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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十分低落:“可這些都晚了……我當時太天真, 以為劉爹爹會信守承諾,照顧好父君,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暗中讓父君去接客!” 陸自容挑眉,心中轉了千百回。 看徐瑾自然的模樣,好像根本就沒有與王韻清有什么過分親密的行為。 他提起王韻清有孕,她第一反應居然是驚訝,而非慌亂,陸自容對于王韻清最后的解釋已經信了七.八分。 想起當時審訊那劉爹爹的時候,劉爹爹閃爍其詞,但陸自容當時驚怒于徐瑾與王韻清的關系,便沒有深究。 現在想起來,果然是有隱瞞。相較于其他人,他倒是更愿意相信徐瑾。 “都是我不好……”想到此事,徐瑾難過地掩面。因為她的失誤,讓一個無辜的男子失去了清白,她心中的愧疚無法抹去。 陸自容此時也明白過來,之前好像確實……是他誤會了什么。 可為什么徐瑾不解釋呢? 他忽地有些惱恨起來,想來那二人確實有些不正常的曖昧,許是徐瑾懵懵懂懂,還未察覺。他暗暗盤算著不再讓二人見面。 但好在他并未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讓兩人之間有不可彌補的裂痕。 王韻清遭人脅迫如何能甘心,他死也不愿生下歹人的孩子,陸自容的那碗落胎藥,算是陰差陽錯如了他的意。 誤會終于解開,如撥云見霧,他心中微動,輕嘆一聲將徐瑾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方才還有幾分警惕之心的徐瑾,此時愧疚地抹著淚,毫無所覺地任青年的氣息將自己包圍。 他身上的氣息熟悉而溫暖,像是覆蓋冰雪的松木,又帶了一絲醋栗的酸甜。氤氳在水霧中的香氣仿佛帶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熱度,逐漸地攀爬上了她的脖頸和臉頰。 被赤著身體的男人抱了許久,徐瑾也覺出些許不對來。 她一雙水霧朦朧的桃花眼對上他黑眸,只覺得心中一跳,嘴唇在水霧浸潤下顯出某種異樣的嫣紅。 他身體修長的線條柔軟,且帶著堅韌的力度,將她攔腰抱起。 池水淋漓灑落,單薄的浴衣緊貼在她的身體上。 他的視線沿著這優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她酡紅的面容,喉結微微滾動。 驚鴻一瞥中,徐瑾看到他腰腹間流利緊繃的線條,下意識地閉上眼。 陸自容將她抱上了暖池,讓她坐在邊緣。 徐瑾緊張地用手撐著池子的邊緣,緊閉著雙眼,心中忐忑不已。 半晌,徐瑾遲疑地睜開眼,卻不見人影。 “皇夫?” 水聲微動,殿內一片靜謐,無人應答。 徐瑾茫然四顧,心中卻莫名有些羞惱。 這樣的時候,她還以為會發生些什么……他卻走了! 正欲氣惱地起身,一個guntang的擁抱卻從背后襲來,青年比她高一個頭,力氣很大,幾欲將她凌空抱起。 “你!”徐瑾瞪了身后的男人一眼,“方才為何忽然不見了?” 青年面容忽地嚴肅起來,看得徐瑾心底發毛。 “噗嗤……皇上這是生臣侍的氣了?”瞬間又化為冰雪融化的笑,他的吻落在她的發間,溫柔的動作顯示出他此刻心情正好。 徐瑾心中起起落落,想要生氣卻又無處生起,瞪了他一眼,卻換來對方更加溫柔的對待。 這讓徐瑾有一種錯覺,好像從前那個溫柔順從的皇夫又回來了。 “你方才到底去哪里了?”徐瑾又想起來了,問他。 青年眨眨眼,向她展示了盤中的皂角和絲綢。 “皇上沐浴,臣侍自然要盡心服侍?!彼J真地說道,抱著她進了浴池。 原來他說的服侍還是真的,只是她想歪了。 徐瑾滿臉通紅,說好也不是,說不好也不是。 “沐浴之事,朕自己來就可以,皇夫先出去吧?!毙扈綇拖录聞拥男那?,最終道。 男人這次卻沒有輕易地答應,而是從背后抱過她:“口是心非?!?/br> 說著他輕輕舔過她敏感的耳垂,不出意料感受到身下人微微的顫抖,不由輕笑。 徐瑾只覺得腳下一顫,酥軟在他的懷里。 絲滑的皂角在他的手中搓揉出點點泡沫,抹在他修長的手指上,緩緩地撫上她白皙稚嫩的香肩。 用著某種緩慢而微妙的速度,他的手指在她的脖頸上,帶著某種曖昧的意味,輕柔地打著圈兒按摩。 他遲遲不進行下一步,徐瑾都有些懷疑他是故意的了,回過頭瞪了他一眼。 落在陸自容眼中卻是嬌嗔,他不僅不生氣,還過去輕啄了她的臉頰,濃情蜜意讓人恍惚。 之后,青年忽然乖順了許多,順順利利地幫她清洗干凈。 就算碰到敏感的位置,他也一臉正色,沒有惡劣地去逗弄她,著讓徐瑾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帶了一絲懷疑。 好在之后的過程都很平靜,他不知從哪里找來了她從前穿的舊衣,擦干身體之后替她一件件穿上。 徐瑾張口就想拒絕,依舊在得到青年一個晃花眼睛的俊美笑容之后變成空談,只能任他擺弄。 92 徐瑾想起從前, 自己從前好像就是如此“美色誤國”的, 看向陸自容的目光一瞬間不由變得復雜。 陸自容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但恍若未覺, 而是跪在下方,認真地替她系好中衣的帶子。 他的黑發已經風干, 沒有系上發帶,柔順地披在肩膀上, 低著頭的時候露出一段誘人的白頸,徐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 他的衣領半敞開, 露出結實的胸膛,涼風拂過他的發間, 帶著一絲雪松木的香氣,若有若無地勾著她往下探究。 徐瑾強行收回目光,不住暗示自己要鎮定。 為徐瑾穿好衣裳,他又尋了一件披風,替她圍上, 說是一會兒去梧桐宮,免得她路上著了涼。 是的,現在是陸自容安排徐瑾留宿梧桐宮了。 徐瑾有種荒謬的感覺,好像她才是侍寢的那個人。 好在這種感覺一逝而過。 因為他不僅殷勤體貼,還溫柔得不像話, 拉著她的手不住地在她耳邊低聲呢喃:“皇上不在的日子里, 臣侍日日思念陛下, 夜不能眠, 如今可要好好補回來?!?/br> 徐瑾猶豫著要說些什么,青年就俯下身來親她的臉頰,又親過鬢發、耳尖,讓徐瑾連拒絕的詞都想不出來。 “皇上,您不會這樣狠心,讓臣侍失望吧?!狈置魇前笾恼Z氣,他盛滿溫柔的眼底卻是不容拒絕的霸道。 徐瑾心中劃過幾分莫名的懷疑,白天在馬車上他用手指惡劣逗弄她的行徑,她還沒有忘記。 他素來很有分寸,修長如玉的手指時輕時重,輕攏慢捻,那過程并沒有痛苦,相反,其實還稱得上香艷。但徐瑾就是莫名覺得羞怒。 只是陸自容這樣動聽的話說出來,徐瑾也動搖了。 不說她目前的處境根本沒有辦法拒絕,更遑論只要與他漆黑的眸對視上,她就覺得心跳加快,頭腦發暈,一切都不真實起來。 紅顏禍水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罷了罷了,她心中想,就算知道他的伎倆,好像也會沉淪在他的攻勢中。 “好……好吧,此事就依你?!毙扈餍宰员┳詶壍貞?。 二人收拾好之后,坐上去往梧桐宮的轎攆。 某一瞬間,她暗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