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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只要不犯什么大錯,應該不會累及妻兒……” 謝青珩張了張嘴,“你該不會就這么跟祁文府說的吧?” 蘇阮皺眉:“不這么說還要怎么說?” 說完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我覺得我給的條件也挺好的,只要他跟我生個孩子,其他的事情我全不干涉,不僅準他納妾,也答應他將來隨時可以和離,而且聘禮我半點都不會比別人少,可他還是拒絕了?!?/br> 蘇阮鼓了鼓臉頰,“大哥,你們男人是不是真的很在意入贅的事情?” 謝青珩看著滿臉失望的蘇阮,突然有些一言難盡。 蘇阮這哪里是在挑夫婿,她分明只是想挑個還算是合眼,身份過得去,能夠幫著她生孩子替蘇家延續血脈的男人而已。 他原本還惱怒祁文府勾引他meimei。 可如今他卻莫名的對祁文府同情了起來。 先前在坊市里時,祁文府瞧著蘇阮的眼神分明是帶著情誼的,而且他能夠大庭廣眾親自背著蘇阮,就說明他對蘇阮想必是有意的,可是蘇阮這簡直就是完全沒有開竅。 祁文府被心上人這么會心一擊,怕是心肝脾肺腎都得絞成了沫沫兒了。 謝青珩想起往日在國子監里一臉淡漠的祁文府黑了臉氣得跳腳的模樣,突然就忍不住低笑出聲。 蘇阮有些莫名其妙:“大哥,你笑什么?” 謝青珩嘴角輕揚:“沒什么?!?/br> 蘇阮懷疑的看著他,沒什么笑得跟狐貍似的? 謝青珩輕咳了聲,說話時聲音里還掩不住的笑意,“真沒什么,我覺著你這樣挺好的,入贅就入贅,嫁娶就嫁娶,不虛偽造作,實話實說?!?/br> “祁大人往日在朝中時就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應該只是臉皮子薄害羞了?!?/br> 蘇阮頓了頓:“害羞?” 謝青珩一本正經的點頭:“這男人不都這樣,瞧著死皮賴臉實則臉皮子薄的很,而且說不定他是在欲擒故縱呢?!?/br> “你進一步,他便退一步,你若退一步,指不準他就主動尋你來了?!?/br> 蘇阮若有所思,謝青珩這話說的好像有那么點兒道理。 謝青珩見蘇阮認真的模樣,忍著笑說道:“趕明兒你崩理他,冷冷他,而且我瞧著你這院子里院墻矮了一些,院里頭只有橘子也冷清了些,等回頭我給你送幾條大狗來陪橘子玩?!?/br> 咬不死那個翻墻爬院扒他家小白菜的老男人! 第368章 喝花酒 祁文府送完蘇阮后沒立刻回去,而是在謝家門外瞧了會兒動靜。 眼見著謝青珩匆匆忙忙出去,一會兒領著衛善回來,他就更沒敢走了。 怕蘇阮挨了訓斥。 怕謝青陽那小孩兒嘴巴不嚴。 怕謝老夫人會怪罪他夜半爬墻,生了惡感…… 一直到謝青珩將衛善送出來后,他才跟了上去,想要從衛善嘴巴里問問謝家的情況。 夜里馬車走的不算快,祁文府跟在后面原是以為衛善直接回府中,哪想到馬車出了謝家門前的巷子,卻是朝著他們先前回來的坊市那頭去了。 祁文府歇了半道截人的心思,一路跟在后面又回了坊市。 等瞧見衛善從馬車上下來,謝家的人駕著車離開后,祁文府才從暗處里走出來,開口想要喚人: “衛……” 他一句衛太醫還沒出口,就見他形跡頗為詭異的朝著人群里走,而且像是在防備著有人跟隨似的,時不時停下來朝后看上一眼。 祁文府連忙歇了喚人的心思,朝著身旁的暗處一躲,便避開了衛善看過來的視線。 等衛善察覺身后沒人跟著,快速融入了人群里時。 祁文府才從暗處里走了出來,他看著衛善的背影有些疑惑。 這衛善是在躲著什么人? 祁文府只當衛善惹上了什么麻煩,念著他之前在宮中曾經出手相助,便悄悄跟了上去,只想著衛善如果真遇到什么麻煩,他也好幫襯一二。 可誰曾想到衛善卻沒在坊市里停留,而是穿過人群之后就越走越遠,最后竟是左拐右拐的直接從坊市里繞到了蘭河湖邊,然后在湖邊遇到個短衫男子。 兩人接頭之后也不知說了些什么,衛善就跟著那人有些鬼鬼祟祟的上了湖邊的一艘花船,然后一個身姿妖嬈的女子笑著將兩人迎了進去。 祁文府:“……” 衛善這般躲躲藏藏的,一副生怕被人瞧見的模樣,居然是來為了來找花娘?! 祁文府既是無語,又是好笑。 那衛善平日里瞧著一副端正模樣,在宮里見面時更是老成持重的,說話都愛打著官腔,可沒想著私底下居然也是個會瞞著府里人出來尋歡作樂之人? 祁文府覺著自己這會兒要是跟上去了叫衛善瞧著,怕是會讓他覺得丟了顏面。 他搖搖頭,便也歇了打探的心思,轉身離開。 …… 回到祁家時,已是深夜。 祁文府怕吵到了祁老夫人他們,原是想悄悄繞過前堂直接回世安苑的,可誰曾想著入府之后卻發現府里頭燈火通明。 祁老夫人杵著拐杖坐在廳內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她身旁是困瞇了眼卻被自家老婆子強逼著起了床的祁老爺子。 再往下是祁韻、祁文柏,還有祁文柏的夫人鄭氏,祁武、祁甜還有駱婉兒則是坐在最末。 祁文府站在門前默了默,“你們這是干什么?” 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祁文府扭頭看向祁韻:“大姐,你和婉兒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去,待會兒姐夫那頭怕是該著急了?!?/br> 祁韻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是啊,這么晚了,是該著急了,不過你想來是玩的挺開心的,所以才會這么晚才回來?!?/br> 祁文府有些納悶,只覺得祁韻說話有些怪怪的,他沒瞧見駱婉兒和祁武一個勁兒給他使的眼色,只是直接上前走到一旁,拿著茶壺倒了杯水說道: “還好吧,每年上元節時不都是一個樣兒,既吵又鬧,也沒什么特別的?!?/br> 祁文府端著茶杯就想喝口水,這一晚上又是說話又是挨氣的,他嗓門都快冒煙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