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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的白清回身看去,見是西華,笑道“西華?!?/br>“王妃,你可算是回來了?”見果真是白清,西華激動的差點哭了。“我只是回來看看?!卑浊宓男α诵?。“快,進去吧!”激動過來的西華連忙讓他進去,還沒注意到白清懷里的孩子。白清有些不想進去,道“我就不進去了?!?/br>“為什么???”“我,西華,王爺在嗎?”怕見到夜笙歌時,忽然之間又想留下來。自從生下承諾時,他才想起夜笙歌對他的好,以及他那晚的那句喜歡。忍了這么久,才來找他也是猶豫了很久,可是,夜笙歌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了。“王爺在王妃你走后就打仗去了??!”西華驚訝。也這時才看見白清懷里的孩子。“去邊疆了?”白清大驚。“對呀!一年都沒消息了。王妃,這就是王爺的孩子嗎?”“難道邊疆就沒傳消息回來嗎?”聽到沒消息,白清頓時慌了。“對呀!奴才這不去楚家問邊疆的消息嗎?可是,楚家也是一樣,都一年沒消息了?!币粫r間,西華落寞了下去。“你沒去問問皇上,皇上應該知道的?!?/br>“我們根本就見不到皇上?!?/br>“西華,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見皇上?!?/br>西華猶豫了一下,點頭。然后,便帶著白清進去了。皇宮御花園里。夜笙簫坐在那看著白清,白清有些著急。“邊疆一切都好,你不必擔心了?!?/br>白清看著夜笙簫,明明看得出他有些隱瞞,道“既然一切安好,為何楚家都沒有消息?是不是他們出了什么事情?被皇上你給封住了?!?/br>夜笙簫眉頭輕皺,但還是笑說道“沒有消息,這才說明他一切都好。倘若消息頻頻而來,便可見邊疆形勢嚴峻?!?/br>白清皺眉。“白清,當初朕聽五弟說你懷了孩子,那現在孩子呢?你當真打掉了?”邊疆的事情他不能說出來,只能將喜訊公之于眾而壞事只能瞞著。不過,對他忽然回來,還是有些驚訝。而且,這孩子是他唯一的后人了。“沒有。我怎么會那么做?!闭f到了最后,白清只覺眼睛酸澀。夜笙簫的隱瞞讓他覺得夜笙歌出事了,不然,為何都沒消息?他這個皇上又怎會不知道邊疆的事情呢?“那就好。這可是五弟唯一的后人,你可得好好養育?”驀王府。“王妃,你別傷心了。這不是只是沒有消息嗎?說不準王爺還好好的呢?”西華盡量的安慰著這幾天跟丟魂似的白清。其實他也不安,只是,有的人比他更需要安慰。“皇上說承諾是他唯一的后人,這不正是說他不在了嗎?”說來,白清忍不住讓眼淚決堤,嘩嘩的流下。當初為何一聲不吭的離開呢?所有的都停在了那一晚。見白清流淚,西華跟著也哭了,可是胡亂的抹掉眼淚,說道“王爺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就在這等著他回來。而且,王爺那么喜歡你,怎么會舍得不回來呢?”白清垂眸,默默無聲的哭。夜笙歌,如若沒有你,我的一生便有一個缺口。你在哪?就這樣子在驀王府等,沒有任何的消息,偶爾聽聞收復失地的消息,卻沒有關于他的。從冬天等到春天,又等到夏天,然后,彷徨在秋天,卻又在冬天失望,然后,又重復了春天。承諾會越來越大了,而他問的問題也越來越多了。白清漸漸的也無法回答他。求佛抄經,等待著,一點點的消息。然而,總是午夜輪回失望。白清越來越消瘦了,常常病倒,有時,臥床還幾日都沒下床。對夜笙歌的感情從最初的厭惡走到后來的放縱,再走到如今的茶飯不思,一點點的讓這感情濃烈和清晰。白清下床的那日,天是陰郁的,而他是無神的。當走出后院邁入前院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讓他心很安靜,沒有曾經那不舍。“白清?!背虞p聲叫道,見他這般又忍不住的前去想攙扶他。可是白清避開了,虛弱的問道“夜笙歌呢?”楚河一愣,他以為白清見到他會很高興,可他卻問著夜笙歌。“我問你,夜笙歌呢?”不聞楚河回答,白清有些氣憤和不安,聲音也提高了不少。楚河被嚇得一驚,見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時,不想再將真相告訴他。上前想要扶他。“我問你夜笙歌在哪?為什么他沒有和你一起回來?”見楚河前來,白清使勁的推開他,可是因為幾日的臥病在床,力氣也沒了。楚河抱住他消弱的身子,狠心下來,道“在最后一戰,他為了引誘敵人步入我們的陷阱毛遂自薦被敵人擄走了,已經死了?!?/br>那一刻,白清徹底的暈過去了。趕來的西華也聽到了,不信的大喊道“你胡說,王爺怎么會死呢?”見白清暈倒,楚河擔心不已,焦急的喊道“白清,白清,你醒醒??!”“御醫,他怎么樣了?”楚河焦急的問道。御醫起身說道“如若在不好好調理,怕是挺不過這個秋天?!?/br>“什么?御醫,你救他??!他不能死?!甭牭竭@話的楚河一時如五雷轟頂,抓著御醫不讓他走。“御醫,求求你?!苯佣B三的事情傳來,西華也有些受不了,這般的有哭了。御醫很為難,說道“不是我不救,而是他這心病治不了?!?/br>“御醫,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背影缘赖恼f道。御醫頓時被弄的全身負擔。最后,無奈只得答應下來,但是能不能保住還得看造化了。白清這一睡就是好幾天都不曾醒來,偶爾楚河來的時候,他眼角淌著淚,滿臉哀傷。讓他不知如何是好?曾經還以為夜笙歌死了是好事,至少,白清自由了,可以和他在一起,可現在才發下一切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幾日后的夜晚。一匹馬朝著城門狂奔而去,鞭子一聲接著一聲,而馬上那人一身白衣,頭上的系著白色發帶。正是白清。久病未愈,便朝著那個邊疆而去,蒼白的臉此刻更白。心里一直喊著夜笙歌,等我,等我,你不能死。可若是老天能聽到便不會這樣子折磨著,若是老天能聽到便不會讓人這般無助。寒風猶如刀刃刮著臉頰,一刀刀的劃破皮膚,淌出鮮血,淹沒過去。馬匹到了外面,在那郊野之地,白清一口鮮血吐出,直接從馬上摔了下去。在垂眸那一刻,眼睛看著邊疆,似乎要追隨到哪里去,尋找他。恍惚間他看見一個人從一團白霧之中走出,嘴角噙著溫和的笑,向他伸著雙手,嘴里含著他的名字。“笙歌?!睙o力的白清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