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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親眼看見女子在武功上的強大,她從前只是覺得電視劇里的將軍殺伐果斷,十分帥氣?,F在看到武藝高強的蘇玉靜,她心里不禁很向往憧憬,有一天她也可以這樣厲害。 蘇玉靜淺淺一笑,將一把鋒利的匕首遞給徐瑾道“陛下也來試試。陛下骨架瘦小,更適合用匕首這樣的武器。制敵不一定要用蠻力,有時候出其不意,也能有奇效?!?/br> 恢復了體力的徐瑾接過匕首,她從未學過武藝招式,只能憑著自己的反應做出應對。 蘇玉靜使著,卻滴水不漏,招招凌厲,逼得徐瑾節節敗退。 對打中,徐瑾回憶起蘇玉靜之前的招式,想從中找出漏洞,但被蘇玉靜一槍打中手腕,匕首“啪”的一聲落地。 徐瑾白如玉瓷的手腕頓時出現一道淺淺的紅痕。 蘇玉靜一臉愧疚,連忙跪下“微臣魯莽,求陛下降罪” 徐瑾擺擺手“無妨。蘇侍衛,朕喜歡你的率直。朕也希望,以后你不要留手,只有這樣,朕才能更快地進步” 蘇玉靜感激道“陛下,微臣定不辱所命” 喚來御醫包扎之后,徐瑾和小珠兒、金侍衛一起回宮。 小珠兒善解人意道“陛下今日可是累慘了,可要去玉泉殿沐浴”平日里這種時候,小珠兒總要挑撥離間一番,說幾句蘇侍衛的壞話,但今日格外的乖順。 徐瑾瞥了小珠兒一眼,點點頭,吩咐了兩個老實聽話的侍女一夢、一佳一起,準備去玉泉殿。 第6章 驚魂 玉泉宮極盡奢華,徐瑾踏入之時,滿目所見,鑲金嵌玉。 巨大的鳳凰由黃金打造而成,栩栩如生,懸吊在浴池中央,口中噴出水來。 浴室頂部鏤空,靠在浴池邊緣可以看到夜空,池水里漂浮著玫瑰花瓣。 一佳、一夢守在外面,空曠的浴室洇湮著水汽,恍如夢境。 徐瑾緩緩踏入池中,溫暖的池水漫過肩膀,緩解了身體的疲勞。 她不由閉上眼,回想起今天一天的經過,驚心動魄。 原來世界的記憶好像在逐漸遠去,而陸自容的眼睛總是在她眼前浮現。她現在的jiejie,如豺狼般窺伺著王位。還有忠心的蘇丞相,率直的蘇玉靜 她已經是這個國家的女王,不再是無憂無慮的小丫頭。在其位,謀其政,她必須盡快地適應,具備女王的能力。 徐在腦中想著蘇玉靜的一招一式,她沒有學過武,但是人聰明,舉一反三的能力是有的。從中找到破綻,再予以致命的一擊,一味的防守并不能真正制敵。明天任命新人的詔書她已經寫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浴室中水汽蒸騰,玫瑰花的香味彌漫。水中添加了緩解疲勞的藥材,但好像太過提神了。 一雙潔白修長的手搭過徐瑾的肩膀,輕輕地揉捏起來,力度恰到好處。 徐瑾輕輕地“嗯”了,舒服地不想睜開眼。 忽然之間,徐瑾感覺到哪里不對,心中警鈴大作,她驀地睜開眼“你是誰” 徐小瑾轉過頭去,看見一雙受驚的眼睛如同小鹿一般,瘦弱清秀的男子坐在浴池邊上。就是他剛剛為她捏肩,可是她明明吩咐過,不許放任何人進來 “黎子塵參見陛下。陛下,臣妾只是想為您解乏”男子的眼眸滴得出水來,嬌滴滴地誘惑道??稍谛煨¤磥?,他的行為就是極大的冒犯。 “誰準你進來的”徐瑾擰起眉毛,怒氣沖天,“一佳,一夢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 黎子塵沒想到會這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楚楚可憐。 半晌都無人應答,徐瑾感到奇怪。 黎子塵開始神色慌張地想要逃跑,徐瑾一把抓住他的細嫩的手臂,冷笑道“不準備服侍朕了嗎” 這時,小珠兒屁顛顛地跑來“陛下,可有什么吩咐”她瞟了一眼旁邊的黎子塵,又笑道“陛下可是要讓黎侍君伺候” 徐瑾有一種把小珠兒弄死的沖動,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搞的鬼了。 她冷聲道“誰讓他進來的不會是你吧” 黎子塵滿臉的不安,在小珠兒進來之后安分些了。 小珠兒誠惶誠恐“陛下,您可冤枉奴婢了。奴婢也是恰好經過,聽到陛下呼喚才來的?!?/br> 徐瑾懶得跟她廢話,大聲道“金侍衛呢一佳、一夢去哪兒了” 小珠兒低眉順眼地解釋道“陛下,奴婢來的時候就沒看見她倆?!?/br> 很快便來了人,徐瑾將衣服穿好,此時頭發還是濕漉漉的。 黎子塵失魂落魄地被押到宮外,一身幾乎透明的衣服將他的身體顯露出來,讓他十分尷尬。 一佳、一夢明顯是趕回來的,見到徐瑾便跪下請罪“陛下贖罪,奴婢們本來在門前值守,但是有個宮人來報,說是有刺客,引開了我倆?!?/br> “那宮人長什么樣” “夜色昏暗,記不清了?!?/br> “擅離職守,該當何罪”徐瑾是真的生氣了。 一佳、一夢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夜里巡邏的隊伍也是姍姍來遲,不住地告罪。蘇玉靜統領的御林軍也連夜趕來。 一切都完美無瑕,像個連環的圈套,徐瑾感覺到無力。 這像一個危險的信號,蛇已經吐出了芯子,伺機而動。 “黎子塵私闖玉泉宮,沖撞御駕,發配邊疆,充為軍妓一佳、一夢擅離職守,受宮規,貶為庶人,永不錄用今夜巡邏人員,全部撤職”徐瑾冷冷道。 一時間噤若寒蟬。 半晌,黎子塵睜大了眼睛,凄厲地喊道“陛下饒命子塵不要去當軍妓陛下陛下,您看看子塵,子塵只是貪心,想多看看陛下子塵知錯了,求陛下饒了賤侍啊” 徐瑾看也沒有看黎子塵一眼,走出了玉泉宮。 “陛下陛下”黎子塵的聲音仿佛一個受傷的小獸,極度恐懼。 徐瑾停下的了腳步,也許,充為軍妓對于一個女尊國的男子實在是太殘忍了。她聯想了一下自己原來世界的情況,動了惻隱之心。 “念在你是初犯”她說道。 “陛下,不可?!币粋€清冷的男聲傳來,“若是此次縱容了此人,難保不會有下一次?!?/br> 陸自容聽到風聲,也趕來了,他身穿一身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