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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坐下,完全沒有要理祁清越的意思。——難不成他走了以后,那外國美人和杜冥談攏了?決定改邪歸正不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不對,他才不是什么邪,也不是外面的花花草草,是杜冥本身有問題,長是長的好,卻總是侵略性很強的樣子,讓祁清越心慌。祁清越正奇怪著,從杜冥那邊的小隔間一下子丟進來一個小紙團,小紙團在桌面上跳了兩下,停下來后,男人才發現原來是只用紙疊好的小青蛙。這什么意思?要他拆開看嗎?祁清越試著拆開,動作很小心,生怕把紙弄壞了,并且一邊拆還下意識的記住怎么還原回去,等到發現疊小青蛙的紙上面當真有幾句話,才笑了笑。上面的字跡潦草,卻蒼勁有力:生氣了嗎?——屁話,他為什么要生氣?祁清越拿起筆要回一句話,還沒有寫完,又一個小青蛙從那邊扔過來,掉在他頭上。上寫:我以前是比較喜歡玩,但現在不了,我只喜歡一個人祁清越感覺這就像是初中小學的時候在上課的時候傳紙條——真是幼稚。他嘴角勾著笑,可自己不知道。啪嗒一下,又一只粉色的小青蛙從高空掉落,這次祁清越熟練的拆開,只見上面畫了個哭的表情,然后寫著:回話啊。祁清越這才想了想,把三只小青蛙都寫上‘你好幼稚’四個字,剛想要扔過去,卻又放下了手,把小青蛙丟到抽屜里面,不給予回應。開玩笑,他可不是來和這個動不動就對他上下其手的人打情罵俏的!再說了,杜冥以前很花心吧……就算以后他們會在一起,以后的以后,他說不定也會走上今天那個外國人的老路吧。此時的祁清越將感情算的很清楚,他發誓過,不會再像個傻逼等人嘲弄,也不想做最后一個走的人,滿盤皆輸。隔間的這邊,杜冥就這么等著,看著隔板的上空會不會忽然飛來幾只粉色的小青蛙。杜冥也不太懂自己了,但是他是真的怕男人會生氣,所以想出了這么個解決的方法,他急于告訴男人,自己以前是貪玩,可是現在安分了。他急于表達自己的感情,哪怕這種感情來的很突然,最開始甚至是以很邪惡的欲念開始的。他想要挑明,因為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好像再不快一點,這個他先發現的小倉鼠,就掉入別人的口中,被拆吃入腹。杜冥頭一回,追個人,有點患得患失,心里有了點忌憚和輕微的恐慌,于是上午的最后一個小時,他就這么呆呆的看著隔板,好像下一秒就會有小青蛙跳過來一樣,一眼不錯的等……另一邊,重點高中某個男衛生間里,傳出悶哼一聲,外頭等著的人一臉臥槽,說:“我靠,龔顏江你不得了啊,二十分鐘啊靠?!?/br>里面的人沖了馬桶,打開門,沒有說什么,只是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去洗手。那剃著飛機頭的人說:“我聽你剛才喊了誰的名字的……說,誰???班花?”“不,他屁股比班花大?!备咧猩χf。飛機頭和高中生同班同學,兩人剛好都逃了最后一堂課,飛機頭去實驗室睡了一覺,來到廁所就聽見龔顏江在解決某些不可描述的問題。“哎喲,瞧這嘚瑟的,有本事帶過來給兄弟我瞅瞅,當天就專門給你們開個派對?!憋w機頭和高中生家里條件相似,只不過飛機頭學習基本靠錢砸,而龔顏江是玩著玩著就第一名了。“行,過幾天?!饼忣伣咽忠徊?,看了看時間,就走出衛生間要提前出學校。飛機頭追過去,說:“又出去???去哪兒玩?帶我一個,我叫幾個人一起?”龔顏江才面無表情的說:“我約會去你也跟著???”飛機頭邪惡的笑了兩聲,道:“哦,好好好,去吧,祝你不用再自己躲衛生間喊那個誰的名字了哈哈哈?!?/br>高中生沒在意這些,很快出了校門就坐地鐵去了某人的公司樓下等著,他還沒有忘記呢,某人欠他一頓飯來著。——雖然他更想吃點別的什么。第25章高配版午休。祁清越被李青青叫著過去,說是一起用餐,他看了一下身邊的一臉幽怨,緊跟著他的杜冥,答應了。不答應的話說不定就直接和杜冥兩個人用餐了,那還是算了吧,人多比較安全。雖然他感覺杜冥這個人不太會在乎別人的眼光,是典型的富家子弟,以自我為中心,向來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的人。李青青有個小團體,全是年輕可愛的姑娘,明面上抱成一團,不太會參與辦公室那些明爭暗斗,平常也都一起吃吃飯,聊聊天,談八卦,可是也總是都留著一絲余地,不會和同事深交。目前祁清越知道自己地位有變,他好看的不要不要,每個人都有喜歡美麗事物的心態,所以對待好看的人,態度都會好上很多,再加上杜冥這個人無形中把他扯進了勢力范圍中去,那更是連部門經理看到他也是笑臉相迎了。他有時候會覺得很可笑,畢竟才幾天時間啊,就暴露了人性最大的缺點,以前才對他不理不睬,如今卻又一個個圍了過來,戴著屬于他們的面具,笑的熱情洋溢。當然,也有依舊看他很不爽的人,就好比大學生曹謝還有對他好像非常嫉妒的莫城。這點他不在意,祁清越知道只要是人,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自己,更何況現在圍在他身邊,對他散發出好意的人也大都如同蘆葦,風往哪兒吹就往哪邊倒,靈活的不得了。祁清越打從內心很不能理解,甚至有些看不起,他明明二十七歲,出來工作許久,卻依舊矜持的像個不懂得生存的愣頭青,自持著以為很重要的清高,不愿意學習那些東西,也沒有人教他,于是換了個城市也被排擠到了一旁,還憤憤不平的繼續這樣做。在這樣被排擠,不懂交際,繼續不與人交流,繼續被排擠的死亡循環中,祁清越永遠都沒有想過自己這樣做到底哪里不對。等到現在,他才稍微明白一點。生活是可以隨心所欲的,但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掌控自己的生活,而不是還在為房租、生活費、水電費等無數錢財焦頭爛額的時候,依舊我行我素。現在的他應該就是可以掌握一切的時候了。他笑著跟著李青青幾人一起走到樓下,冬季的陽光從大樓外面灑進來,在屋檐照不到的地方有個明顯的分界線。公司一樓的玻璃門遮不住那燦然的日光,他的右邊是默默跟著他的追求者,左邊是說說笑笑拉他進圈子的小姑娘,他從陰影踏出,踩在被陽光照射的亮堂堂的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