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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電腦品牌和配置,就知道一定價值不菲,再看看有些心虛的男青年,樊逸清猜測這臺電腦不是偷搶也是撿的。他決定找個由頭打發了男青年,更不想碰到這臺手提電腦,萬一留下指紋,又會惹上麻煩。他朝著男青年擺擺手,沒什么情緒的說道:“你這電腦我修不了?!?/br>男青年急了,嗓音清晰起來,語氣焦急道:“你剛剛才說能刷,憑什么現在又不能了?”樊逸清指了指那臺電腦的標志,語氣冷淡:“你這個牌子,國內怕是修不了,你去官網預約修理吧?!?/br>他欲轉身去休息區把午飯吃完,眼睛的余光不小心掃到機身,右下方有銀鍍的三個字。應該是機主的姓名。樊逸清瞧著有些眼熟,他彎身朝機身上的字仔細看。是蔣正霖。男青年見他一直盯著機身上名字,倉皇去奪電腦,被樊逸清用手按住。樊逸清突然覺得這是命運之神在向自己招手,他并不確定此蔣正霖是彼蔣正霖,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愿意,隔在自己眼前的那道白膜可以親手撕開。他抬頭笑著對男青年說:“你這電腦原來是山寨的,能修,你去休息區坐會兒,一個小時左右能好?!?/br>樊逸清決定賭一把,他借口去廁所撥打了110報警電話。因此,當樊逸清在派出所看到推門而入的蔣氏集團執行總裁時,他知道自己贏了。蔣正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外穿著被燙的一絲不茍的黑色長款風衣,黑皮鞋擦的光亮,將近一米九的個頭,肩寬腿長,倒三角身形,再配上立體的五官,深邃的眼睛,緊抿的薄唇,渾身上下散發著英倫紳士的味道。他皺著眉頭,正從民警那里了解情況,一臉不耐煩的模樣。民警朝坐在等候區的樊逸清指了指,跟蔣正霖說了幾句,蔣正霖朝民警點了點頭,轉身朝樊逸清走過來,待他看清樊逸清時有一瞬間的愣怔,原本高冷的神情瞬間松動變的柔和。就像是狂風暴雪突然云過天晴,蔣正霖是個極端的人,極端的冷,此時又極端的熱情。他笑著向樊逸清伸出自己的右手,優雅又從容:“你好,我是蔣正霖?!?/br>樊逸清在蔣正霖看到自己初始那刻時,意外的從他的眼神中撲捉到了一絲興趣的意味。樊逸清努力平復好自己略有緊張的心情,面帶無害的笑容,同樣伸出右手握住蔣正霖的,對方的手溫熱有力傳到自己手心,他微微抬頭與蔣正霖對視。“你好,我是樊逸清?!?/br>真是,很高興認識你。第5章程序化的交談后,交握的手分開,樊逸清將右手揣回運動服口袋里,并不著急開口說話,自然微笑,同時不經意的打量著蔣正霖,被蔣正霖風衣上別致的鷹型胸針吸引了目光,上面還有個設計別致的字母J。樊逸清心想,這個人的領地意識很強,有著極致的掌控欲。蔣正霖也在打量眼前的男人,將將一米八的身高,不矮但身形纖細,身穿一套藍色運動服,沒什么污漬和褶皺,顯得他皮膚白的純粹干凈,一張溫柔的臉,只是眼睛透露出細微的憂郁感,微微翹起的嘴唇有些干澀,但很迷人。蔣正霖有種想親自給他潤唇的沖動。原本因為丟失電腦而不暢的心情,被眼前很合自己胃口的男人生生吊了起來。蔣正霖突然明白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道理。昨晚他從上海出差剛回北京,把電腦落在機場傳送帶,要不是派出所聯系到他秘書,他還不知道自己電腦丟了。如今電腦不但沒丟,還遇見了一個極品男人。蔣正霖用帶磁性醇厚的嗓音,說:“非常感謝你,我電腦里面有很多公司機密,無論是被竊取還是被毀掉,對于公司和我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損失?!?/br>“沒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狈萸宀⒉辉诤跛母兄x,他想要的比這更多。“你是個很有道德感的人,社會上大多人都會事不關己置身事外,你卻不一樣?!笔Y正霖喜歡樊逸清謙虛的樣子。樣貌,道德感,可遇不可求。蔣正霖想真正的認識他,最好可以和他成為朋友。當然,能成為炮友更好。他誠懇說:“于情于理,都應該表達我對你的謝意。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只要你提出來,只要我給得起,都可以?!?/br>樊逸清有些意外,意外蔣正霖許了他這么重的承諾。他抬眼看著蔣正霖,試探性反問:“什么都行?”蔣正霖微皺眉頭,“當然,什么都可以?!?/br>他以為他起碼會簡單客套一下,但是并沒有。蔣正霖有些許失望,看來他與平時跟他廝混的小情兒并無不同,都以物質為主。同時還覺得喜悅,既然可以用物質解決,那也增加了上床的可能性。蔣正霖去了英國后,與各種各樣的男孩子廝混過,無論是熱情,高傲,清冷,禁欲,都會在他的強烈攻勢下化成繞指柔。他深諳捕獵法則,要想獵物rou質細嫩柔滑,口感更好,就必須減少獵物的恐懼感,用唾手可得的資源增加獵物的喜悅感,他們在床上的表現會更好。蔣正霖對炮友一向很大方。他喜歡這種可控的感覺。他的眉頭舒展,表情愉悅起來。樊逸清能感覺到蔣正霖的微表情變化,他表現得毫不在意,表情極其自然,說:“我餓了,你請我吃飯吧?!?/br>急轉直下,殺得蔣正霖猝不及防。他有些不敢相信,發出單字節詢問。“嗯?”樊逸清心里有些想笑,但依舊正經說:“你不是說我要什么都行嗎?”“我還沒吃午飯,很餓,你帶我去吃晚飯吧,去哪兒都行,能吃飽就行?!?/br>樊逸清跟蔣正霖取了電腦,辦完手續,一同離開派出所,坐上在外等候的車。他們并排坐在車后座上,汽車里面暖氣很足。樊逸清的身體下意識遠離蔣正霖,他低頭靜靜看著自己交疊于腿上的雙手,蔣的司機正把他們送往一家樊逸清從來沒聽過的酒店。一路上樊逸清不太說話,他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實則波濤洶涌。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男人天生的嗅覺時刻提醒著他,蔣正霖對他的興趣不僅僅是朋友。蔣正霖在引誘他。像個獵手,正拉著掛滿魚、rou的網,等他自己跳進去。這種感覺很不好,可是他沒得選。蔣正霖顯得很主動,不停找話題與他聊。“你看起來很年輕?!?/br>樊逸清下意識出口:“只有臉年輕而已?!?/br>他內心早已千瘡百孔,腐爛不堪,也只有這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