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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記只有和自己說上話的才能下,奇寶閣里,說話的只有兩個掌事,夜云絕、陸懷柔?!?/br> 而且下印記圖謀什么呢? 隔絕陣、升至羅空境僅次仙王境的魔教女人,大費周章的圖在善水森林里殺了自己? 如若沒有前兩者,陸星音會懷疑陸懷柔,可陸懷柔若要殺自己,就應該會千方百計的拖住夜云絕,根本不會帶他去什么善水森林才對。 陸星音單手支著下巴,始終沒搜羅出原主和自己得罪了誰,“希望封無寂聽進去了吧,奇寶閣里一旦真有個能以禁法升至羅空境的魔教在,對新守郡同樣禍害無窮?!?/br> 不光封無寂,陸星音準備回家后就和陸鄞說一下,讓他派人重點注意奇寶閣進出往來的人。 幾個問題都回顧了一遍后,陸星音撩開門簾去欣賞外面的云彩,只偶爾想到落在善水森林的綠斐,面上有些哭笑不得,既然小丫頭算計自家小姐,就讓她自己會郡內吧。 一個時辰不到,靈獸車抵達了新守郡,陸星音先去東區買了兩份糕點準備帶回家當零食,順便還了租借的靈獸車,回家的路上在巷口正好和綠斐撞見,佯裝生氣的瞪了眼綠斐,“都會算計上你家小姐我了,對了,誰帶你回來的?” “封家的長老,一位白頭發白胡子笑起來很和善的前輩?!本G斐深知自己做錯了,忙笑嘻嘻的賠禮道歉,“小姐,下次我不敢了,你知道么,回來的路上,封家那位長老一直和我夸他們公子,我應承的都臉僵?!?/br> 如若平時,綠斐可能會相信封嵐至說的我家公子不善言辭,我家公子不會表達,可經歷善水森林的事情,綠斐真心覺得果然孩子都是自家人看到的才好。 “長老說封無寂不會表達?”陸星音聽著綠斐的敘述,面上一言難盡,“得虧不會表達,他單手夾著我上車了,真會表達,豈不是單手拎著我上車?” 說完,陸星音在心里罵了自己幾句,竟然被封無寂的行為給驚到了,一路上老老實實的被他給夾著上靈獸車,唯二的黑歷史都和封無寂有關! “買了兩份糕點,給你一份,等回去了和青榕分?!?/br> “謝謝小姐!”綠斐收下后,小心的放回自己的儲物戒,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綠斐剛說完,一個包著深藍色頭巾的男人匆匆忙忙的從巷口拐進來差點兩人撞上,幸而陸星音眼疾手快的拉了下綠斐。 “很抱歉?!?/br> 見男人說完抱歉就跑了,綠斐朝著陸星音笑了笑,“我看見他手里攥著個小鏡子,估計買回去給媳婦兒的?!?/br> 聞言,陸星音點了點綠斐的腦袋瓜,“你啊,整天就關注些沒用的,糕點記得給青榕分,不要自己都貪吃了?!?/br> “小姐,我和青榕一向分享的,可別冤枉我?!闭f話間兩個人就到了陸家大門口,正好碰見夜云絕架著靈獸車送陸懷柔回來,兩個人的靈獸車比綠斐租借的好,即使晚出發一兩刻鐘,都早到了。 陸星音注意到陸懷柔懷里抱著個獸類幼崽,兩只耳朵尖尖的,皮毛紅紅的,有點像狐貍。 “音音,你回來了?”陸懷柔依偎在夜云絕旁邊動作溫柔的撫摸著懷里的小狐貍,“在善水森林里,云絕幫著我救下的,小狐貍挺可愛的,就帶回來養養看?!?/br> 陸懷柔記著陸星音以前就很想養一只可愛的小狐貍靈獸,但一直沒尋到合心意的,說著話將懷里的小狐貍舉給陸星音看,面上看不出顯擺,只有姐妹情深的分享,“毛色火紅,一點雜質都沒有,甚至有雙漂亮的金色豎瞳,很可愛吧?” 云瀾大陸,有些人修喜歡飼養靈獸,一部分在于欣賞,一部分在于訓練好靈獸后,保護自己。 一只靈獸從小撫養,會讓它對主人很是忠心,而狐貍一向被譽為靈獸中最聰明的存在,大陸上的靈獸里,其中化形的屬九尾狐最多。 說完,陸懷柔顧忌什么,忙補充,“對了,小狐貍還沒開始修煉,應該只能當一般的寵物養?!标憫讶嵊行┖ε玛懶且魰讨宰尤コ臭[父親,讓父親和自己開口。 只讓陸懷柔失望的是,無論自己的說的哪一句,陸星音面上的神情都淡淡的,仿佛真的不在意,和在奇寶閣時一模一樣! “狐貍沒修煉前,記得讓它勤洗澡,不然……有味兒?!标懶且舭胄Σ恍Φ膩G下一句話,施施然的帶著綠斐進了家門。 有味兒。 陸懷柔甚至能品出陸星音其中的冷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被陸星音一說,陸懷柔真覺得自己身上沾上些味兒。 “云絕,等回去我就給狐貍洗幾回澡?!薄阅悴灰游矣形秲?。 小狐貍:“………?” 第16章 南域王府。 夜黑星寥,府內燈火煌煌,值守的銀甲軍面容冷峻,絲毫不敢懈怠,其實府內平時的禁衛相當嚴密,但禁不住出了被蠱惑的內鬼,以至讓魔教逃了出去。 而靜寂的黑夜中,暗牢里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同樣清晰的傳到耳中,有隔音陣法卻不用,一府的親衛軍只能在值崗的情況下欣賞欣賞魔教的威力。 “他、他在哪?!”滿臉扭曲,眼睛里都流著血的魔教女人死死盯著封苦,一雙青黑的手緊攥著脖頸,以此讓自己冷靜些,“告訴我!” 本來女人想要對封苦使用蠱惑,可實在太疼了,不光身體疼,識海、靈根都像被投到熾熱的巖漿中一樣,翻來覆去的灼燒,讓人生不如死,恨不得眼前的人能大發慈悲,給自己一個痛快。 封苦面色未變,單手丟出懷中的一枚銀中帶金的境丹,等境丹咕嚕嚕的滾到了女人的眼前,冷漠開口,“讓他陪你吧?!?/br> 被折磨的理智都要失去的女人倏然停了掙扎,怔怔的撿起境丹,眼神一下子失去了焦距,空洞無神,那一刻周身的疼痛仿佛都沒有了,良久,恢復些清明的眸子里再度被悲慟充斥。 女人顫抖著手將境丹連同著地上的塵土和草一塊塞進嘴里,淚和血混雜在臉上,含糊不清的想說什么,最終卻什么都發不出,只干啞著嗓子發出一聲聲像野獸的嗚嗚聲。 “有人、有人指使我?!币呀洘經]了人樣的女人蜷縮在地上,疼到牙齒打顫,不停咬著手臂讓自己能流暢的說出幾個字,“有、高階魔教以禁法控制著我,讓我去善水森林?!?/br> 女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