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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幫幫你疏通下管道的話,我估計下午你應該可以找到那種發燒后全身無力、虛脫昏迷的感覺,那樣你的表演肯定會很自然流暢,這也算是一種體驗派的演技學習,懂了嗎?”我不懂!我也不想懂!你根本就是在耍流氓,根本就是要欺負人家,還非說是什么生活體驗,體驗你個鬼啦!兩個鐘頭后,躺在火炕上的當午雙眸緊閉,面色蒼白中透著nongnong的紅暈,鏡頭下看起來倒真的很像是發燒的狀態。劇組正在準備開拍前最后的連戲檢查,楚河悄悄俯下身,“怎么樣,現在能找到那種渾身無力、身子發熱、嗓子嘶啞的感覺了吧?”當午從被子下伸出手去,在他貼著被褥的大腿里子上用力掐了一把。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將自己按在沐浴室的墻壁上欺負了一個小時,又按在滿是水的地面上欺負了一個小時,到最后在自己啞著嗓子苦苦哀求下,才勉強將高鐵提速到站,還美其名約是在幫自己體驗生活。體驗你個腿!當午在肚子里狠狠地臭罵了楚河一句后,竟然忍不住啞然失笑起來。可不是嘛,自己剛才體驗的,可不就是人家影帝的第三條‘腿’嘛!被當午掐到大腿里子的楚河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握畫筆的手,掐起人來,還真夠疼的。還沒等他有反應,一邊導演宣布開拍的聲音也同時傳了過來。當午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潮紅的面孔上一副昏迷的表情??墒潜蛔酉碌氖?,卻還在楚河的大腿上用著勁。楚河按照劇本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昏睡中的繼子小棟發了高燒,繼父大柱在他身邊懺悔著自己對他的所為。“小棟,叔不是人,叔是禽獸,叔不該這樣對你,叔和你做了這樣見不得人的事兒,以后到了地下可怎么去見你媽??!”楚河的聲音里有懊惱、悔恨、自責的情緒,同時還夾雜著沒能抗拒住繼子誘惑的深深羞愧。“棟,這都是我的錯,是叔造了孽,不管是不是你主動,你終究才只有十八歲,你還小,不懂這世上的難,可是叔已經是快四十的人了,還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叔不是個東西??!”楚河在低聲的懺悔中眼眶慢慢地濕了,他痛苦的用手擊打著自己的額頭,聲音中不知不覺地帶出了哭腔。影帝的演技,的確不是蓋的。聽著楚河越來越入戲的聲音,當午慢慢把掐在楚河大腿上的手指松了松,變成了輕輕地撫摸。這個男人果然天生就是吃藝人這碗飯的,完美出色的外表自不必說,光是對角色的理解與揣摩,就明顯在太多的藝人之上。一樣的劇本,一樣的人設,有的人會將角色演成一塊木頭,而有的人,卻可以通過演繹讓木頭綻放出鮮艷的花朵。比如現在,雖然閉著眼睛,看不見楚河臉上的表情和動作,可是光憑他完全入戲的聲音,當午就可以完全感受到一個被繼子誘惑后,在靈與rou、欲與情之間苦苦掙扎的男人的心。“小棟,雖然現在你聽不見叔的話,可是叔還是想跟你說,這樣的事,僅此一次,以后絕對不可以再有了。你大了,不能再和叔睡一鋪炕了。十八歲的小伙子和叔叔睡在一塊,說出去,是要被人恥笑的!”聽到楚河沉浸在角色中深情的獨白,當午實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表情,用攝像機都捕捉不到的動作,把眼皮悄悄睜開了一點點。他實在太想看到剛才在房車里那個斯文禽獸現在的神情了。面前的楚河按照劇本對著沉睡中的繼子懺悔了一陣后,看著繼子英俊年輕的面孔,又忍不住深深地端祥起來。當午那一絲微弱的目光看到了正在自己臉上深情凝視的雙眸。那雙眸仁里此時有一種極其復雜難解的光在閃動,那是來自角色的表情,既是楚河,又非楚河。半響后,楚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一次,他的聲音里似乎又悄悄多了另外一種情緒。“小棟,小棟…你知道嗎,雖然叔絕對不能再碰你,也不能讓你再接近我,可是你知道嗎,其實叔……叔是喜歡讓你接近的?!?/br>他的手指慢慢壓在了當午的額頭上,輕輕的,像羽毛在皮膚上拂過,帶著絲滑與悸動的感覺,從額頭,慢慢滑向他高高的鼻梁,再慢慢,落在他兩片柔潤的唇瓣上。“小棟,小棟……”楚河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輕,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似乎可以在那壓抑到塵埃的聲音里,聽到一個男人不可抑制的,深深的欲望。第七十三章當午感覺到自己唇瓣上男人手指輕輕觸碰中所傳來的熱度。說真的,楚河演得的確是好。他的整個人,從形體到情緒,從眼神到微表情,都淋漓盡致地將一個想逃離卻又逃不出自己心魔的男人,刻畫得惟妙惟肖。就像現在他輕壓在當午雙唇上的那根食指,顫抖著,欲躲還留,戀戀不舍,仿佛已經被他的飽滿的情緒所傾注,在當午的唇上傳遞著角色應有的感情。幾臺攝像機將鏡頭拉到了特定的機位,準確地捕捉著影帝超凡脫俗的表演技巧。現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可以在那手指與唇瓣的輕觸中,感覺到空氣一股纏綿的味道。忽然,鏡頭下昏迷狀的當午輕輕呻吟了一聲,兩片原本緊閉的唇瓣似乎在楚河手指的碰觸中被驚醒般動了動。導演和楚河都愣了一下,劇本里此時的小棟暫時應該還沒有反應,而當午這樣的狀態要不要喊停呢。在導演的遲疑和楚河的不動聲色中,當午依舊像角色一樣表現著高燒后有些迷糊的狀態,只是他的嘴唇開始在楚河的手指上輕舔,并慢慢將他的指尖含在口中。導演遲疑的神色忽然間變成了贊許和期待,不僅沒有叫停,反而盯緊了鏡頭,似乎想要看看面前的兩個人到底能夠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楚河妝后更加粗獷的濃眉皺了皺,已經深入角色的他一時間有些恍惚,仿佛真的感覺到了來自繼子的那份神魂顛倒。“棟,棟?”繼父在試探著昏睡中的繼子是已經醒了,還是在昏睡的夢境中無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繼子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含混的聲音,雙眼依舊緊閉,只是咬著繼父手指的牙齒又稍稍加重了一些。繼父挪動了身形,一張臉在緊張和顫栗中慢慢俯下身去。這一刻,蒼天蓋住了大地。“咔!”隨著導演興奮地一聲大喊,這場臨時竄場的戲終于完美收關了。看著從當午身上爬起后一臉脹紅的楚河,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