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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她怎么就嘴禿嚕了。 沒人比她更清楚,眼前這人有多龜毛,瞧著正正經經的,可實際上臭毛病一堆,而且臭美又自戀,他自己送上門了讓她叫哥,她一句世叔怕不能將人給氣死。 蘇阮極為有求生欲的強行扭轉了話頭: “不過我覺得叫世叔也太不合適了,祁大人風華正茂容色無雙,這般年紀輕輕的叫世叔也未免太顯老氣了一些,既然祁大人不介意,那我便叫你祁四哥了?!?/br> “往后還請祁四哥多加指教?!?/br> 祁文府見著蘇阮乖乖巧巧的朝著他笑,嘴里還叫著他四哥,一副“我剛才什么都沒說”的架勢,他剛才那點郁卒瞬間便散了個干凈。 他瞧著蘇阮一副吃定了他的樣子,扯扯嘴角:“放心,我往后定會好生指教你的?!?/br> 蘇阮后頸一涼,總覺得祁文府這話有些怪怪的。 不過是順口一言,場面話罷了,這廝還一本正經的應了下來。 他對他有什么好指教的? 祁文府見蘇阮一臉警惕的模樣,心中有些樂,要說他也見了不少人了,可是像是蘇阮這般五感靈敏的當真沒有幾個。 他見蘇阮有些懷疑的看著他,也沒有多解釋,而是又將話題轉回了之前越家的事情上面。 祁文府直接說道:“對了,你剛才問我對越家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蘇阮瞬間便被轉移了心思,忙點點頭道: “對,你方才對著祖母時,好像并沒有把話說完,你說越榮和越騫不一定是替二皇子屯兵,朝中還有其他人摻合其中?!?/br>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第274章 你是說,錢太后?! 蘇阮抬頭看著祁文府說道:“你剛才曾經說,薄家屯兵未必是為了二皇子,是什么意思?” “你是懷疑,薄家身后另有其人,還是覺得薄家和二皇子都被人利用當了擋箭牌,而嶂寧的事情就只是個幌子?” 祁文府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不過是隨口一提,更是為了提醒謝老夫人。 不過是短短一語,就連謝勤和謝老夫人都沒有察覺到不對的地方,可是蘇阮卻直接就提了出來。 祁文府看著她挑挑眉:“你知道什么?” 蘇阮這語氣,可不像是隨口一問,反而倒像是早就知道了薄家的事情,甚至對薄家和二皇子的事情起了懷疑,只是不敢確定。 如今從他口中聽到同樣的消息之后,想要跟他求證一樣。 祁文府微瞇著眼說道:“薄家和二皇子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蘇阮聽到蘇阮問話,愣了下微垂著眼瞼道: “我能知道什么?!?/br> “上次宮中出來之后,我就一直留在府中修養,謝侯爺去了嶂寧,大哥也日日都在太子身邊無暇回府,我對外面的那些消息還是從你這邊聽來的?!?/br> 蘇阮說完之后抬眼看著祁文府,眼中一片坦然, “我不過是剛才聽到你跟祖母說越榮父子的事情時,無意提了一句,說薄家想要在嶂寧屯兵,一家之力是遠遠不夠的?!?/br> 蘇阮手里摸了摸橘子脖子里的軟毛,讓得它趴在她大腿上發出“咕嚕咕?!钡妮p叫聲。 蘇阮說道:“你剛才也說了,想要屯兵,天時地利,錢財權勢,缺一不可?!?/br> “薄翀在朝中的確是有些勢力,他身后的薄家有太后、裕妃撐腰,也的確在京中顯赫?!?/br> “可是盡管如此,想要單憑著薄翀一人便掏空了戶部國庫,甚至隱瞞數年未曾被人知曉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br> “那個陳安寧不過是個小嘍嘍而已,往上之人能鉗制薄翀,甚至讓薄翀為他所用,那人又怎么可能是什么易于之輩?” 蘇阮嘴里十分有條理的分析著,看似合情合理。 可是蘇阮卻知道,她實際上最大的把握,就是越榮和越騫曾經跟隨的安帝。 之前蘇阮還曾經想著,如果越榮他們父子和祁文府一樣,這個時候還沒有投奔安帝,而越騫成為安帝身邊大將是后來陰錯陽差、機緣巧合的話。 她或許還不會多疑,只以為她之前懷疑不過是多心。 可是越榮父子之前的反應,還有謝淵寫回來的信中有關林罡關于那父子二人的猜測,無一不證明她之前所說的那些并非是亂想。 越榮是真的有問題,而越騫怕是此時就已經成了安帝的人,那他又怎么可能幫著薄家去輔佐二皇子? 所以,薄家要么是一早就舍棄了二皇子,轉投了他主。 要么就是薄家被人蒙在了鼓中,薄翀自以為自己輔佐的是宇文延,可實際上卻被人哄騙,之前經由他手送往嶂寧的那些銀子根本就沒有留在嶂寧。 薄翀被人當成了擋箭牌,更是被人當成了明面上的幌子。 那暗中未曾露面之人借著與薄翀合力,用著屯兵的借口,讓得薄翀和薄家源源不斷的將銀錢、兵器,送往嶂寧。 而實際上,那些東西早就被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可薄翀卻完全不知情,甚至還一直以為那嶂寧屯兵之事是他自己做的。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那天在宣正殿上,祁文府不過是猜測一言,薄翀就會那般神色劇變,甚至后來在錢太后那般言語逼迫之下,以為必死之局,為了保全薄家,不牽連到二皇子和裕妃,生生撞死宰在了宣正殿里。 同樣的,也能夠解釋了,為什么薄翀和薄家明明送了上百萬兩銀子去了嶂寧,可謝淵他們去了嶂寧之后,所尋到的“叛軍”卻只有區區二、三千之數。 薄家十之八九是成了旁人的幌子,而二皇子宇文延也根本就是那出頭的鳥兒。 蘇阮心中思緒萬千,面上卻沒露出太多異色。 這一世很多事情都與上一世不同,而越當她深究下去,蘇阮就越覺得。 上一世哪怕她權傾朝野,也殺盡了那些曾經害過她的人,可終究有很多事情她都好像從來都沒有弄清楚過。 那時候謝家沒了,謝老夫人他們也早已經去了十余年。 她自以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卻未曾想過,那結果或許只是旁人想要給她的結果而已…… “蘇阮?” 祁文府看著我臉色陰晴不定的少女,第二次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