葉普不肯,拉住他手,蔣靖宇抽出來,拽拽袖口,葉普心一下涼了半截,他還是記不得。葉普恢復了平靜,“我沒事了,你走吧?!?/br>蔣靖宇感覺的到,葉普對他的感情,可他并不想走進去,他不是那邊的人。“那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br>葉普不舍的看著他關上房門,癡癡望著,又沉沉睡去,他做著夢飄忽的又回去了,他坐在尚修的腿上,上下起伏著胸脯,緊貼著汗水,他伸手摸著尚修的臉,哭出聲來,尚修還是那么溫柔,吻盡他的淚痕,和顏的輕笑說:“我弄疼你了?”葉普搖頭,緊抱著他的身體,尚修的呼吸聲他聽得真切,手指輕轉在口處,沙啞著問他:“尚凡,要嗎?”葉普羞答答的臊著臉點點頭,就像未出閣的姑娘。尚修從那處一次一次的進入身體,又一次又一次的退出來,像夯土機,又規律,又有力,葉普喘息著,像斷了線的琴弦,被撥弄著。葉普被高超的技巧折騰的七零八碎,潺潺的前端被人握著發泄不出來,尚修故意的,葉普低聲的呻/吟/著,尚修反倒更用力了。余韻過去,葉普癱在床上,尚修摟著他,親昵的吻著他的額頭,葉普呢喃的說:“我好想你,可你卻不認得我了?!?/br>還沒等到他說話,只見著尚修以背身離去,他拼命追過去,卻只是等了一句:“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br>等葉普再睜眼卻又變成了一間空屋子,一張病床,還有他自己。葉普失聲痛哭,正趕上清晨送飯來的劉棟,見狀跑過來,抱著葉普拍拍他后背問:“怎么了這是,跟哥說說,怎么了小普?!?/br>“他不認得我了?!?/br>他心心念念的心里人把他給忘了,他最喜歡,最舍不得的人把他給忘在天涯海角了。葉普不能從噩夢里抽離,劉棟眼里帶著心疼,抬起葉普的腦袋:“小普,沒事,有哥在呢。甭哭了,把臉擦擦吧?!?/br>葉普把臉埋在紙巾里,劉棟撫摸著葉普消瘦的后背突然問:“小普,哥有個事問你?!?/br>葉普整理好心情,抬起有些紅腫的雙眼,看著劉棟。“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醫生?”劉棟知道,自己這層窗戶紙早晚要捅破,他想聽實話,哪怕這實話刺耳,他也想知道,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小普是不是不見了。葉普覺得怎么這事就讓人知道了呢?摸了摸鼻頭,輕聲嗯了一句,劉棟心中的那塊玻璃鏡,徹底碎了,玻璃碴子根根插在心窩上,“怎么就是他呢?”劉棟不甘心,甚至有點歇斯底里的搖晃著葉普肩膀,低吼道:“就非得是他嗎?不是他不行嗎?”葉普回的也很堅決,“對,必須得是他,不是他就不行?!?/br>他趴在葉普肩膀上,沉默無言,怎么就不能是自己呢?我不比他強嗎?我對你那么好,我跟你在一起二十年我比不上他嗎?可他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