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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可是一個督衛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跟尚修對著干,這是提醒他。葉普也覺出來了,尚修這是警告他,您老狐貍尾巴露出來了,我也看見了,您收斂點,再敢干一次,就弄死你丫。他仔細琢磨著話中的意思,又覺得那句你動了我的人十分順耳,心里美滋滋的,正想著,突然下身一熱,媽的,尚修桌下的手不安分的摸上他大腿,尚修面不改色,葉普可是嫩蔥,脖頸一路紅到耳朵根,葉普擋住他手,尚修就順著拉住他手,在他手心里扣著畫圈,臊的葉普無處可逃。付將年快速過著腦子,他從中的抽成太多了,吐不出來,尚修當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他吃下去,現在還得讓他吐出來,他也沒有那么多了,只能舍了船坊。蘇墨慈在身后端著盤子,百無聊賴之際看見桌下葉普和尚修的桌下動作,大姑娘有點臉紅,暗想:真是流氓。“王爺說的哪里話,這船坊您若是喜歡,盡管拿去?!备秾⒛瓴辉偌m結,舍小保大。尚修很滿意,點點頭,付將年哪還敢停留,托辭幾句趁機走了,留下他們四個面面相窺。葉普受不住了,咽口吐沫,猛地站起來,“我先回府了,你們慢聊?!?/br>尚修抬眼,也不答話,嘴角掛著笑意,他忍了忍,不敢走,喝了口茶,吩咐道:“蘇姑娘也坐吧?!?/br>蘇墨慈趕忙擺手,“不了不了,墨瓷不敢?!?/br>尚禮倒是覺得可以,拉下她坐下,“我三哥都說了讓你坐下,你就趕緊坐下?!?/br>蘇墨慈挺著身子,不敢坐,她也想坐,她敢嗎?她敢坐,尚修就敢打斷她兩條腿,她雖然不喜歡古代,可還想多活幾年長長見識。商禮偏不讓,死活就是要她坐,葉普也想讓她幫自己解解圍,也說道,“坐下吧,剛剛站了那么久了?!?/br>尚修禮貌的坐了個‘請’的動作,“我二位弟弟都如此說了,姑娘就不要推辭了,入座吧?!?/br>蘇墨慈忍住給葉普大耳刮子的沖動,向尚修行禮,坐到離葉普最遠的地方。惹不起,我躲得起。“我聽尚凡說起來,姑娘想要贖身。又從尚禮口中得知,他想要為姑娘贖身?!?/br>葉普剛喝一口茶,聽到尚修這么說,一口水嗆出來,咳得肺都要飛出來了,心想:我什么時候跟你說了?你自己從哪兒偷聽的???還有這尚禮什么意思啊,拐賣良家婦女???尚禮拿遠了自己的茶杯,一臉嫌棄,蘇墨慈臉色煞白,心里恨不得罵出來,葉普是她千年修來的豬隊友。尚修繼續說:“令尊曾是先皇的臣子,因為冤案流放,姑娘流落此處也實屬無奈,現今姑娘想要贖身,本王的兩位賢弟又都鐘情于姑娘,本王自是不能坐視不管?!?/br>蘇墨慈慌忙跪在地上,聲音發抖,“小女沒有福氣蒙受王爺的恩典,小女只是想贖身過安生的后半輩子,絕沒有別的想法?!?/br>葉普沒敢替她解釋,因為尚修在桌下握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緊。尚禮想要扶起她,跟尚修解釋,“三哥,她膽子小,你別嚇她?!?/br>葉普偏頭看了看尚修臉色,倒沒什么變化,還是笑意盈盈的,卻也不叫蘇墨慈起來,“蘇姑娘,本王有一個主意,你不妨聽聽看?!?/br>蘇墨慈點點頭,靜靜聽著,“全憑王爺吩咐?!?/br>“我岳丈的膝下只有王妃一個女兒,如今她入我府門,鮮少回去,岳母年歲已大,身邊的丫鬟伺候的好不好王妃總是不放心,我想著讓你過繼去,改姓入籍,就算以后有了上心的人,你也可以有個正經人家出嫁過去?!?/br>尚修說完,掃了掃在座的幾位,眼神停下,落在葉普臉上,看著他驚呆的模樣,深覺好笑,撓撓他手心,輕聲問:“怎么了?”葉普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尚修真的對身邊的人都是用心的,蘇墨慈的身份在這個世界里,能有一個安靜地方養老已經不易,現在還入了籍,還是淮南王府的岳丈家,已經是莫大的關照。自己很感動,眼睛里續了些淚,“沒事,就是高興?!?/br>尚禮也很感謝自己的兄長,對尚修又敬重了幾分,蘇墨慈跪在地上抖動著肩膀,哭聲應答:“多謝王爺恩典?!?/br>尚修親自扶她起來,尚禮遞過帕子,嘲笑她,“這是好事,怎么到哭了?!?/br>外面已經到了午時,幾人告別了,蘇墨慈坐著尚禮的馬車,被他送去暫時的住處。尚修牽過葉普,揪揪葉普耳朵,走到馬車前,尚修翻身上去,轉身伸出手想要拉葉普上來時,被葉普輕聲叫?。骸吧行?,謝謝你?!?/br>尚修深邃的眼睛看不透心底,雅笑,“好,現在我們回家?!?/br>第25章千樹萬樹梨花開小皇帝又出幺蛾子了,宮里頭前幾日侍衛比武,小皇帝許是想要自己建立自己的親信,一個侍衛都沒封賞,葉普正好那日被太后叫進宮里,小皇帝就賴上他了,非要他給出個主意,葉普隨便唬他,把王公貴戚家里的習武的青年人都聚起來,弄個比武大賽,誰贏了就做貼身侍衛,賞賜黃金。葉普只是瞎出主意,沒想著真的就讓皇帝認真了,兩天后,各家都收到了圣旨,競賽性質的比武大賽就真的敲鑼開場了,葉普家里光棍一個,也沒什么合適的人選,不想參加,可是宣旨的太監眼睛尖銳的發現了千休,傳到了皇上耳朵里,千休也就逃不了了。葉普想要尊重千休的意見,所以刻意和千休商量了這件事,沒想到千休愛理不理,拿話搪塞了這件事,葉普想了想也覺得不妥,便想當面回絕了皇上??墒腔亟^皇上不是你說句不想去就不去了的事兒,得前思后量話怎么說才能體現千休的不合適,還得給足皇上面子,別讓皇上下不來臺,這是門大學問。正發愁,尚修就來了,葉普高興壞了,一蹦一跳的就去迎他,尚修和跑來的葉普撞了個滿懷,尚修摟著他,責備著,“怎么這么毛躁?!?/br>葉普訕笑兩下,蹭出懷,不習慣的整好衣服,拽著尚修的袖子,“快進來,我有事找你?!?/br>尚修被他帶進屋,按在椅子上,殷勤的倒好茶,“渴了吧,喝點茶?!?/br>尚修接過茶杯,輕笑著對葉普,“說吧,你又有什么事兒求我了?”“沒,哪兒能呢。你一來我就讓你幫我忙,那不能的事兒,我就是想讓你嘗嘗這茶,我喝著挺好喝的?!?/br>葉普一說慌,就愛揉弄自己的鼻子,白潔的鼻頭一會就讓他揉的通紅。尚修品著茶,葉普就像小狗,焦急等著他喝完,尚修偏不如他愿,故意放慢了喝茶的速度,一點一點的飲盡杯中的茶水。葉普看他喝完,眼神里都放光了,“好喝嗎?”尚修看著他那樣,覺得他要是有個尾巴都能給他甩天上去了。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