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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的是變數。“尼亞爾?!鼻嗄昶G麗奢靡的面孔輕抬,卷翹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墨綠色的眼珠子清澈不已,他柔著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我好無聊,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嗎?”尼亞爾抱住他的手微頓,他神情微妙,看不出喜怒,“怎么突然就想出去了?”“什么突然???”青年面色不虞,“我都在這兒多久了,人都要發霉了?!?/br>“發霉了就去曬曬?!蹦醽啝柕恼f。“……”夏之花氣鼓鼓的瞪大了眼,他撇過頭,一副你離我遠點我不想和你說話的樣子。過了半響,尼亞爾見他真的生氣了,他垂下眼,想著自己夜間看見的那些回憶,心里頓時一軟,他摸了摸青年的頭,開口道:“出去可以,但是只準在教延內部,知道嗎?”“哦耶!尼亞爾萬歲?!毕闹g呼一聲,他雀躍的跑到院子里,對著身后的尼亞爾招呼著手,“走??!快點?!?/br>“等等?!?/br>夏之花,“……”我擦!不會又改變注意了吧!只見尼亞爾走近,他的手在青年的臉上劃過,一陣奇異恍如水紋的東西在夏之花的臉上游蕩,過了幾秒后,水紋消失,站在原地的青年卻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平淡無波毫無特色的臉。“你這張臉現在在紅衣大主教那邊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我給你換一張?!彼L輕云淡的說。夏之花,“……”你這么叼你媽造嗎?教延說白了就是現代的宗教,里面的建筑華麗又不失威嚴,處處都透露著莊嚴肅穆的意味。夏之花跟著尼亞爾在教延內轉了一大圈,最后無聊的待在花園里揪著手邊的花花草草。尼亞爾被一個紅衣大主教叫走了,貌似有大事發生,身為妖物的夏之花自然不會湊上去,萬一他們說的是機密,哪一天泄露了,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你在哪兒做什么?”少年明朗的聲音在耳后響起。夏之花轉過頭,就見金發藍眸的圣子身著白袍站在離花園不遠的走廊里,他現在……是破壞環境被捉包了嗎?夏之花尷尬著一張老臉,恭恭敬敬道:“稟圣子殿下,屬下在這邊等教皇陛下?!?/br>“哦!”圣子點點頭,他的手遙遙朝夏之花的身側一點,原本被夏之花掐斷的花草頓時換發新生,直接愈合。圣子溫和的朝他笑道:“今天就算了,以后不許再這么做了哦!花花草草也會疼的?!?/br>“嗯?!毕闹ù翥躲兜狞c點頭。直到少年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夏之花才猛然打了個寒蟬,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在腦海里瘋狂的叫著,{爸爸、爸爸……這個圣子他媽的不對勁啊?。?!“(╯‵□′)╯︵┻━┻系統沉默了一下,幽幽道:{說的好像你就對勁一樣。}夏之花,{……我了個擦!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么事?莫名覺得有點恐怖。}{攝魂香,貍貓換太子。}系統最后說了兩句話,就遁了,任憑青年在這邊怎么吼叫都沒了反應。貍貓皇太子很明顯,夏之花想起自己上一次見到圣子時的古怪感,看一個人,重在靈魂,就算有著相同的皮相,也會給人不同的感覺。很明顯,在他被囚禁的這段時間,凱瑟就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凱瑟了。至于攝魂香……夏之花的腦海里猛然想到了自己每晚不停的噩夢。馬丹!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樣……呵呵!是夜。皎潔的月光為這個世界蒙上一層薄紗,秋風吹的樹葉簌簌發響。奇異而又迷人的香氣再度光臨這個精致奢華的房間,尼亞爾右手撐頭,一團白色的光芒在他的左手出浮現,那光如同一根白色的長線,連接到身旁的青年身上。接下來會是什么情況呢?他為什么會來到自己這邊呢?他是如何……過來的呢?他還會不會離開他,拋棄他,就如同對待另外的……那個他一樣?太多太多的疑問在尼亞爾的腦海里徘徊,他不敢相信從這個小騙子的嘴里吐露出來的話語,他只能……自己親眼去看。只是這個夜晚,他注定失望。就在那白光順著青年的耳朵,準備爬入他的意識海時,青年猛然睜眼,他在尼亞爾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夏之花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他雙眼通紅,從牙縫里寄出四個字,“果然是你?!?/br>男人的臉上難得的帶了一絲詫異,“你什么時候發現的?”“你管我什么時候知道的?!毕闹ň痈吲R下的看著他,惡狠狠的表情似乎想將他嚼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算了?!彼p笑一聲,絲毫沒有悔意,從容淡定道:“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沒有辦法了,不過這樣也好,以后就可以直接去看了,也不用等你睡覺?!?/br>“你……你……這個混蛋?!毕闹ㄒ蝗虻剿哪樕?,“你這樣耍我很好玩嗎?看著我悲慘的過去能讓你找打安慰是嗎?”他蔑視的望著他,說出口的話猶如利劍,“我忘了,你也是不受歡迎的??!被父親和兄長拋棄的廢物?!?/br>“呵!”尼亞爾突然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是因為這個嗎?哈哈哈??!”他們雙目相對,男人的眸子里滿是瘋狂,“……嘿!寶貝!你還記得一個叫文森特的男人嗎?”第47章騎士與劍長夜漫漫,整個王都一片沉靜。夏之花的指尖微微發抖,他的聲音嘶啞不已,神色茫然中帶著幾分驚懼,“你在……說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尼亞爾沉默的看著他,原本鳶尾花般的瞳孔,如今隱隱有血色滲出。明明是完全不一樣的面孔,可是此刻的他卻詭異的與瘋狂的文森特重合起來。青年推了推他,嗓音里帶著哭腔,“不……這不可能……不會的……”“為什么不可能?”尼亞爾歪歪頭,為了混亂他的視角,他特意用著夢中男人熟稔的冷硬的語氣說道:“你都能重生,為什么我就不行?”{因為我有系統??!}這句話夏之花張張嘴差點脫口而出,一股不知名的禁忌將他擠壓著,讓他說不出來。銀發的教皇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他的解釋。“算了?!蹦醽啝柭柭柤?他的手撫摸著青年那一頭柔軟的黑發,故作無所謂道:“我自己到你的記憶你去看便是?!?/br>不要!不要!不要!那些痛苦的、難堪的記憶,夏之花不想再回憶了。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他體內的斗氣飛快的運轉著,所有的力量不斷壓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