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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承認,你們就一起受罰!”姜云真人和幾位老長老拍桌,黑著臉環視場中弟子,怒聲審問。但……大家又不是傻子,干了的絕不會真以為承認了就會坦白從寬,沒干的自然更加不會說話,這個時候誰出聲誰倒霉。鴉雀無聲,眾弟子低著頭,沒一個人敢動。連悼和一群被他連哄帶騙走上賊船的弟子絕對更加努力的眼觀鼻鼻觀心,催眠自己是無辜的跪在人群中。今天能干出這事兒,連悼自然是經過精心策劃的。首先干壞事之前調查蹲點地形、監控、守衛等等這些是絕對不能少的程序,然后選擇作案時間、以及最后的同伙串供洗.腦工作缺一不可。不過說來也算是天賜良機,要怪也怪正道門那些老頭兒們太有自信。你說你想裝逼無聲的展現自己有錢整個土豪大門沒問題,但你能不能不要太相信人性,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做,將一堆靈光閃閃的靈石堆在那里,真當天下圣母視錢財為糞土么……當時探查情況時發現那靈石堆砌的大門竟然沒有一點防御和安全措施的時候,連悼別提多震驚了,差點以為這是個什么卑鄙的陷阱。不過在封衍的提點下,他不得不相信是他想多了,正道門的那道土豪大門,還真特么是用來純顯擺的。其實按照正常情況下,正道門此舉雖膽大,但絕對沒不妥,畢竟正道門的名氣擺在那里,誰敢做出這種挑釁一個巨型宗門結死仇的傻事?邪魔兩道都不會。可千算萬算,誰都沒算到會出現連悼這么個例外……以連悼的心理素質這等雨點大不痛不癢的審問那是絕對沒有絲毫作用的。至于他的那群同伙,在他的哄騙下已經深切的認為自己是在做一件英雄般造福天下的革命事業,內心正義彭拜,再加上露餡就死翹翹的生命威脅,抗壓能力在極短的時間內暴漲,表情簡直比人家沒干的人還要若無其事的懵逼。倘若今天的事情放在邪魔兩道查出真相絕對不是問題,直接搜魂術就搞定。但放在仙門就惱火了,仙門中人自羽正道,黑事都是暗地干,絕對不會在這種萬人場合使用邪魔手段毀清譽的。所以審問到最后,愣是沒一個人站出來,又不可能對所有弟子動刑,長老們只能憋屈的拍桌,怒吼放威脅的話,“給你三天的時間,沒人承認就請老祖宗出來查,屆時嚴懲不貸!”正道門的老祖宗是位大乘后期臨近飛升的修士,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聞言被連悼連哄帶騙的那群男弟子心里有些打鼓,內心有種本能對高級修士的畏懼。不過看那邊連悼一副絲毫不擔心的樣子,大家又莫名心中一定:既然岳師弟如此鎮定那么肯定有不怕露餡的把握,他們也不能自亂陣腳,坦白從寬什么都是假的,抗拒從嚴才好回屋修煉。如果到時候露餡了,不還有岳師弟這個主犯頂著嗎?他們屬于從犯,頂多挨頓揍再去面壁思過,宗門是絕對不可能將他們趕出去宣揚這等丟臉事情的,怕什么怕,恩,就這么辦……于是,三天的時間內,眾弟子們依舊安靜如雞,就是跪得有點累。除此之外,連悼經歷了三波視線的洗禮,燕修、岳秋若,還有他的親親師傅季長風。燕修本來就對他的人品有所質疑,第一反應看他很正常,不過雖然用‘滿含深意’的目光盯著他,但對方沒做什么,也沒去給自家師傅打小報告說有懷疑對象。看來他之前的刷好感作用非常顯著,正義如燕修竟然貌似在包庇他誒。而岳秋若看他那就不是懷疑了,而是肯定,如此目無法紀膽大包天的事情只有她們邪魔兩道的人才有可能干得出來……最后季長風,自己的徒弟相處時間還不久,但什么性格卻早就看得清楚明了,更何況他也是知道自家徒弟真實身份的,這次的驚天之舉誰干的不做他想。瞧著自家小徒弟跪在人群中一臉‘發生什么了?誰這么膽大???我不知道’的真誠表情,季長風笑得都忍不住握拳抵住嘴唇了,這小家伙還真是逗人得緊。三天的反思時間過去,長老們一無所獲,說請老祖宗的話也不過是嚇唬嚇唬,老祖宗常年閉關中哪里是說出來就出來的。于是在季長風和其他幾位客卿長老的建議中,這次撬靈石血書世間只得雷聲大雨點小,門中所有弟子一視同仁被罰挨上一百鞭子作為懲罰的收官。而經此一鬧,宗門長老們也終于意識到摳門和工資跟不上物價落后的嚴重后果,回頭商量一番,為避免門中這群熊孩子再鬧出什么丟人的事情,決定將宗門的靈石派發福進行改革。憋屈,著實的憋屈,誰讓干這事情的是他們宗門自己的熊孩子,打不得也殺不了。宗門的老長老們為了靈石世間氣得足足一年沒去閉關修煉,就怕氣得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漲靈石福利公告是第二天出來的。得到這消息,宮長俊等跟著連悼干壞事的一群同伙兄弟們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頭一次覺得‘破壞規矩’原來是件這么美好的事情。而無辜被連累的其他弟子聽到消息也頓時不抱怨了,挨鞭子算什么,只要宗門能多發靈石,再多挨幾頓鞭子大家都愿意!連悼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正趴在床上,季長風幫他涂抹傷藥。這個時候同性之間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饒是岳秋若再不想季長風與他親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畢竟男女有別,岳秋若總不能也讓師傅幫她上藥吧,她自個兒也不愿意啊。而連悼這等厚臉皮就不怕了,反正都是男人,再說身體又不是他的,就看兩眼又有什么好矯情的。忽視掉腦中極度抗議的封魔頭,連悼趴在床上,被后背冰冰涼涼的傷藥弄得又疼又舒服,一邊喊疼又一邊求人多抹點。那嗯嗯啊啊的聲音聽得腦中封衍元神冷氣四溢,床邊季長風盯著小徒弟充滿凌虐美的背脊喉嚨發干,觸碰的手指上溫度guntang。為掩飾自己的異常心情,季長風只得板住臉,訓斥,“還敢喊疼,這一百鞭子是教訓,如此膽大包天,你真當自己做的好事沒人發現了?”說歸說,可上藥的手卻是越來越輕。連悼回頭,眼角因疼痛飛紅,睫毛上掛著點滴水珠,聲音鼻腔,做錯了事情卻還比誰都委屈似的,“師傅~”哭腔軟糯的聲音像輕拂的羽毛刮在心尖,解衣褪去一半衣衫的青年臉色蒼白,滿是鞭痕的肩背青青紫紫,身體因疼痛顫抖著,水光瀲滟的眸子全是可憐兮兮的求饒。如此弱不勝衣的模樣不會引起男人的憐惜,只會勾起男人天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