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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后,楚大炮這個意味深長的綽號,便在江湖上火速流傳開來。楚天闊策馬揚鞭,一路朝棒槌山狂奔之際,時不時低頭看一眼馬背上的美少年。這葉品蕭今年應該是十八歲了,無論是面龐還是身段都已經發育到了一個男子成長中的最佳階段。雖然緊閉著雙目,看不見如水的雙眸,但那張美玉般的面孔中,還是寫滿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風韻。這樣一個鳳凰般的男人,當真被自己在沖動下施計擄了來,楚天闊卻莫名有些緊張,完全不知道以后自己要拿他怎么辦。楚天闊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馬背上的美少年卻忽然間睜開了那雙美目,將他從上到下好一番打量,尤其是對他袒露的胸肌和兩條雄健的大腿之間,更是看得十分仔細。繼而,那少年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忽然間失控地大叫了一聲。楚天闊急忙勒住馬韁,低下頭來,目光和葉品簫剛巧撞到了一起。當午被提示中的“處男”兩個字驚得再一次在楚天闊面前失聲尖叫出來。不過剛叫出口,他便想到了昨晚因為叫喊而被這悍匪當時便打昏的場景,嚇得他立刻捂住了嘴巴,驚恐地看著對方。“喊什么?”楚天闊下意識開口問了一句,一只手伸出來,想把當午面上被風吹亂的發絲拂開。他是棒槌山的大當家,幾百個土匪的頭兒,神色間天生便帶著野性和粗豪。雖然根本沒有想恐嚇葉品簫之意,可是那三個字從他的口中發出來,卻自帶威猛之感。“求大王不要打我……”當午看對方伸過手來,下意識伸出雙手護在臉上,只露出一雙有些驚恐的眼睛。楚天闊愣了一下,伸在半空中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看著當午有些緊張的眼神,他心里莫名有些心疼,還有些疑惑。“土匪大王,你聽我說,你不要打我,我保證既不跑、又不鬧,乖乖跟你回山寨,行嗎?”楚天闊:“……”系統:“我擦,太長君,請你矜持一點,有點葉家大少爺該有的風度,可以嗎?”當午:“喔,你的意思是我不夠文雅是吧?哼,說的好像誰還不會捅點酸詞似的?!?/br>楚天闊伸手抓了抓頭,“你怎么知道我是土匪?你…要跟我回山寨,難道不怕我傷害于你?”他心里面“呯呯”地跳個不停,難道眼前的葉品簫,已經想起自己不成?當午眼睛眨了眨,朝對方楚楚可憐的點了點頭。“我想這位匪爺一定是棒槌山的大當家楚爺對嗎?這幾日家人都在談論楚爺要到訪葉府一事,在下雖然愚鈍,卻也猜到必是楚爺大架光臨。品簫久聞楚爺的大名,今天有幸得見,楚爺果然威武神勇,不愧是江湖上數得著的英雄好漢。品簫雖是一介書生,卻素來景仰像楚爺這樣劫富濟貧的血性男兒,只可惜庭院深深,今日若不是楚爺攜我一騎同行,品簫也只能在深宅大院聽別人講一講爺的傳奇罷了。至于楚爺說到傷害,從昨夜到今朝,我一直在楚爺懷中卻安然無恙,爺真要害我,我還有命在嗎?”楚天闊:“……”系統:“……”系統:“太長君,你忽然掉起書包,還真是酸倒了我的后槽牙!”還沒等楚天闊張口,二人身下的馬兒剛巧又躍過一處深溝,整個前半身在空中高高豎起。當午借勢驚呼一聲,猛地撲在楚天闊懷里,因他中衣敞開,便直接俯在那強健的胸肌之上,只覺入手處既堅實又有彈性,觸感一流,當即便緊緊抓住,不肯放手了。楚天闊看著馬背上的男子一雙秋水般的雙眸眨呀眨,兩片柔嫩的嘴唇張呀張,說出一番云里霧里的話來,心中正覺一陣迷茫之際,卻不想轉瞬之間,對方更被那驚馬嚇得撲到自己懷里。可能是嚇得狠了,懷里的青年像是個受驚的奶娃娃一般,躲在自己懷里便不松手,倒把自己的胸口抓得很緊。他雖然打小在土匪堆中廝混長大,大字不識多少,可是要論識人辯物,自是有著豐富的江湖閱歷。這葉家少爺和他在十年前曾有過一段淵源,雖然那時的葉品簫年紀甚小,尚在幼年,但卻是氣質卓然、天生一個人中龍鳳。而一晃十年過去,二人雖未再會過面,可是葉家少爺如寶似玉的品行和驚人的外貌,卻早就在楚天闊這里打探得一清二楚。而今日美男在懷,從外表看的確不負坊間的美譽,確是如嬌花軟玉一般。只是這形止上嘛…卻頗有些一言難盡。不過楚天闊性格雖然粗豪,行事卻并不魯莽。雖見這葉品簫說起話行起事來風一陣雨一陣的,似乎和他心目中的相像有點偏差,卻又覺得他大半夜被自己從深宅大院中擄來,又猜到自己便是有名的悍匪,一時之間大概怕死求生,故而有些顛三倒四,失了儀態,想來也屬尋常。只不過,看他的樣子,終究還是沒有想起自己和他從前的淵緣。也是,匆匆十載,彈指而過。那時的葉品簫不過才是個八歲的孩童,又哪里會記得一個生命中擦肩而過的過客。哪里會像自己這樣,滴水之恩終化作相思之苦,對一個少年癡戀了整整十年。楚天闊見葉品簫鉆在自己懷中不動,倒不好拉他出來,心中激蕩,索性便隨了他去,一只手將中衣掩了掩,遮住風中的寒氣,大喝一聲,催著馬兒揚長而去。系統:“太長君,這土匪頭子的胸,摸著咋樣?”當午:“一邊一個大rou塊,摸起來爽爆了!”系統:“俗,忒俗!”當午:“喔,要文雅是吧?”“那壯士胸懷壯闊,氣吞山河!有道是,雄肌漫漫真如鐵,摸得小生流鼻血,這次第,怎一個爽字了得!”系統:“…………”第二十九章大概是一路上顛簸的狠了,更可能是因為那楚大炮的胸膛實在是溫熱健碩,當午本意不過是想在他懷里多揩會油,卻沒想到眼角漸沉,困意漸起,竟俯在對方的懷里結結實實的睡了過去。一路上,當午在恍惚中只覺楚天闊似乎有意放慢了速度,身下的馬兒沒有先前奔跑得那樣急了。行至一處樹蔭下,那馬竟自行停了下來,在那里“嘩嘩嘩”地放起水來。當午只聽得那楚天闊小聲自言自語道,“你這畜生也知道憋著難受,老子這里已經憋得要尿褲子了,這小東西偏偏睡得這么死,他奶奶的,再憋,就他媽要變形了?!?/br>當午雖然知道男人在憋尿而不得解時那種抓心撓肝的難受,本想成全他,假裝醒過來,然后主動張羅下馬方便。可是楚天闊最后那句話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