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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六歲時因為母親精神病發殺了他父親成為一名孤兒,是我父親收留了他。由于他年紀尚小又遭遇了巨大的家庭變故,而且巧合的是他也姓林,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父親沒把他安置在孤兒院而是直接接到了家里,我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他的哥哥?!?/br>“林北在我家住了四年,直到他十歲時明日孤兒院發生了一場大火,因為發現的比較晚,又加上當時剛好是大風天氣,院區被焚燒殆盡,還燒死了三名孤兒和兩名工作人員,我父親就這樣擔了責任,不但丟了工作還要賠償一部分的撫恤金,家里的日子越發難過,正好當時有一對中年夫妻婚后沒有孩子,我父親就把林北送給他們撫養,因為收養他的父親姓柯,所以后期他改名叫柯北?!?/br>林野解釋道:“正霖你信我,柯北被送走后我們就斷了聯系,上大學的時候他都19歲了,樣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再加上他改了姓,我認不出來也很正常啊。雖然后期我知道他就是當年住在我家里的林北,可是那個時候你們倆個人已經在一起了,我怕解釋不清楚就沒再管這件事?!?/br>蔣正霖冷笑一聲,“如果你們只是單純的兄弟情,為什么會解釋不清楚?你在怕什么?”蔣正霖滑動鼠標點開了一個郵箱頁面找到其中一封電子郵件打開后,他將電腦屏幕轉向林野,質問道:“從這里面看起來你們之間并非只是簡單的兄弟情分?!?/br>林野在看到郵件內容時大驚失色,他結巴的擺手自證,“正霖,你、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跟柯北是清白的!這個郵箱在我高中畢業后就拋棄不用了,你怎么會知道它?”蔣正霖的眼神仿佛要撕開林野的層層偽裝,他知道林野并沒有說實話,因為在這封情書里面,柯北引用了中的一句臺詞:“我知道像我這樣的人,墜入愛河便犯了大錯?!边@句臺詞后面,柯北還加了一句:“這愛持續的時間太久,導致過錯逐漸變成了罪惡?!?/br>蔣正霖冷冷道:“柯北利用這個郵箱將偷拍的我和樊逸清的性/愛視頻發了出去,而且用的是你的IP地址?!?/br>林野連忙狡辯道:“肯定是他偷了我的IP地址,我怎么可能允許他碰我的電腦,況且自從萌萌的生日后我就再沒見過他!”他突然走近蔣正霖,低聲提醒道:“正霖,柯北已經瘋了,他現在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他分明是故意搗亂身邊人的正常生活,故意寫郵件說愛我然后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們越亂成一團他越高興,所以我們不要陷入他的圈套。而且他現在只是傷害了樊逸清的名譽,總有一天他也會威脅到樊逸清的人身安全,畢竟他就和他精神分裂的母親一樣變態扭曲?!?/br>“那你有什么好建議?”林野狠狠道:“他有病是毋庸置疑的,我們可以想辦法誘他出來,然后將他關進精神病醫院?!?/br>林野繼續添油加醋想說服蔣正霖,“他養父母早就去世了,所以即便他失蹤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在意?!?/br>柯北就是世間的一只螻蟻,哪怕被人踩死也不會引人注目。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柯北站在門后靜靜地聽著林野的建議,他的右手拇指掐著自己的左手掌心,掌心紋著一個L的英文字母,以前他告訴蔣正霖這是愛他的證明,其實這個字母真正的指向是林野。他的拇指指甲深深陷入掌rou,尤似不過癮般換了個位置繼續掐進去,一股鮮血熱流涌出順著掌紋滴到地面,手心里面的字母再也分辨不出來的時候他才停止自虐,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臉上掛著妖魅的笑轉身離開。第58章“樊總?”Lulu試探性地推了推斜靠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的樊逸清,樊逸清嗯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甩了甩昏沉的頭。見他醒了過來,Lulu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樊總您沒事吧?您最近好像很容易嗜睡,是前一晚沒休息好嗎?”樊逸清感激的朝她笑笑,笑容里滿是疲憊,“可能是沒睡好吧?!彼捓镫m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卻在打鼓,最近自己確實受到家里和外界的雙重壓迫,照理來說確實會失眠,但是非但沒有出現失眠的現象,有時候吃著晚飯都會昏睡過去。不對勁,很不對勁,樊逸清自覺可能是身體出現了什么問題,等有時間必須要去醫院好好體檢一下了。Lulu將手里泡好的咖啡端給他,十分體貼地說:“我給您泡了一杯咖啡,您快喝了提提神,一會兒高層會議您可不能沒精神呀?!?/br>“謝謝你Lulu,你一向做事很周到?!狈萸褰舆^咖啡喝了一口后品了品味道,抬頭問她,“最近的咖啡是換了口味嗎?喝起來味道有些怪,有股藥的味道?!?/br>Lulu略微的瞪大了眼睛,背在身后的雙手交握著,大拇指局促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心,“可能是因為最近公司采購了一批新口味咖啡,我之前留意了下是豆蔻味道的,所以有股藥味兒也正常,您要是不喜歡,我就跟后勤部說一聲換之前的咖啡過來?!?/br>樊逸清將手中咖啡一飲而盡,將空杯子遞給Lulu,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不用這么麻煩了,習慣兩天也就好了?!?/br>“嗯嗯,那我先去給你準備一下開會要用的材料?!?/br>沒等樊逸清回話,Lulu緊緊握住空咖啡杯轉身就往門外走,走到中間時還不小心用腳絆了自己一下差點摔倒。樊逸清也沒多心,只是囑咐她走路小心點就隨她去了。前去會議室的路上,樊逸清依舊能敏感的感覺到過路員工探究審視的目光,有好奇,有鄙夷,還有同情。路上他碰見了程樺,程樺見他一臉疲乏無精打采的樣子很是擔心,程樺拍了拍樊逸清的肩膀,關切的問:“回來這一個周還習慣嗎?周圍沒什么奇怪的言論困擾你吧?”“還好,我也不關心這些事情,畢竟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我不去理會就好了?!?/br>說完后樊逸清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上眼皮有支撐不住的傾向,他用力的瞇了下眼睛然后睜開劇烈的左右晃了晃頭。程樺看出他有些不對勁,“你沒事吧?”樊逸清強撐著抬起眼皮直勾勾地看著程樺,程樺的五官由清晰變得模糊,他抬起左手揉了揉眼睛,再度去看程樺,依舊是模糊不清的圖像。程樺見他眼神有些渙散,不由得著急起來,他在樊逸清眼前揮動著雙手,發現樊逸清的眼球幾乎沒怎么動,木愣愣地看著自己,看的自己心里發慌。程樺抓住他的胳膊輕輕晃了晃,“逸清你沒事吧?”樊逸清只說了一句“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