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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當這小崽子夸他長得好,可瞧著他得寸進尺的靠著蘇阮耍賴。 祁文府直接伸手就抓著那小孩的后領子,將人扯開,拉到身前,朝外一扔。 動作一氣呵成。 “寒山,把人扔下去?!?/br> 那小孩兒一個轱轆就撞在了金寶身后,尚且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突然被人懸空拎了起來,下一瞬就感覺到自己像是柱子似的被墩在了地上。 而金寶作為最知主子心意的體貼人兒,直接一扯韁繩,馬蹄子翻飛之間,拉著馬車就朝前疾馳。 寒山也翻身上馬,和其他護衛追了過去。 獨留那小孩兒滿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吃了一嘴的灰塵。 “我呸……呸呸呸……” 那小孩回過神來,直接就吐了滿嘴的沙土,隨即一抹臉怒道:“臭不要臉的,偷襲小爺算什么本事,小爺我……呸呸呸……嘔……” 沙土滿嘴,一說話就嗆了喉嚨。 那小孩愣是沒將狠話放出來,就見著馬車在官道上沒了影兒。 …… 蘇阮也是被祁文府突然動手給驚著了,等瞧見他一氣呵成的將人扔下去后,轉過頭來就黑著臉四處找東西時,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她遞了塊錦帕給他,瞧見他滿是嫌棄的擦著手后,這才道,“不過就是個小孩兒,你跟他計較什么?” 祁文府臉色不大好,“他可不像是尋常小孩兒?!?/br> 穿著一身破爛衣裳,臉抹得那般臟,可脖子里、手臂上卻干凈的很,指甲也看著整整齊齊,指甲縫里不見泥垢。 更重要的是,那孩子精明的有點兒過分了。 只照面就瞧出他們能壓得住范家的人,避開金寶鉆進了馬車,出來后又直接纏上他們,眼淚說掉就掉,那胡說八道的話更是張嘴就來。 祁文府不愛以惡意揣測他人,可金寶雖然不如寒山,卻也是練過武的,尋常三五個壯漢都能輕易放倒,可偏偏那小孩兒卻能躲過金寶見到他們。 此去荊南本就前途未卜,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他必須要將所有意外都掐滅在萌芽。 嗯…… 就是這樣。 祁文府在心里重重點頭,他才不是因為那小崽子罵他小白臉兒??! 蘇阮聞言看著祁文府,要不是她跟了眼前這人好些年,知道他有多小心眼兒,她還真就信了他這番冠冕堂皇的話了。 蘇阮也沒拆穿他,只是瞧見祁文府將之前那小孩兒偷走的東西裝回了身上,又將那紅繩拿起來準備貼身放著時,她神色有些怪異,“這東西你怎么還留著?” 這紅繩上的兩只木頭小魚,是她爹留下來的能夠取回戶部賬冊的信物。 當初祁文府找上她時,她就將這東西給了他,以換取祁文府幫他徹查荊南舊案。 她一直以為,這東西祁文府應該早交給了她爹留下來的那人手中,卻沒想到居然會在祁文府這兒,還被他貼身收著。 祁文府“嗯?”了聲,顯然有些疑惑,抬頭才明白蘇阮說的是什么。 他舉了舉手里的紅繩,“這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件東西,我自然要好生留著?!?/br> “更何況這木頭魚兒還是你爹親自雕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如今送到我手中,也算是他答應了你我的事兒了?!?/br> 蘇阮聞言無語,這還能算是的? 她爹要是知道祁文府這話,知道他揣著一條紅繩就騙了他閨女,怕不能棺材板都直接推翻了。 祁文府直接將紅繩遞給蘇阮,又將手攤開放在她面前。 “干什么?”蘇阮不解。 “幫我戴上?!逼钗母槐菊?。 蘇阮看了看他皓白的腕子,精貴的衣料,再瞧瞧已經磨損了許多甚至看上去十分陳舊的紅繩,開口道:“你戴這做什么,我先收著……” “送我的東西哪兒能拿回去的!” 祁文府直接伸手搶了回去,瞪了蘇阮一眼后,索性也不等她幫忙,自個兒將紅繩套在右手手腕上后,有些別扭的系了個死結。 “這樣就不會丟了?!?/br> 祁文府調整了一下那兩只魚兒的位置,將刻著“阮阮”二字的那一面朝著里面,左手握著那魚兒,得意揚眉, “蘇小阮,我抓住你了?!?/br> 他眉目間染著笑意,嘴角翹起時,緩緩露出些白牙來,緊接著眼睛眨了眨,褪去了往日的冷淡和肅然,像極了得了寶貝之后,張揚肆意,四處炫耀著的少年郎。 第412章 想要帶回去,藏起來 蘇阮臉紅了,比昨天夜里還要紅。 她能感覺到一股熱意上涌,側開眼時連耳朵上都染了粉色。 眼角余光瞧見祁文府伸著系著紅繩的手,摸了摸頭頂一直沒換過的鷹骨簪,笑的志得意滿的模樣。 蘇阮伸手捂了捂心口,只覺得那里噗通噗通的跳。 她想。 她大概是完了。 萬沒想到,狡詐冷肅如祁文府,撩起人來這般厲害。 蘇阮紅著臉朝著車窗外,想要借著外頭吹過的風冷靜下來,免得被美色昏了頭,可誰知卻越吹越熱,那紅霞上了臉就怎么都下不去。 身旁不斷飄來隱約的松竹清香,她滿腦子都是祁文府肆意張揚的笑容。 她想。 她是真的栽了。 栽的莫名其妙,徹徹底底。 …… 馬車一路沒停,沿著官道南下,走到天黑時也未曾去別的地方投宿,而是直接在野外過了一夜。 蘇阮從吃飯到喝水到發呆,再到后來躲進馬車里睡覺,從頭到尾愣是沒跟祁文府說過半句話。 寒山拿著干糧啃著,眼瞅著那邊馬車簾子被放了下來,遮住了蘇阮的身形。而祁文府卻坐在火堆邊沒動靜。 他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金寶:“哎,你說四爺和蘇小姐這是不是吵架了?” “吵什么架?!?/br> 金寶睨了眼不解風情的寒山,再看著蹲在火堆邊上勤勤懇懇的吃著蘇阮剩下的烤兔的祁文府,努努嘴道, “要真吵架了,四爺還有心思吃東西?” 他家四爺心眼可小。 發起脾氣來那是從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