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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呢,臣府中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說錯了話,他們還不得吃了臣?!?/br> 明宣帝橫了他一眼:“你還委屈上了?而且你連親都沒成,哪兒來的???” 祁文府正色:“侄兒也是小?!?/br> 明宣帝聞言頓時樂了:“朕記得你那大侄子比你還大一歲吧,兩年前就成了親,生了孩子?” 祁文府:“……” 憂傷! 明宣帝看著他有些郁悶的樣子,頓時笑起來,剛才氣怒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賜了祁文府入座,讓周連擺了棋盤上了茶,面色緩和下來之后,一邊讓祁文府陪著下棋,一邊說道:“朕知道這事本根你沒什么關系,可是你也瞧見了,他們鬧騰的朕頭疼,而且朕也覺得這事有蹊蹺?!?/br> “良郴那小子最是有眼色,看著膽大包天,可平日里闖禍的時候那都是看著人的,要不是他真覺得是老二傷了他,他斷不會直接當街就動了手?!?/br> 宇文良郴這些年闖了不少禍,也被收拾了幾次,可但凡有心人就能瞧得出來,他從來不去招惹那些他招惹不起的人。 瑞王看著糊涂,卻是個聰明的。 宇文良郴一副紈绔模樣,卻也繼承了他爹的好眼色。 明宣帝沉聲道:“至于老二,他心思深,腦子活,明知道良郴的性子,瑞王又護短,哪怕良郴真惹惱了他,他也不會對他動手,而且還蠢的留下破綻,被人察覺?!?/br> 祁文府落了一子,說道:“臣也是這么想的,小王爺和二皇子怕是著了別人的道了?!?/br> 明宣帝聞言冷哼了一聲。 祁文府說道:“皇上既然都知道這事算不得他們的錯,那又何必動怒,讓人好生查查就是了?!?/br> 明宣帝落下黑子,抬頭看著他:“你當真覺得無事?” 祁文府手中頓了頓,沒說話。 明宣帝見狀聲音頓時冷沉了幾分:“什么時候,連你也開始糊弄朕了?” 祁文府臉色微變。 明宣帝冷眼說道: “良郴或許真是被人挑撥算計了,可是老二呢?” “他平日里最是謹慎的人,從不與那些宗室王爺來往,而且他知道安陽王忠于朕,是絕不會偏向任何人的,所以向來不跟安陽王府打交道,這次好端端的怎么會去了安陽王府賀壽?” “他平日從不多管閑事,更是處處與人為善,明知道良郴得朕心,他好端端的怎會去招惹良郴,甚至還為著幾個女眷便出頭為難良郴?” 偏生那幾個女眷還是謝淵的女兒! 明宣帝看著祁文府:“子嶸,朕以為你和旁人是不同的?!?/br> 祁文府聽出了明宣帝語氣中的冷意,連忙放下棋子跪了下去。 第120章 質問 祁文府跪在地上,聽著明宣帝話中已經明顯帶了責備,微垂著頭沉默不語。 明宣帝說道:“往日,你對朕從不隱瞞?!?/br> “整個朝中的大臣,人人都會因自保而趨利避害,唯獨你不會,可如今連你對朕也是如此了嗎?” 祁文府聞言,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 “那皇上覺得臣該如何?” 他抬頭看著明宣帝,幽聲道: “臣早先的確是不同的,臣自持清流,愿與皇上說肺腑之言,愿跟皇上無半點隱瞞,可是當初的下場,便是險些沒了命,還差點連累了府中?!?/br> “皇上教過臣,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也總有陰暗之處,容不下太過坦率的人?!?/br> 明宣帝面色一變:“你是在怪朕?” 祁文府搖搖頭:“臣不敢?!?/br> “皇上待臣已是親厚,臣心中感激,又怎會心生怨懟?!?/br> 他實話說道: “其實今日皇上召臣入宮之后,見到瑞王和二皇子時,臣已經隱約明白圣意,皇上是想要借臣之口,打壓二皇子和瑞王?!?/br> “臣明白皇上的意思,但是有些話臣若說了,皇上真的會毫無芥蒂嗎?” “瑞王也就罷了,他本無實權,也未曾做過什么抓不到把柄,可是二皇子卻不同,他是您的親生子,知子莫若父,您難道覺得他這些年會毫無錯處嗎?” “臣若與您直說,他心存惡意,有意借著瑞王府小王爺的錯處去親近宣平侯府,甚至想要從謝侯爺手中得到一些東西,您會如何?” 明宣帝聽著他的話,臉色猛的陰沉下來。 謝淵…… 荊南! “戶部的事情,和老二有關?” 祁文府低聲道:“暫時還不確定,只是臣查到了一些線索,直指薄家?!?/br> 薄家是裕妃的娘家,也是二皇子宇文延的母族,兵部尚書薄翀是宇文延的親舅舅,在朝中權勢極盛,也是宇文延身后最大的倚仗之一。 如果薄家有問題,那二皇子又怎么可能脫得掉干系? 祁文府抬頭直視圣顏,看清楚了明宣帝眼底的震驚之色,開口道: “臣之前曾與陛下說過,京中一直盛傳,當初蘇宣民死前曾經留下過一些證據,而謝侯爺是在他死前唯一接觸過他的人?!?/br> “臣親自去過一趟宣平侯府,雖未拿到那所謂的證據,但是也從謝侯爺講述荊南戰事之中推斷出了一些線索,其中最讓人不解的便是蘇宣民中途借糧一事?!?/br> “荊南旱災數月,那糧食絕非官倉儲糧,而如果真有那般心善之人,蘇宣民真能借到糧食,他為何不早早去借,而是眼睜睜的看著治下百姓餓殍遍野,更不會在朝中賑災糧食沉鑿南河之后,整個荊南陷入絕望之境?!?/br> 祁文府聲音沉重,“臣派人去了荊南一趟,查出了當初蘇宣民曾經借糧的地方?!?/br> “蘇宣民那段時間離開荊南三日,是帶人去了宿陽,而他那所謂壓在官庫不愿賑濟災民的糧食,是從宿陽縣令付滿秋手中強逼著奪去的?!?/br> “臣聽謝侯爺說過,蘇宣民離開荊南外出籌糧時,只帶了不到二十人,都是餓得皮包骨頭毫無戰力的,可是他們卻能從守衛森嚴的宿陽衙門帶走了那么多的糧食?!?/br> “臣察覺到其中蹊蹺,后去查官志時,才發現那付滿秋乃是薄家旁支之女招贅上門的女婿?!?/br> “蘇宣民想是用了什么東西要挾了薄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