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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手中長劍再次斬出劍氣,略有些浮夸的劍招讓他周身劍光閃閃,顯得格外的帥氣逼人。 在一個情緒會被放大的地方,擂臺外觀看的修士不少都在吶喊,替自己所支持的一方助威!其中不少女修看到男子挽出的漂亮劍花之后,更是尖叫連連,甩出了一顆顆魂碎打賞。 原初見又艱難地擋了幾刀,她左躲右閃顯得十分狼狽,而對手則嘴角噙著笑容,貓抓老鼠一般勝券在握。 忽然,她原地呆怔一瞬,沒來得及躲閃開,肩上中了一劍,頓時鮮血沁出。 年輕劍修這是第一次陣中擊中對手,他正欲乘勢追擊,就見原本一直被打壓著她的敵人忽然轉動手中長刀,刀背處那一串銀環齊刷刷抖動起來,發出了整齊又刺耳的聲音。 “嘩嘩嘩!” 他只覺得身上突然一陣疼痛,手里的劍都快拿不住了。 恰此時,原初見扛刀而至,她身子化作無數,刀影從四面八方而來,遍布整個擂臺。 他無法分辨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勉強催動長劍四周旋轉,想要擋住刀氣,奈何長劍應聲折斷,而他周身劇痛,像是被無數柄刀當場凌遲一般! 年輕男子疼得慘叫一聲,并喊:“我認輸!” 原初見收刀,下臺,徑直離開。 “初見,怎么這次打得這么快,不是說要讓對方輸得好看一點兒么?” 星城是個斗魂城,大大小小的練魂場有數百家,他們家在其中能夠占據一席之地,靠的是魂師恰到好處的表演。 原初見:“剛剛想起有點兒事?!?/br> 她已經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會兒朝對方抱歉的笑了笑,“我先走了?!?/br> “那好吧?!痹跻娛撬麄冞@里最受歡迎的魂師,一次失誤也算不得什么。 原初見扛刀出門。 她個子嬌小,刀比人還高。這刀是神跡里得到的魂器,跟外界的魂器不同,不能直接收入元神內,只能扛著走。 星城一大風景就是,小美人扛大刀。 她很快回到自己的住所,將脖子上的項鏈一把扯下來,拿在手里仔細看。 這是祖上留傳下來的東西,是個魂器,能夠從外界帶進來,但一直沒多大作用,她只曉得一句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話,“若有朝一日封骨環動,就代表著邪劍懷骨重新現世,作為原家后人,便要擔負起封印懷骨的責任?!?/br> 她一直以為這只是個傳說,因為這環扣傳了無數代,就沒有過任何動靜。 她從父親手上接過封骨環已經上百年了。 沒想到,這封骨環會在她手里出現異常。 骨環分為內外兩環,此刻內扣還在發燙,扣內一根暗紅色指針滴溜溜的旋轉,像是要給她指個方向。 顫抖許久之后,指針停下,卻是微微往下彎折,原初見一臉錯愕,“在地下?” 正想著,就看見外環那一圈白玉上猶如水紋流動,緊接著,有光影在她身前投現,儼然出現了一副地圖。 地圖徐徐在眼前展開,原初見發現,她不認識這塊地圖,從未見過與之相似的地方。 上三天里,有這么個地方? 或者,不是在上三天?蒼玄界?這又是何處! 等到蒼玄界再次擴大時,地圖突兀消失,原初見連忙搖了搖封骨環,將骨環搖得嘩嘩響,仍是沒有任何反應,那地圖就這么中斷了。 原初見花了一點兒魂晶查了一下。 她在下三天找到了跟地圖相符的蒼玄界,也就是說,邪劍懷骨在下三天? 上界修士去下三天的話修為會受到限制,而這個限制,對封印了十萬年的邪劍懷骨起不了作用,它存在的歲月里,根本沒有上中下三天之分。 所以,去封印懷骨劍就是送死吧? 原初見想了想,隨手把封骨環扔在了桌上,她想,“我才不要去送死?!?/br> 扔了封骨環后,原初見在床上一躺,神跡本身是元神進入,元神修養,可以通過睡覺的方式來進行。 修士在外界不用睡覺,進來了睡覺的反而不少。 她剛剛躺下沒多久,那被她仍在桌上的封骨環再次出現在她脖子上,而原初見,也做了個夢。 那個夢其實她做過許多次,而這一次,她受的觸動更大。 艱難掙扎著起身,原初見眼眶都是紅的,她好似被歷代祖先指著鼻尖兒在罵,罵得她都抬不起頭了,最關鍵的是,她在夢里還看見了爹娘。 早已離開她許多年的爹和娘。 她嘀咕一聲,將脖頸上的骨環捏緊,“你們走就走了,沒給我留多少家財就算了,唯一一個魂器吧,什么用都沒只能當個擺設,結果現在還留下這么大個爛攤子要我去收拾?!?/br> 骨環微微發燙。 “好了好了,怕了你們了?!?/br> 她摸了摸自己肋骨的位置,雖然這里是神魂領域,可原初見仍記得幼時拆去自身肋骨,換上其他骨骼時的疼痛。 他們原家的每一個人,都做好了成為劍鞘的準備。 她,也不例外。 下三天,蒼玄界。 下三天好像也有個修士在神跡里,叫什么來著?她去打聽一下,先找那個人探探情況吧。 …… 御獸宗,將懷骨封印之后,蘇飴糖等人離開了瑤光峰。 云聽畫也不呆靈獸苑里,跑到瑤光峰住蘇飴糖的新房間,還趁蘇飴糖給小燈泡澆水的時候直接坐到了她床上,大有一副我死都不肯下去的模樣。 蘇飴糖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云聽畫端坐在她床上,閉眼不動。 他呼吸不穩,并沒有進入修煉狀態,于是蘇飴糖皺眉,“你在做什么?” 云聽畫睜開眼,說:“你覺得這個時候我們該做什么!” 他看著蘇飴糖,眼含期待,就差直說:“我躺好了,你來碰我?!?/br> 蘇飴糖臉蛋泛紅,她走過去,“該修煉吧,你剛剛突破金丹,境界還不穩。我跟你一塊兒修煉!” 走到床邊,本以為可以像往常一樣,兩人雙雙盤坐床上,可在床邊只是站住,她心就已經噗通噗通跳起來了。 這美色當前,哪能靜得下來心啊。 要不,喊云聽畫重新變回小翠鳥? 她就微微走了下神,云聽畫已經拽著她的手往下一拉,她沒注意,便直接被他拉著坐到床邊,腿都緊緊挨在一起了。 眼看他的臉越來越近,長長的睫毛像是羽翼一樣都快扇到了她心里,蘇飴糖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又羞又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