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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醫術,雖說不甚精通,處理些消火平經的小恙,倒也拿手。法師若不嫌棄,我倒可為你試上一試?!?/br>系統:“你哪里又會什么醫術了?是脫衣服的衣吧?”當午:“滾!”淳一面色微微有些發訕,看著浴后面色潮紅的當午,道,“這點小事哪里還要勞煩法師,我歇一歇便會好了,只是不知法師方才在大廳里收獲如何,可有尋到那羅漢的真身?”當午怔了一怔,自己光顧著表演貓走芭蕾和揀肥皂,早就把這個編出來的理由忘到了九霄云外。他急忙道,“說起來還真要多謝你的幫忙,藍若寺果然是千年古剎,佛理深厚,弟子中具慧根者頗多,我方才通過色、相、味、念四個方法排查,已經在眾僧人中找到有羅漢真身幻相者九人,已經在私下里為他們誦了羅漢咒,了結了一番心愿?!?/br>淳一急忙朝當午抱拳道,“淳一恭喜法師心愿得償,在佛祖座前許得愿總算是有所交待了,只是…只是法師答應淳一之事,不知心里可有些眉目否?”當午知道他最著急的莫過于那舍利子一事,自己心里雖然并無辦法,但眼下既然知道淳一便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里需要相愛生子的終極目標,那自然便是最親近之人。這最親近之人最關切之事,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想出辦法來幫忙才行。而不能像原來想的那樣,利用淳一找到小攻完成任務后便借機溜走,現在想想,那個主意確實是有些太自私自利了。自己雖然不會破案,可是畢竟平時喜歡看福爾摩斯和華生的腐劇,腦子里也有點分析能力,再加上還有一個神出鬼沒的系統在一邊,想來還是能夠幫到淳一這個目標小攻的。“淳一法師莫急,我說了待我尋到羅漢真身三日內,便會幫你找到那舍利子的下落,現在心愿已結,我定會盡我所能,你盡管放寬心便是了?!?/br>淳一略舒了口氣,對當午深施一揖。“如此淳一先謝過了,與法師雖是初識,但法師為人坦率,言辭直白,佛理精深,淳一不知為何便從心里感覺說不出的親近…現下咱們便回往法師住處,我看您剛才為了尋找羅漢,在那里不住翹腳彎身,施功做法,想來也是累了,咱們便像來時一樣,我且抱著您回吧?!?/br>大概覺得這話莫名有些曖昧,淳一自覺面色一紅,萬幸房中晦暗,料碧浪法師不至得見。當午并沒看到淳一臉上神情,卻被他提到自己翹腳彎身而臉上發燒,待聽到他要抱著自己回房,更是心旌搖曳,心里面不由便想到了自己和他日后的種種。饒是他臉皮夠厚,也被自己想象中的‘日后’畫面弄得滿面緋紅。系統:“切,一個一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竟然還都紅了臉,裝給誰看呢!”第十章僧侶沐浴的場所距當午所住客房路途雖不算近,可是以淳一和尚矯健的步履,按說也走不過兩盞茶的時辰。可是夜濃如墨,石板路斜,三杯茶的時間大概都已經過了,淳一竟然還沒有走到客房的所在。伏在他后頸處的當午嘴角暗翹,一邊感受著身下男人明顯有意放緩的步伐,一邊隱隱露出一個心下竊喜的笑容。從沐浴室外被他有力的大手抱起,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到眼前偶爾有男人guntang的汗珠滑落在自己腮邊,一路上,淳一始終沒有什么出格的表現,而自己,也沒有因為知道他就是要下手攻克的目標便肆意妄為。因為當午知道,即便按照書中的內容發展和次元任務,自己勢必要和他結為相愛生子的夫夫,但是這個自己得到他的過程,卻正是任務中規定必須要完成的部分。雖然相識尚短,可是以自己對淳一和尚的判斷,他雖然看起來和一般直男不同,明顯對自己頗有好感,卻又絕不是那輕浮放浪之人。畢竟在系統的提示里,強調了淳一自幼便在寺廟中生活,清規戒律對他來說仿佛已經融入血液。更何況他本人又是寺中的僧值,專管全寺僧侶的風紀,對他自己,想來要求的更是嚴格。所以,雖然當午心里對于淳一便是神器小攻一事早已喜出望外,表面上卻表現得并不瘋狂。甚至,在回來的這一路上,雖然同樣被淳一抱在懷里,他卻沒有像來時那樣有意貼近,大膽誘惑,而是沉默不語,在身體上也和淳一保持著某種程度的若即若離。系統:“呦,這么老實本分不吃人家豆腐的太長君,我不會是看錯人了吧?”當午:“不懂了吧,這招叫欲擒故縱!”系統:“嘖嘖,在吊淳一和尚的胃口是吧?太長君,說實在的,我研究過你的簡歷,真不敢相信你還會是個處男。我覺得在勾引男人這方面,你挺有天分的,怎么會一直沒人要呢?難不成是有什么別的毛???”當午:“你走開!你才沒人要呢!你才有毛??!你全家都有毛??!”淳一似乎也感覺到了身上碧浪法師略略的不同。那具火熱潮濕、總是和自己貼得找不到一絲空隙的誘人身體,不知道為什么,在回來的路上,卻沒有之前摟得那么緊了。難道,是他看到自己被鼻血染紅的僧袍,又在密室內嗅到男人心照不宣的獨特氣味,猜到了自己對他的幻想和幻想后的瘋狂?阿彌陀佛!一念及此,淳一向來沉穩平靜的內心也不由有些緊張起來。畢竟,從成年后知人事以來,淳一便發現自己不僅有著無法割去的人欲,而且讓他暗暗心驚的是,他那骨子里天生的欲念對象,竟然不是其他小和尚們私下里偷偷談論的女人,而是和自己同樣性別的男子。這樣的一種欲念,讓生性謹慎穩重的淳一既害怕、又惶恐,只有用加倍的自律來約束自己,用繁重的佛課和辛苦的學習武藝來疏散欲念,讓自己幾乎沒有時間和體力去想佛法和寺內事務之外的事。此外,或許是淳一和寺內從僧侶大多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原因,他始終感覺這些僧人和自己就像是有著相同血脈的親人。而面對著這些熟悉之極的親人,他亦很難找到能夠讓他情動的那份感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像彈簧壓得越緊,彈得越高一樣的道理。淳一發現,自己原以為被壓制到幾乎快忘掉的欲念,在見到這位完全陌生又稀奇古怪的碧浪法師之后,卻像春天的荒原,開始星星點點地泛起野草的綠色。而當法師因為懼怕長蟲,驚恐中“投懷送抱”的時候,那溫熱又汗濕的身體,結實又不失彈性的肌膚,清新的體味,因為害怕而濃重的喘息,立刻像是在荒原上下了陣急雨般,讓淳一的心里,春草叢生,望眼處,盡是勃勃生機。而眼下,月色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