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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握起,額頭的青筋血管凸起,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寶馬萬金難求,每個武將心頭都有幾樣最愛,寶馬神駒,神兵利器,哪一樣都是心頭號,可哪一樣都是可遇不可求。蔣老將軍興奮直接嚯的一聲站起,握拳亂揮,聲如洪鐘:“萬馬之王,那馬絕對是神駒,老潘,咱們還看個鳥的比賽,快快,趕快叫人去圍山抓馬王去?!?/br>潘老將軍也是臉膛通紅,激動萬分,所幸還心存一分理智,一把將激動過頭的蔣老將軍按下,厲聲道:“不要老命啦,陛下在上頭坐著呢?!?/br>蔣老將軍后怕的縮了下腦袋,急的抓耳撈腮,腦門直冒汗,一雙腳很不安分的亂動彈,不停的向山頭看去。潘老將軍同樣心急火燎的,眼皮子亂顫,雙手不停的握拳松開,一顆老心早已飛走了,心頭腦海里滿是寶馬良駒的念頭,再也容不下其他。心中唏噓不已,此生得一匹寶馬神駒,不枉來世間走上這一遭。兵部尚書急的快火燒眉毛了,場中比賽越來越激烈,長槍橫掃,長刀對砍,馬蹄亂踹,殺意凜然,險些化為實質,讓人心驚膽顫,尤其廝殺狂吼中,還不是出現令人心神俱亂的險象,說是環生也不為過。不斷有人被兵器掃落馬下,馬蹄高高舉起,急促的嘶鳴聲響起,注意到這一切的人心都冒到嗓子眼了,下意識的咽口水,生怕那一馬蹄下去,墜落馬下的人勢必要被踩成一個身殘骨裂的廢人。可眾人擔心的完全沒發生,高舉的馬蹄子毫不留情的踹向隊列陣營的馬屁,被踹了個正著的馬,大叫了一聲,馬眼里滿是憤怒,以牙還牙,狠狠的還了回去,屁股撅起,得意的甩著長長的馬尾,不防馬背上的人一個身形不穩,慘叫一聲,滾落到地,以手護頭,還沒來得及躲四方八面都是馬腿的場面,就被一根軟鞭給卷出場地外。比武場地外,姚傳奇咔擦卡才咬著青桃,不時扔出鞭子,就跟釣魚一樣兒,很是悠閑的收回獵物,長鞭在空中騰空,弧度優美養眼,獵物嘭的一聲被甩到后方。后場地面上鋪著厚厚的草堆,外圍用木柵欄圍了一拳,目睹這一切的眼皮子直抽,嘴角快抽搐瘋了,怎么看都覺得像是養豬。白方、黑方涇渭分明,各占一邊,落馬墜地的人都耷著腦袋,腦袋直發暈,眼睛迷瞪的很,全然搞不清狀況,怎么眨眼間就被丟進豬圈呢。山巔間的馬鳴聲越來越急促,場地中間的比賽更加讓人移不開視線。第八十五章伴隨著嘹亮的馬鳴聲,比武場上以曹德義為首一干內宦侍女們身掛銀色明亮的鎧甲接連不斷大放異彩,身形如兔起鶻落,手中長槍橫掃,將對方馬背上的人掀翻在地,不幸跌落馬鞍下的人,吃了一嘴沙泥,恍惚吃驚之間,一根迅若閃電的軟鞭席卷而至將人利落的卷走,那人連呼叫都不及發出,便被丟進柴堆中。場地中間雙方交鋒真酣,任誰也沒想到銀樣蠟槍頭的宮人竟然會變得如此強悍無匹,依仗身形靈活輕盈,在馬背上翻飛,手中長槍大刀赫赫生風凌厲襲向對方,饒是久經沙場的兵漢們,也從未見過動作詭異的打法,對方儼然就跟雜伎名優一般,能夠在馬背上翻出千百花樣,姿勢繽紛多姿讓自己這一方目不暇接之余,惱恨連對方動作尚未看清,便被掀下馬去,更別提摸著對方一根汗毛。文官們幾乎都看呆了,武將卻是冷汗涔涔。在場不乏武藝精湛的武將,越往下越是心驚,比武的武器經過處理,不會造成實質上的傷情,比武雙方也是點到即止,并不會發生故意取人性命之事,可武斗自不同文斗,刀劍無眼,輕傷在所難免,這還是在樂觀的情況下。比武場上瞬息萬變,萬事都可能發生,畢竟打到酣暢處,誰還能時刻記得先前的警醒,再言戰馬脾性再溫和,也難逃牲畜一列,遇到險情,自然而然會慌亂,造成人仰馬翻的事情,賽前雖經過多方布置,隨行醫者救護人員一直在旁隨時待命,卻沒曾想到,比賽剛開始的時候,帝王差遣人過來將在場邊隨時隨刻救援的人遣散開去,須臾一人手持軟鞭信步走了過來,身后跟著的人,位高的人自是不陌生,正是新上任的西山大營的大統領高斌杰。那人身形并不是很強壯,一根軟鞭卻如臂使指,一鞭下去,破空聲都未響,跌落馬下惶惶不安的人便被卷出馬蹄間,幸免于被馬蹄踐踏的慘景,動作干脆絕不拖泥帶水,也絲毫不影響比賽,一根軟鞭已是出神入化之境,武將們臉色緊繃,試想了下,自己是否能在長鞭揮出的一瞬間,淡定自若的躲閃開,越往深處想越是心悸。再抬頭一瞧,比武場中間黑白分明,白色一方人數顯然多余黑方,白色一方越戰越是兇悍,黑色一方卻處于勢弱之狀,細細看去,白色一方也不是毫無破綻可尋,畢竟是臨陣磨槍,打斗經驗也不足,粗粗一算,二十人的隊伍已然去了大半,留在場地中間不過七八人罷了,再睜眼去瞧黑色一方,唯有三人而已,三人騎在馬背上,被人圍在中間。潘老將軍閉上雙目,片刻睜開眼,嘆了口氣,大勢已去,即便領頭小將能夠以一敵三,也不過是多掙扎片刻,面對著一支宛若靈蛇般的隊伍,再高的技藝也是束手無策,無力回天了,敗下陣來已然注定。鼓點聲加重加急,潘老將軍搖了搖頭,領頭的小將被對方夾攻之下已是大汗淋漓,身形搖晃,苦苦難以支撐。這時蔣老將軍突然來了句:“娘的,那些宮人就跟狐貍一樣,狡猾的很,上躥下跳又跟猴子一樣,老潘,你說怎樣的一個人才能訓練出這樣一支跟毒蛇一樣油滑的隊伍來呢?”蔣老將軍性情剛直,輸了就是輸了,輸了也是能怪自己這一方武藝不精,他對輸贏并不看重,只不過有些在意磨煉出這支隊伍的領頭人。山外有山,峰外有峰,武斗自古無第二,三聲重鼓響,令旗高揚,比武結束,結果卻在眾人意料之外。羞愧到無地自容已是無法形容在場諸人的心情,自古文人與宦官勢不兩立,打從心底排斥內宦,看不起他們,有些人礙于形勢不得與得勢宦官虛與委蛇,可心里卻是如何也瞧不上他們的,剛烈的更羞于提及太監二字,仿佛這二子辱沒他們文人風骨一般,在文人眼里,宦官那就是jian邪小人的代表。武將雖不如文人表現出來的那般明顯,卻也同樣不待見這些宦官,宦官弄權弄財,縱觀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