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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寧死的突然,方方面面皆是直指南元山。 沒有蘇阮手中的那本賬冊,沒有她提起的那些線索,以及以自身為餌引出來的那些人,薄家和二皇子不可能入罪,荊南之事無法昭雪,而南元山最終十之八九也會坐實了貪污之名,死在牢獄之中。 祁文府要救南元山,卻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博。 他身后還有祁家老小,還有父母親人,如果事不可為,他也只能盡力而已。 祁文府淡聲說道: “人是隨著經歷變化的,如果南元山死在了那場算計里,我會覺得有愧于他當初幫扶之恩,替他照顧南家剩下的那些人?!?/br> “同理,荊南之事無法昭雪,我雖不是什么熱心腸的人,可若見著你落難,終究也會有幾分歉疚之意,應該也會在不傷及祁家的前提下收留你?!?/br> 他并沒避諱自己的那些心思,反而十分坦然的說了出來。 等說完之后,他才伸手摟了摟蘇阮,輕笑著道:“不過那些都只是如果,你引了我去了謝家,南元山也沒死,你我如今都還好好的?!?/br> “你可答應過我,回京之后便要去我府上提親的?!?/br> “你若敢始亂終棄,我定然將你搶回府去關起來,到時候你可別哭?!?/br> 蘇阮聽著他嘴里的玩笑話,眼淚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她使勁在他懷里蹭了蹭,掩去了臉上那些濕意之后,才抬頭兇巴巴的說道:“你敢!” 祁文府聞言悶笑出聲,摟著她眉眼都舒展開來。 蘇阮聽著他的笑聲,心中莫名就安定了下來。 其實早在知道宋熠是他送到她身邊,知曉安遠伯是為著他才幫她的時候,她就該明白的,祁文府從未放棄過她,雖然他總寫信罵跟她對罵,可到底他未曾忘記那八年的情誼。 蘇阮從祁文府懷中退出來后,站在他面前對著他說道:“四哥,那個陶秀才如果沒有易容,他應該就是越榮他們身后的那個人,也是之前以薄家和二皇子為幌子,甚至借著荊南天災屯兵的幕后之人?!?/br> “他與皇室應該有些牽扯,而且有些懷疑他和沈相有關?!?/br> “之前在桃源坡后山被我大哥看到的那個東宮長隨極有可能就是他,他借著太子前往桃源坡的時候,混進了后山,而事后又借著沈棠溪和綾安公主的身份脫了身?!?/br> 祁文府之前就曾聽蘇阮說起過那一日沈棠溪的異常,他沒懷疑蘇阮話中的真假,只是微瞇著眼說道,“你是懷疑沈棠溪并非沈家之子?” 蘇阮搖搖頭:“不是?!?/br> 見祁文府皺眉看著她,蘇阮遲疑著道, “之前在謝家時,我和沈棠溪接觸了幾次?!?/br> “他待大哥和二姐是真的極好,而且也處處替他們著想,甚至幾次針對我也都是站在大哥他們兄妹三人的利益之上,這點是做不了假的?!?/br> 沈棠溪若不是沈家之子,而是安帝假冒。 那他何必阻攔謝青珩去東宮,教導謝嬛規矩,甚至后也替謝青陽做了許多事情。 蘇阮說道:“我懷疑,沈棠溪的面具下,會不會有兩個人共用一個身份?” 那天在桃源坡時,還有后來從桃源坡離開,那兩個“沈棠溪”的言行舉止,甚至聲音、語氣幾乎都一模一樣,若非他們身上換了香料,其中一人身上還帶著掩飾不住的血氣,蘇阮也不會察覺到他們的異常。 而且蘇阮聽城陽郡主說過,皇后是反對綾安公主和沈棠溪的事情的,可沈棠溪卻故意與綾安公主親近,而且兩人還用著同樣的繡紋的里衣和香囊。 可是在裴耿和謝青珩嘴里,沈棠溪卻是極為不喜綾安公主,甚至對她十分冷淡。 種種跡象,那沈棠溪前后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第453章 處處破綻 “更重要的,是衛善?!?/br> 蘇阮對著祁文府低聲說道, “年前那段時間,衛善時常出入謝家,偶爾撞見沈棠溪時,態度都格外的冷淡?!?/br> “衛善雖然算不上長袖善舞,可是他與謝家人來往之時卻十分和煦,偶爾遇到裴耿、季詔等人時也是言笑晏晏,唯獨遇到沈棠溪時,他卻鮮少與其交談,大多都是點點頭便直接離開,甚至連對謝家下人都要比他熱切?!?/br> “沈棠溪幼時在宮中遭遇大火,受傷之后容貌受損,煙火之毒更是傷及他身子根本?!?/br> “大哥曾說他身子骨弱,不能習武也鮮少騎射?!?/br> “若真有人與他共用同一個身份在京中行走,無論是相府公子的出身,還是皇上對他的那一絲歉疚,亦或是他尋常所展露出來的文弱,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他?!?/br> “而他便能借此出入國子監,與朝臣之子結交,借以蠶食朝中各部,拉攏朝臣為己用?!?/br> 祁文府聽著蘇阮的話后,神色沉凝下來,細想沈棠溪在國子監內的那些事情,緩緩說道: “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br> 沈棠溪年幼時便大火傷了臉,這么多年一直帶著面具,幾乎沒人看到過他的長相。 那面具之下可以是一個人,也可以是兩個人。 只要身形相當,再從小便培養言行、習慣,學習口技之術,以兩個人共用一個身份,甚至以相府之子的身份替另外一個人遮掩行蹤,令其在京中毫無顧忌的行走,也的確能夠瞞得住旁人。 如果照蘇阮所說,大陳十年之后分裂,南北陳對立,而所謂的那新君想要統攬新朝與北陳分庭而治,總要懂得一些帝王之策,朝政權術,甚至學識、馭人之術方面都不能太差。 國子監中能夠增長學識,武課能夠教授用兵之道。 沈相能教他帝王權術,而來往的朝臣之子,甚至他們身后的長輩,也足以教會他如何馭人……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若是細想便覺處處破綻。 沈鳳年多年深受圣寵,位于丞相之位無人能以替代,除卻他自身能力強悍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不與人結黨,無親眷牽累。 他膝下只有一子,且容貌已毀,注定無法進入朝堂,而其妻子娘家清貧,于數年前便開始在府中佛堂禮佛從不外出,更不與人來往。 沈鳳年只有一個meimei,嫁入謝家之后早已亡逝,而除此之外,沈家上上下下幾乎沒有其他能上得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