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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人上人,另一個卻只能窮巴巴的守著那一點財產度日,還不如一開始就告訴他,你的父親不喜歡你,他不愛你,所以你不要去他的眼前晃悠,免得惹人煩?!?/br>“他是我親生的兒子,我自然心疼他?!彼冻鲆粋€譏諷的笑容,“現在難過一點,總比以后難過的要死好?!?/br>薛老爺子無言以對,他整個人頹廢的靠在椅子上,他想著那個孩子,明明那么小的一團,卻總是板著一張臉,如同一個小大人。他冷漠的看著所有的人,只有面對自己的母親的時候才有那么一點的溫度。在他還在為財產擔憂的時候,他的孩子,卻早已與他離了心,再也收不回來了。“你有空的時候,去看看揚揚和小儒吧!”薛老爺子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他很想你,小儒也很可愛,現在都會叫爺爺了?!彼f到這里,臉上男的露出一笑容。陶啡冷著臉道:“我不去,他又不是我兒子,薛儒又不是我的孫子,我現在要照顧小焱,哪里有空去搭理他們?!?/br>“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與揚揚這么多年的感情難道能因為一句沒有血緣關系就抹殺了的嗎?”老爺子氣的跳腳,只差指著她的鼻子罵了。“你先看看你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吧!再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說我,這些年的約定,我一直都執行的很好,現在薛揚大了,成家了,你就是想離婚也行,就這么過下去也行,但是想讓我想以前一樣上心,我告訴你,沒門?!碧辗扰慷曋苯铀らT出去。在走廊里,與一臉孺慕之情的薛揚擦肩而過。薛家的矛盾越來越大,陶啡與眾人的關系越來越冷,尤其是與薛揚的關系,她說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對于百般討好的他視而不見。薛揚是陶啡一手帶大的,他有很強烈的母控情節,就連找的妻子,也是比他大三歲的。因此,他對于搶了自己母親的薛焱,堪稱恨之入骨。所有的一切都起始于一個夏天,那是一個近乎荒誕的意外。薛揚在又一次吃了陶啡的閉門羹后,心里的怒火怎么也止不住,他路過二樓的時,小小的薛焱正抱著一只雜毛貓給他順毛,明明有著二十二歲的年齡差,薛揚卻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用最惡毒的話語詛咒著他的弟弟。陶啡聽到后自然是維護自己的孩子,他與當時已經三十四歲的薛揚拉扯起來,二人越吵越大聲,越鬧越厲害……家里的傭人們聽到聲響后紛紛過來勸解……之后所有的一切在薛焱眼睛里都是混亂的,他只記得母親摔下樓以后,那滿地的鮮血,紅的就像新娘子的嫁衣,眾人的尖叫聲,吵鬧聲,救護車的嗡嗡聲……誰推了她?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因為沒有兇手,所以所有的人都是兇手。母親下葬后,只有十二歲的薛焱提著自己的東西從薛家搬了出來,他跳級學習,如同一塊海綿快速的吸收著所有的知識,他開始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冷的仿佛是冬日里的寒冰。他繼承了自己母親的遺產,那微不足道的一千萬美金,他用錢生錢,利生利,他是一個天生的獵人,只要咬準目標,便奮力一搏。而現在,他將目標放在了薛家,那個自己從小居住的地方。…………………………夏之花的禁閉被關了半個多月,礙于他的學業,周老爺子只能不情不愿的將他放了出來。在學校里的日子并不好過,他與薛儒的事不知道被誰抖了出來,不論男女,見到他要么避著要么就冷嘲熱諷。在又一次放學被人堵在廁所里時,夏之花簡直要給這群熊孩子跪了,“大哥,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我就算喜歡男人,又沒有喜歡你?用得著花這么大的力氣來整我嗎?”瞧著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那一群小混混不由的瞇起了眼猥瑣的笑了出來,領頭的大哥從書包里掏出一套女裝和長長的假發扔給少年,道:“你把這套衣服換上,哥幾個今天有事,缺了個女朋友,暫時就用你先頂上了?!?/br>夏之花瞪大了眼睛,急的跳腳,“不干,打死我也不干?!?/br>“嘿嘿嘿!打死你,我們怎么舍得??!”明明只是十六七歲的年紀,眼里卻滿是成年人的邪欲,“聽說男人的屁|股比和女人做爽多了,要么換了衣服乖乖和我們走,要么我們就在這兒輪了你?!?/br>臥草!夏之花被他們大膽的說辭給嚇尿了,他慫成一團哭唧唧道:“我穿就是了?!?/br>男孩們給他的衣服是一件可愛的碎花掐腰短裙,衣服的碼數有點小,緊緊的包裹在夏之花的身上,頭上的假發很長,正好能遮住他平坦的胸部,少年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這樣□□出來,幾乎要迷了人的眼。夏之花從廁所隔間出來的時候,小混混們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癡呆呆的叫著,“女神?!?/br>“擦!?;ê湍惚群喼笔莻€屁?!鳖I頭人搓搓手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態度軟和的叫著,“那小花,晚上就麻煩你了?!?/br>夏之花,“……”今天的我,也在愉快的刷臉卡……個屁!夏之花可不想穿這一身去丟人現眼,他一出校門,就和一只發狂的小奶貓一樣狂奔而去,后面的混混們先是一愣,緊接著也跟著跑了起來。距離放學已經過了很久了,接送孩子們的家長早已離去,因此,站在學校不遠處的薛焱與薛儒二人便異常的顯眼。夏之花,“……”還是讓我去死吧!真是丟死個人了。比他更驚訝的是另外的二人,他們起初只是見這個狂奔的少女有些面熟,仔細一瞅,臥槽!這不就是自己等的人嗎?第16章錯位人生“這是怎么回事?”打跑了一群混混,薛儒看著少年的女裝,心里極為不舒坦,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他人玷污的感覺。“沒事?!毕闹ㄐ呒t了一張臉,雙手緊緊的壓在裙角上,他下面只穿了一條內褲,空蕩蕩的,裙子又很短,隨時都會走光。他眨巴著眼,伸出一只手指著學校門口說:“我去換一件衣服,你在這兒等我一下可以嗎?”薛焱上下打量他一番后,調侃的開口道:“換什么?這不是挺合適的嗎?”“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閉嘴?!鄙倌陳佬叱膳拇蠼械溃骸斑@話應該放在你自己身上比較合適吧!”薛焱毫不在意的嘖嘖了兩聲,“謝謝夸獎?!?/br>夏之花,“……”麻麻!這人臉皮太厚,我一個人承受不來。“行了?!弊詮纳弦淮窝蛠碚宜艞壪闹?,薛儒就對自己這個叔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打斷二人的話,溫和的拍了拍少年的頭道:“我陪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