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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點其他的事轉移轉移注意力吧~\(≧▽≦)/~摸摸網黃。]霍良看一條條安慰他的彈幕,嘆了口氣。胡辛來接霍良是半月后的事了。城主見胡辛大刀闊斧的來他這兒接人,差點沒開心的飛起,霍良這小子終于要走了,他終于能和夫人好好造人了(●—●)。“看吧,都跟你說了,這小子沒事,你還偏生不信,快還我這兩個多月的點心??!”夫人雙目含著淚光,就差扯著霍良的領口,拖他去做點心了。結果,他這話說了也沒用,人家小兩口正深情對望呢,哪聽得到她說話?城主一看這情況,拖著自己快要暴走的夫人下去了,讓這兩人好好敘舊。胡辛比以前瘦了許多,眼下還青青的,只需一眼,便可看出是這幾日沒休息好的緣故。霍良打量著眼前的人,雖是瘦了點兒,但人一點兒事都沒有。猛然間,他臉上一涼,再觸碰上面龐時,已是落淚。胡辛見他愣在原地,苦笑著上前,一頭扎在他懷里,就如同小孩子一般。“好想你?!焙僚吭诨袅技珙^,說這話時,儼然是卸下了全身的負重。“我也是?!被袅紟е耷换乇е?/br>——————“???就這么完了嗎?爹爹還沒告訴我當時江湖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還有穆琪jiejie,我從來沒見過她,她到底有沒有笑?還有最后爹爹湊夠錢了嗎?”看著身邊七歲大的小男孩,霍良恨不得一腳踹開他。距離上一次魔教覆滅已經有三年之久了,這三年他什么事都沒做就幫胡辛這小子養這屁孩子了!這孩子是胡辛三年前領來的,說是他一個人孤身在外乞討,看著可憐就領來了。霍良再看看這屁孩子,哪是看著可憐,分明是看著這孩子長的好看_(:3」∠)_。“娘親快說嘛快說嘛!童兒要聽!”胡童不停的晃著霍良的手臂,霍良果斷拎起他得衣服,將他丟在一邊。“別叫我娘親!”他這嚴詞厲色的,嚇哭了胡童。霍良心累,“好好好,你別哭,我都給你講,都給你講?!?/br>小屁孩這才止住哭聲。“三年前那場武林大會啊,可謂是攪動了整個江湖……”三年前的事,霍良也是從胡辛和胡清清那兒聽來的。他當年的感覺果然沒錯,魔教教主連笠打算借著武林大會,一舉殲滅清流門派。清流門派這個領導者沒了,其他門派還不臣服嗎?胡辛從柳岸那兒知道了魔教的計劃,索性將計就計,讓魔教的人潛入了門派,還故意讓他們看到清流令和那本禁籍。是了,連笠和容安,要的不單單是清流令,還有那本禁籍。那本禁籍記錄著所有本派的所禁武學,亦禁,定是歪門旁道之學,稍不留神就會走火入魔,所以才叫禁籍。連笠同容安打著禁籍的小算盤,無非就想著變得更強大??勺源蛩麄冃r候碰過禁籍,禁籍就被轉移了地方,事后他們多次也沒找到。胡辛的將計就計很是管用。許是念及當面情分,連笠帶人夜襲清流門派,言揚只要他們交出禁籍和清流令,便放過他們。早在先前,眾門派就埋伏在了清流門派。打算將魔教一網打盡,可事實卻是,連笠早知柳岸背叛他,計劃早就變了。清流令和禁籍早不知不覺到了連笠的手里。當晚,連笠以令全身而退。“那大魔頭不是多此一舉嗎?明明拿到了清流令和禁籍,為何還要來我們門派?”看小孩不解,霍良嘆了口氣,“他只不過是來看看,柳岸到底有沒有背叛他罷了,連笠這輩子,唯一敗過的對象,怕是只有柳岸了?!?/br>清流令的特殊含義江湖中無人不知,這令落在了魔教的手中,那便意味著魔教要一統江湖。胡辛連同眾門派掌門,打算強攻魔教,卻因為清流令,好些門派已經開始動搖。“當年的魔教何其強大,一夜間能屠了兩大門派?!?/br>看眾掌門搖擺不定,胡辛當即拍桌,獨戰魔教。那一戰,就在胡辛敗下陣來時,其他門派紛紛來支援。連笠以清流令威脅他們,卻是那時,胡辛從胡瞿手里接過了清流令。清流令在此,眾門派團結一致,一舉殲滅魔教。魔教雖滅,眾門派卻也是損失慘重。尤是清流門派,傷亡最為慘重。“那個清流令怎么又到了爹爹手里?”怎么到胡辛手里?除了柳岸還有誰?這輩子能靠近連笠的,除了柳岸還能有誰?“所以說啊,愛對一個人是多么的重要,看看我同你胡辛哥哥,就因為我們心里都有對方,信任對方,才不會發生連笠和柳岸那種事。哎,現在想想,胡瞿和穆琪,何嘗不是愛錯了人?!?/br>霍良揉著小屁孩的發心,回憶著這些往事。穆琪醒了,在吃了丹藥后一天就醒了,霍良見著他是在兩月多后胡辛接他回來時,那時胡瞿已經出去游歷了。霍良記得特別清楚,就在他回來不久后,穆琪也收拾著東西準備外出游歷了。臨走時,她笑顏如花的看著他,只是笑著,臨走時,只是笑,未留下任何話。也就是那時候,他的支線任務完成了,自然是得了豐厚的一筆月石。“娘親的意思是,穆琪jiejie去找胡瞿哥哥了?”霍良也沒那心思去提醒他不要這么叫他了,只感嘆著穆琪和胡瞿。他最終還是同胡瞿說了穆琪的事,可只換來了他的無奈一笑。霍良自始至終也不明白,直到現在他也不想去明白了?;蛟S吧,或許胡瞿有那么一瞬間喜歡過穆琪,可最多只是愛過,過了就過了,往事罷了。穆琪會遇到良人,一定會。至于他最后得到的月石已經超過了最終任務的,而最終的地圖卻是一張現代地圖,那上面有他熟悉的高樓大廈。“是選擇回去還是呆在這,全憑主播意愿,我們x帝國最不喜歡強求人了?!毕到y這么說。所以,他選擇了留下來,同胡辛成婚。一切都過去了,剩下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