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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怔愣之際,手腕一轉,直接將他手里的長劍挑開,飛出擂臺。世界永遠在輪回,相同的事情永遠在發生。“你……你……”他不但兩次都敗給了青年,還每一次都被對方挑了劍,簡直……太丟臉了。強尼茫然的看向四周,恍惚間他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他們在嘲笑他的失敗,嘲笑他的愚蠢,未燃盡的怒火再次燒起。“承讓?!毕闹▽⒆约菏掷锏膭Σ寤氐肚?,他朝男人點點頭,轉身就要離去。整個擂臺是一個直徑為十米左右的圓圈,臺下有做記錄的審判員,都是教延底層的一些牧師,實力不高,來這兒一天會額外有一個金幣的報酬。夏之花朝對方笑笑,客氣道:“麻煩了?!?/br>“應該的?!蹦翈煹恼Z氣很和善,顯然不想得罪這個潛力非凡的青年。反正比賽已經結束,年紀不小的牧師還想再與對方說上幾句,套一下交情,可是下一秒,他臉上表情就凝固了,眸中滿是驚恐,“小心……”他的話還沒有說話,身后升騰而起的巨大斗氣就讓夏之花警覺,很近,太近了,沒有時間回頭去看,這些天被尼亞爾傳授過無數次經驗的青年就地一個打滾,避開了即將落到他身上的攻擊。原本他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半米寬的深洞,堅固的硬石擂臺滿是裂痕,這一拳要是打到了夏之花身上,顯然他就沒命了。“我殺了你?!币粨舨恢?,強尼如同瘋狗一樣再度襲來。“這……這…”牧師舉起木頭做的權杖,正準備放出簡單的煙火術,讓暗部的人來處理這個不守規矩的男人。整個世界突然寂靜了下來。天邊飄蕩的云彩不再浮動,微風稍息在枝頭,鳥兒停止了歌唱,所有的人恍如木偶,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不知過了多久。滴答!一聲細微的汗水落下來的聲音,在眼下卻如同敲響的喪鐘。原本如同整個世界都掉落到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不見,眾人剛剛松了一口氣,就見因為吃了魔法藥劑而發瘋的見習騎士如同被一塊透明的堅不可摧的玻璃關在里面。那玻璃不斷的減小,縮少,里面強壯的男人也不斷的被擠壓,他的骨頭斷了,血rou碎了,內臟破了……卻沒有一滴鮮血滴下來。他的存在越來越小,直到最后,仿佛被一個黑洞吞噬,在這片天地不留一絲痕跡。夏日的暖風吹在人們的頭上,他們卻不寒而顫。“太骯臟了?!敝粮邿o上的王站在高臺上,他如同薔薇花瓣般紅潤的唇微張開,紫羅蘭色的眸子深邃不已,里面仿佛藏著這個世界上最玄妙的術法。整個世界,愿為他而狂。第40章騎士與劍如果在晨曦大陸,有人問,尼亞爾代表什么?那么就會有人告訴他,尼亞爾陛下是大陸的最高掌權者,就連皇室在他面前,也必須俯首稱臣。他的話語代表絕對,無人能質疑。夏日的夕陽火紅,王的話語剛剛出口,下面便跪倒了一大片。騎士長更是雙膝跪地,頭緊緊的貼著光滑的地面,他英俊的臉上滿是汗珠,誠惶誠恐道:“是屬下有眼無珠,教導不嚴,屬下甘愿去暗部領罰?!?/br>“陛下?!眲P瑟輕言細語道:“這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埃爾夫也不能時時刻刻的盯著他們,他雖有錯,卻也不至于去暗部,您就饒了他吧!我自會好好的懲戒他的,好嗎?”埃爾夫乃是他凱瑟的騎士長,是他眾多騎士中實力最強,天賦最好的人,不說沒了對方他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光是他下面的人被罰了,就夠丟他的臉面了。秀美俊麗的少年郎,眼中帶愁,秀眉微蹩,滿臉懇求,再加上那微微撒嬌的語氣,簡直讓高臺上的眾人心都軟乎了下來。只有尼亞爾,他眸中一如往昔的冷漠,他淡淡的督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犯錯就是犯錯?!?/br>這話全然不給凱瑟一分臉面子。下面的四位紅衣大主教對視一眼,心里已有了定數。年輕的圣子臉色一僵,但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他軟著語氣說:“陛下您教訓的是,是我狹隘了?!彼@話說的,仿佛是尼亞爾特意教導他一樣。“嗯?!蹦醽啝栃牟辉谘傻膽艘痪?,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臺下那受驚的青年身上,以他如今的修為,能夠清晰的看到青年那恍如鴉羽般墨黑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側過頭描向高臺,遙遙與他四目相對。看到他的那一刻,青年的臉色爆紅,他驚慌的低下頭,等過了幾秒,又如同一只可愛的小烏龜般偷偷的伸出頭朝他們這邊瞧了一眼……“噗!”他的表現太可愛,尼亞爾忍不住內心的愉悅,笑出聲來。這……紅衣大主教們面面相窺,不知所措。凱瑟心里一驚,他噴火的目光順著尼亞爾朝臺下望去,是誰?誰能讓他做出這般生動的表情?恍如九天的神明突然有了人類的感情,墜天落地成人。但是這份感情卻不是因為自己,還不如讓他繼續高高在上,誰也觸碰不到。凱瑟的心里如此想著,他要找到那個人,驅逐……哦!不!殺了那個人。臺下的夏之花在傻乎乎的笑著,他盯著系統面板上的六顆愛慕值,樂不可支。{系統統,我厲不厲害?}系統敷衍:{厲害厲害,你最厲害。}{……}嗚哇!沒誠意。他們這邊打的火熱,絲毫不知那邊圣子惡毒狠戾的目光已經降落到他的身上。第一天的候選賽已經結束,夏之花剛剛走下擂臺,一身牧師白袍的索菲尼就站在他的面前,青年不著痕跡的皺皺眉,冷著聲道:“有事嗎?”“小花?!彼鞣颇衢L的確實不錯,她有著白皙的皮膚,靚麗的五官,紅色的唇如同笑起來如同一個鉤子般勾人心魄,高聳的胸脯與纖細的腰肢仿佛隨時隨地的在引誘著男人犯罪,為她豪擲千金。如今她楚楚可憐的瞧著面前的男人,以一種弱女子的姿態默默的懇求男人的安慰與懷抱。如果是個正常的男人,哪怕不軟的心都酥了,至少也不會惡語相向。這可惜她選擇錯了對象,夏之花性別男,愛好男,對女人沒興趣。俊美的青年稍稍往后面退了半步,疏離道:“請你叫我夏之花,我覺得我們的關系沒有好到叫小名的地步?!?/br>“小花?!迸说纱罅搜劬?,仿佛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我說了別這樣叫我?!鼻嗄昴G色的瞳孔映照出女人狼狽的神情,“小婊|砸”“我……呼……”索菲尼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手腳顫抖,無法言喻的壓力朝她襲來,讓他動彈不得。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