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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良可算松了口氣,正準備敲門進去,就聽見里面傳來了爭吵聲。自視不是什么愛聽墻角之人,霍良眼珠滴溜一轉,對鏡頭無辜攤手,低聲說,“這不能怪我聽墻角,是他們太大聲了?!?/br>彈幕一片【微笑】飄過。里面的爭吵聲細細一聽,便知是穆琪同胡瞿。這個時間段,胡瞿出入女孩子閨房,定是有什么要緊事。索性,霍良將大氅又裹緊幾分,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他還是等他們吵完了再進去吧,聽里面這架勢,他這會進去,三人定會尷尬。還是再等等,等里面兩人稍微冷靜一下,他假裝剛到,進去叫穆琪吃晚飯就好。一邊聽著墻角,一邊配合著彈幕,簡直不要太熱鬧。根據臥房里爭吵的內容,彈幕總結了關鍵點?;袅贾v這些關鍵點連起來后,定睛一瞧……得得得,里面兩人,正為了那個魔女吵呢!外面越來越冷,里面也是越吵越兇,隱約還能聽到穆琪的哭聲和胡瞿的勸阻聲?;袅夹南麓蠼胁缓?,趕忙起身,門也沒顧上敲,直接闖了進去。屋內。穆琪一聲夜行衣,完全不似她平日里病·嬌的風格。此刻,她的手心里,正一股一股的留著獻血,地上還有茶杯的殘片,只需一眼,霍良便清楚了,那茶杯,是穆琪徒手捏碎的。因為,剛剛在外面,他沒有聽到絲毫摔東西的聲音……第63章本以為胡辛口中“穆琪習武是為強身健體”是真的強身健體,哪知她居然有如此內力。但這種情況,胡瞿又絲毫不意外……所以,胡瞿教穆琪習武之時,究竟發生了什么?不過,眼下不是他糾結這種問題的時候。匆匆上前,霍良從懷中取出一塊干凈的帕子,替穆琪止血。這才剛把她的手指盡數掰開,就看到手上觸目驚心的傷痕,甚至里面還有殘余的碴子。這幾日同穆琪相處下來,霍良對她多少也算是有了點兒感情,眼下她這般樣子,怎么不叫他心疼。他這一心疼,就開始責備胡瞿了……“胡瞿你是怎么保護大小姐的?”霍良語氣沖人,毫不留情面。被他責備的胡瞿,無動于衷的立在那,一言不發。他越是不開口,霍良就越是來氣,“就算是吵架,你也不能讓大小姐受傷!你忘了掌門是怎么囑咐你們的嗎?”他叱聲責備,被責備的那人面無表情,再看穆琪,也是雙目無神的模樣……這場景,怎么就這么尷尬呢?血一直留個不停,瞧著穆琪越顯慘白的面色,霍良狠狠剜了胡瞿一眼,厲聲,“還不快去叫劉大夫過來!”這回,胡瞿不再像根沒有感情的木頭似的站在那兒了,他蹙了蹙眉,轉身出了房門。胡瞿走了之后,穆琪的魂可算是回來了?;袅几惺艿玫?,她剛剛雖雙目無神,但一直一直顫抖不停的身體,卻足以暴露了她。“在害怕?”霍良嘗試著讓穆琪緩解情緒。他話落地的后一秒,穆琪就“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仿佛要把方才的隱忍全部發泄出來似的,竟是趴在霍良肩頭一個勁的哭起來。霍良安撫的輕拍著她的后背。穆琪毫無預兆的哭聲,讓她很是心疼。她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在她面前落淚,想來也是信任他的。“哭吧,發泄完了就得堅強,一會兒胡瞿還要帶著劉大夫過來呢,你總不能讓他看到你這般狼狽的樣子吧?!被袅际萌ツ络餮劢堑臏I水,揉著她的發心,溫言。穆琪抽泣的點了下頭,然后又搖頭,“他,他不會來的?!?/br>莫名的,這句話戳到了觀眾們的痛點。大家伙都心疼小蘿莉心疼的不行,紛紛打賞月石,讓霍良好好給穆琪買點玩具什么的,哄她開心。視線頓時被彈幕遮擋一片,霍良心下煩躁,系統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快,彈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小。沒什么遮擋后,霍良從懷里取出一塊新的帕子,包在穆琪的手心。自打清楚這穆琪隔三差五就會自殘,他都有了隨身準備n塊帕子的習慣。這真是一個可怕的習慣……心里自娛自樂,最強也沒閑著?;袅紡拇竽X中搜索了一堆段子,引著穆琪開心??此K于破涕為笑了,才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這身衣服總該脫了吧。方才的事,我想,不管是胡瞿還是你,都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吧?!?/br>穆琪愣了一下,看向霍良的眼神有些許探究。卻是換來了霍良和煦一笑。對著穆琪,霍良完全是把她當meimei或是閨女(?),所以眼下,他替帶傷的小蘿莉脫起夜行衣來,無絲毫不妥感。“謝謝你?!泵腿婚g,穆琪開口。霍良表面目瞪口呆,內心早已樂開了花。他就知道,穆琪已經當他是朋友了。無所謂的聳肩,附帶揉揉她的發心,“沒關系,誰叫……”話說了一半,就被穆琪打斷了。她低著小腦袋,支支吾吾的說,“是我跟蹤了他?!?/br>“嗯?”這無厘頭的話,讓霍良不解。但也只是片刻,他就曉得穆琪是在說什么。“為什么要跟我說?”雖然知道答案,但霍良還是想問,想更加確定。這樣可以為任務買一個保險。穆琪驀地臉一紅,有些急切又有些委屈的看了霍良一眼,只一眼,又很快低下了小腦袋,語氣略有些小傲嬌,“隨便說說而已?!?/br>她的小表情就足以說明一切了?;袅家膊辉贋殡y她,正打算聽她繼續說,門被人敲了敲。回眸,是胡瞿。依舊面無表情的胡瞿,對劉大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轉身出了門。整個過程中,完全沒有看過穆琪一眼。霍良有些同情的望向穆琪,就見她已經別開目光。劉大夫替穆琪處理傷口的時候,胡辛也來了。原本霍良不想驚動他的,他也是傷員,穆琪這兒有他自個便可了。本以為胡辛來了,穆琪又回哭鬧一場,豈不知,她竟然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任由劉大夫包扎傷口。她又恢復了無神的模樣……胡辛也是個明白人,左右掃一眼,再看看塞進衣柜卻露出衣角的夜行衣,便清楚了怎么一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