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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放幾分鐘的煙花,還不如用來氪金,不過考試內容這么變/態蒲公英心里也沒底。話說回來,既然系統要留給他一條生路,怎么也應該放放水吧。抱著對系統最后的一點良知的信任,蒲公英使出了氪金一擊,冷卻時間迅速歸零。【是否進行考試?!?/br>都氪金了自然是要考的,蒲公英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物價,就算一張起爆符一塊錢,6000億張也是比巨款了,赤司家的不動產說不定都沒有這個數。【現在進入考試空間,考試內容為扮裝游戲,主題中國風,時間限制120分鐘,現在開始倒計時?!?/br>等等,啥?扮、扮裝游戲?沒等蒲公英發出驚疑,眼前白光一閃,整個人豁然出現在一個巨大的豪華更衣室內。伸手撥弄了下最近的展示衣柜上的衣架,蒲公英放空了表情。“……”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些衣服全是女裝?要說放水……還真不能說沒放水。至于中國風。蒲公英擰眉思考,他對于這個詞的理解是麻花辮+旗袍+布鞋,所以往這個方面著手應該可行。一路看到第十三個衣柜也沒能找到一身相對滿意的旗袍,倒是發現了一件疑似漢服,用疑似是因為他對漢服文化實在是不了解。漢服應該也算中國風吧?這樣想著,蒲公英把衣服拿了出來,這是一條純白的留仙裙,層層疊疊錦緞輕紗,以他一個男人的目光來看也是非常漂亮的,穿這個應該能過關?裙子漂亮歸漂亮,那是穿在女人身上的,如果是自己穿……心里別扭了好一會,想到考試有時間限制,最終還是一咬牙換了上去。從剛才他就發現了,這里的衣服尺碼全部都是按照他的身高體重來的,不存在穿不穿的上的問題,唯獨……蒲公英低頭,前胸的部位特地設計的隆起,不用多想,肯定是系統的惡趣味,用手一按,布料癟下去,實在稱不上好看和雅觀。這會降低最終的考試評分嗎?看著鏡子里“干癟”的身材,蒲公英陷入了短暫的苦思,最后找來幾只棉襪,揉吧揉吧揉成團塞到胸口,那塊布料一下子被撐起,非常飽滿。繡著花的布鞋很多,隨便找了雙和衣服顏色配套的。服裝和鞋子搞定,接下來是頭發,仙氣飄飄的留仙裙和自然卷曲的薔薇色頭發搭配,怎么看怎么不倫不類,不過折騰到頭發打結蒲公英都沒能編出一條漂亮的麻花辮,宇智波佐助的黑發都比他的頭發搭配些。撇去頭發問題,總體這身衣服加上手腳細長清瘦單薄的身體還是不錯的,襯得腰肢纖細身姿輕盈,下一秒就要踩著祥云羽化登仙一樣。系統很給面子的打了及格。【現在退出考試空間,空間轉換開始?!?/br>【10,9,8,……,3,2,1,0?!?/br>【空間轉換結束?!?/br>蒲公英看著熟悉的臥室心中慌得一逼。這是赤司本家的房間,他回來了?考試通過不應該是獎他一個特別高大上的能力把敵人按在地上摩擦嗎?不按照套路來也就算了,至少把他哥也弄回來吧!……站在大鳥上的少年氣質一變,惹來旁邊小南和佩恩的注目。宇智波佐助現在也慌得一逼,這些年來他一直跟背后靈一樣以上帝視覺看著蒲公英如何使用嘴遁創造原曉組織的盛世,這會更是關鍵的最終戰,招呼都不打一下居然管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佐助確實也中二沒錯,但他絕對做不到用“人格魅力”讓斑和帶土這些人聽命于自己,要是被發現自己不是“自己”……望向一百個穢土斑,佐助心情沉重。好吧,能不能活過今天還是個未知數。鼬到底是鼬,在大家面臨絕境的時候,穢土轉生被解除了,佐助看著瞎了一只眼睛的鼬感動地說不出話來。這就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正想說幾句發自內心的感言,那邊的鼬也切換了人格,深深注視佐助兩秒后問道,“你是誰?”佐助是知道這個人的,應該是和蒲公英一樣不知道什么原因附身在鼬身上,但和一直控制著佐助身體的蒲公英不同,他平時不太現身。至于“你是誰”這個問題,有點不太好回答。他是佐助,但不是大家知道的“佐助”。赤司這么問并不是想聽佐助的回答,把視線移動至遙遠的地平線。意識到他也要離開,佐助很想挽留,卻無法阻止赤司離開的步伐。面對佩恩他們投過來的狐疑目光,佐助生無可戀,眼看著其他人都聚過來,那審視的眼刀子刷刷刷的在身上割,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你們別這么看我,穢土轉生解除了就趕緊砍了神樹,難不成還想等輝夜復活嗎?不管是嘴遁裝遁雷遁還是什么遁,我全都不會?!?/br>他只是個才經歷了波之國任務的下忍,連現在的小櫻都可能打不過。作者有話要說:【鵪鶉】第八十四章書房,蒲公英以左腿擱右腿上的姿勢輕松愜意的靠在沙發上,手邊還擺著杯喝了一半的果汁。赤司將手中的數位筆放到桌上,沒有刻意放輕動作,制造出明顯的動靜。蒲公英控制不住的身子一抖,左腿就滑了下來,仍是憋著股勁不肯示弱。“你真的沒有想要跟我解釋的事嗎?是什么讓你膨脹了竟然忤逆我?!?/br>解釋什么?時空穿越?還是系統?無論哪個都不是一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也不是說不能告訴別人,而是蒲公英單純的不想跟赤司說,不想跟哥哥唱反調的弟弟不是好弟弟。赤司也不逼迫,就那么盯著他看,什么都不說,害蒲公英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惡滔天的錯事。半分鐘后,蒲公英落荒而逃,赤司爸爸怎么挽留都沒能讓他停下腳步。回到公寓,看見死柄木那張實在稱不上好看的病態的臉,蒲公英仿佛見到了天堂,一下子把人抱住,嗅著和自己身上同款的沐浴露香,心情前所未有的寧靜安心。胸口猝不及防撞進來一個人,死柄木的大腦有片刻的當機,“……你怎么回來了,剛才不還在下將棋嗎?”蒲公英說不出自己懼兄的事實,只好含糊的帶過話題,“將棋沒什么好玩的,倒是你吃過中飯了嗎?今天不去外面吃了,在家做吧?!?/br>本想說不的人聽完后半句話呆了呆,頗有些難以置信,“在家做?你?”其實這會蒲公英也有點后悔了,但君子一言多少匹馬都追不回來,出爾反爾這種事不適合上位者,既然說出口了,硬著頭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