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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翹挺的臀部也不太安分,橫沖直撞的。曹德義一聽這動靜,便知不對勁,一刻不敢多呆,招呼人悄聲退出去。任那一大桌子沒動過幾筷的佳肴冷卻,變涼。第二十五章宮里任何風吹草動都討不過有心人的眼睛,不消一時,宮內是十亭人有九亭人知道了風光無限的內務府大總管李三順,滿血淋淋被人抬出了乾清宮。震驚不足以形容這些人的心情,李三順是什么人,那可是歷經兩朝,伺候過兩任帝王,在宮里極有體面的大總管,任他朝代更替,他屹立不倒。他在宮里呆了大半輩子,岌岌鉆營,背后勢力盤根錯節,在后宮幾乎是橫著走的一個佛面蛇心的主兒,雖不至說是在后宮一手遮天,遮個半邊天還是綽綽有余的。在他手下討生活的太監宮女莫不仰其鼻息,看其臉色行事,就連那些低位份的妃嬪還得說些好話,掏出體己錢奉承巴結他。尤其在擔任內務府總管一職后,手握后宮嚼用調度、皇上私庫、田產皇莊店鋪等,權勢在后宮可謂滔天也不為過。更別提在前朝期間,擔任御書房總管一職,朝中大臣覲見陛下,還得低聲下氣自掏腰包買個過路費,誰讓人家把持著御書房大門,通不通傳在于別人一嗓子一句話的事。沒銀子買路,不好意思,晾你一兩天也是有的。只消簡單一句話就將來人打發走:“對不住,陛下正在忙里朝務,沒有空閑?!?/br>搞的許多大臣怨聲載道,不過拿他也沒轍,畢竟這位是極受先帝寵愛的近侍,了解先帝的喜惡,投其所好,將先帝哄的那叫一個服服帖帖。輪到當今登基,雖不如前朝風光,卻也是位尊勢重,在宮里宮外,誰不讓他三分。眾人莫不猜測李總管因何栽了個大跟頭。難道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事,釀成大禍,激怒了皇帝,被狠狠杖責一頓。或是另有不為人知的隱情,總而言之,李總管這一回倒了個大霉。心有幾分成算活絡的人,想進一步打聽有緣,看看前程能不能更近一步,奈何乾清宮上下當差的宮人,嘴巴十分的緊,任你嘴上抹蜜,舌上生花,愣是半點消息打探不出來。正懊惱之時,又得到消息,皇上派了貼身伺候的御前太監給李三順送去上等傷藥。瞳孔驟然一縮,驚出一身冷汗,忙歇了鉆營的心思。圣心難測,一時將人搞的去了半條人命,一時卻還惦記著人家,不忘送去療傷御藥,關懷備至。說來也可笑,沒人將這件事往南妃頭上想,皆以為是帝王雷霆震怒。莫名其妙背了黑鍋的皇帝,此時正在和妖精打架,臉紅脖子粗的喘大氣,深邃的眼珠子滾成化不開的濃汁,這看得見吃不著美人恩,著實不好消受。哪里有人侍寢的時候,完全不顧帝王,只一個人跨騎在帝王身上,玩的不亦樂乎。戚湛氣息粗沉,渾身上下似被抽了水一般,燥熱難耐,嗤笑:“你一個人折騰的死去活來,能夠盡興爽到?”戚羽氣喘吁吁,嘴唇嫣紅,氣息吐氣如蘭,自顧自忙活,手彈了一下皇帝全身上下最腫脹到疼的部位,幸災樂禍道:“秀色可餐,我看著它一樣能夠令自己舒服?!?/br>“......”,高高在上的帝博覽群書,竟從來不知秀色可餐可以用在此處。戚湛幾乎被他氣到笑起來,倏地起身,將人打橫抱起:“別整日就惦記著吃和睡,抽空讀點書”戚羽胡亂掙扎,看似動靜很大,卻沒用多少力氣,嘴里亂叫:“誰讓你不給我好好吃飯,這下嘗到苦頭了吧?!?/br>“曹德義,將午膳給撤了?!甭曇舻统廖?,身影漸漸遠去,隨著人影過去,通天落地的重重明黃色帷幔也被撒下,在微風的吹拂下帶起一陣漣漪,遮住一室旖旎。爭執的聲音,逐漸消去,看向對方的眼神充斥著nongnong的深意,一人低頭,一人默契抬頭,交換了一個纏綿而又炙熱的吻。曹德義躬著身體,連呼吸都放了輕而又輕,指揮著魚貫而入的宮人快手快腳,不發出一聲響靜,將膳桌及滿桌子著飯菜給撤了下去,臨跨過紅漆高大門檻時,不忘將殿門關起。曹德義將乾清宮的內侍宮女叫到一處站好,眼皮子一掀,嘴角下垂:“都給將嘴巴放嚴實點,若是這里發生的任何一件事透露出去一丁半點,別怪我心狠手辣。舌頭不聽使喚,沒關系,我替你收好,保管好?!?/br>眾人紛紛低著頭,一順不順的看著地面,心里再三警告自己,不能管不好自己的舌頭眼睛頭腦。能夠在乾清宮當值,背后多少人嫉妒的眼紅,直說祖墳上冒青煙了,踩了八輩子大運才能夠站在宮廷中最高的宮殿里。曹德義睨視了眾人一眼,收回視線,示意他們散去。曹德義借機敲打了一番,任你魑魅魍魎想打探乾清宮的消息都是不能夠的。待人離開后,曹德義喚來映寒及三瓜兩棗的幾個半大孩子,映寒幾人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走到一個角落,曹德義打量幾人一眼,開始頭痛,一個年輕的掌事姑姑,兩個稚嫩的小宮女,兩個半大的小太監,饒是如此,南妃還不愿意添新人伺候。曹德義靜靜開口:“你們主子吩咐了,他身邊不再進新人了,只你們五個伺候便夠了。你們進宮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宮里規矩當初自是有嬤嬤和師傅教導過了。多余的話也不消我多少,盡不盡心,只看金莎和李大總管的下場,便可窺知一二?!?/br>映寒領著幾人諾諾的應了。曹德義背著手,搖了搖頭走了,哪怕只身一人,南妃也不用cao心,伺候的人手不夠。畢竟人都住到乾清宮了,這伺候的事自是有皇帝身邊的人接了過來。曹德義目光越過宮墻,看向內務府的方向,譏笑:“任你做到多大的官,爬到多么尊貴的位置,奴才終歸是奴才,主子終歸是主子。太監只不過是個太監,參悟不透這一點,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吐出一口長氣,憋在心底的多年的一口怨氣散了一些。自古就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不是么?年少間的一時的得失,怕什么,畢竟我比他年輕,等得起。收回視線,視那個方向所在的人是個只留一口活氣,垂死掙扎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