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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牌位,扔出府去?!?/br> 謝老夫人臉色一沉。 柳mama說道:“奴婢怕有人借了六公子的口,就讓人給吳二家的上了夾棍,可是無論怎么審,他都一口咬定是六公子給了他銀子,還說六公子給銀子的時候還帶著身邊的小廝?!?/br> “奴婢已經讓人封了吳二家的嘴,把人關進了柴房,等著老夫人處置?!?/br> 謝老夫人聞言緊皺著眉心,半晌后才說道:“先把人關起來?!?/br> “那六公子……” “派人去催,讓他立刻給我滾回來,他要是今天敢躲在沈相府里不回來,就讓他永遠都別回來了!” 柳mama一驚,沒想到謝老夫人會撂下這種狠話,剛想勸說兩句,就見謝老夫人突然站起身來,她愣了下,急忙道:“老夫人,您這是去哪兒?” “我去碧荷苑一趟?!?/br> 謝老夫人說完后,就轉身朝外走,只是走了兩步又倒了回來,在柳mama滿臉驚愕之下,將盤子里剩下的冰橘糖抖了抖,全部倒進了身上的小荷包里。 柳mama眼尖的看到那荷包深處裝著的橙黃色的桂花糖,頓時張大了嘴:“老夫人,您居然偷偷藏了糖?” 難怪昨兒個佛前擺著的那桂花糖少了幾塊! 謝老夫人瞪了她一眼:“瞎胡說什么,我哪里藏了?!?/br> “可是那荷包…” 柳mama也顧不得什么六公子了,只是氣得跺腳:“侯爺說了,您一天只能吃兩塊糖,多了不行?!?/br> “他是我娘還是我是他娘?他管的著我?” 謝老夫人沒好氣的橫了柳mama一眼后,將荷包整理了一下,這才收緊了上面的細繩,將其掛在了腰間的絲絳上,用身上的藏藍色襖褂遮了起來,這才轉身朝外走。 柳mama嘴角抽了抽,說的這么硬氣,那您倒是別藏啊。 …… 碧荷苑里,蘇阮自從謝淵走了之后,就自己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 采芑被她趕出去后,雖然不敢進來,卻一直偷偷躲在窗邊,時不時的透過窗欞的縫隙朝著里頭偷看一眼。 蘇阮自然察覺到了采芑的小心翼翼,卻也沒說什么,畢竟她也記得她剛進宣平侯府的時候可謂是前科累累。 別的不說,她來的第五天,就趁著所有人離開的時候自己打翻了燈臺,差點燒了整個碧荷苑。 宣平侯府看著很大,可是后宅各院卻離得不遠,單就是碧荷苑旁邊就還有好幾處院子,要不是當時有人及時發現,冬日里天干物燥的真燒起來,怕是這半個侯府都沒了。 想想自己做過的事情,蘇阮就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可真熊。 她當初怎么就那么傻,一根筋的就去點了火。 這火要是燒起來,謝淵和謝家人會不會死她不知道,可是被困在碧荷苑的自己卻一定會被燒死。 蘇阮下意識的想要揉揉眉心,手中一動才想起來手上被包成了粽子,她只能將下巴靠在膝蓋嘆了口氣,像是在發呆,可實則卻是安靜的等著謝老夫人過來。 今天前院那一場鬧,不僅僅是想要抓住當初砸了蘇宣民牌位,利用謝青陽挑撥她和宣平侯府決裂的人,也同樣是為了她之后能繼續留在宣平侯府。 陳氏嫁入宣平侯府,她的身份早晚都藏不住。 與其等著謝家人發現之后胡亂猜測,彼此離心,倒不如趁著今天一起鬧出來。 謝淵是喜歡陳氏的,蘇阮上一世就知道,他定然不會讓人將她們母女趕出去,可是要將她們留在府里,謝老夫人就一定會來找她,將她心中的那些憤恨抹掉才行。 那個看似大大咧咧,貪嘴又嘴硬的老太太,其實才是整個宣平侯府里最聰明,也是最心軟的人。 “老夫人?!?/br> 外面傳來采芑的聲音。 蘇阮抿了抿嘴角,就聽到謝老夫人那陌生又帶著幾分熟悉聲音:“你怎么沒在里面伺候,蘇阮又為難你們了?” 采芑連忙說道:“不是的老夫人,是奴婢粗手粗腳惹了小姐不高興,所以才被小姐趕了出來?!?/br> 謝老夫人聞言有些懷疑,問道:“她的傷怎么樣了?侯爺來過了沒有?” “侯爺剛才來過,又走了,小姐手上已經上了藥,傷口有些深,大夫說這幾日不能見水也不能活動,讓奴婢每日按時替小姐換藥?!?/br> 謝老夫人點點頭,直接就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柳mama實在是怕了蘇阮那脾氣,怕她發作起來傷了謝老夫人,連忙就想要跟進去,只是卻被謝老夫人攔在了門口:“你在外面等著?!?/br> “可是老夫人……” 柳mama不放心。 謝老夫人卻是說道:“沒事,我有話和蘇阮說?!?/br> “你親自去外面守著,見著小六和珩兒回來了以后,讓珩兒直接把人帶到這里來?!?/br> 第15章 交代 柳mama滿臉擔心的離開后,謝老夫人才關上了房門。 走進去時,就看到坐在床上微側著頭看著她的蘇阮。 蘇阮的長相無疑是真的很占便宜的。 微微有些圓潤的臉,黑葡萄似的眼睛,有些泛白的小嘴帶著天然的弧度。 哪怕她此時有些狼狽,手上裹成了粽子,頭發也有些凌亂,可是她這模樣卻不會讓人生厭,反而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憐惜。 謝老夫人掃了眼床前,見原本該擺在床頭的那些物件全數沒了蹤影,整個床邊顯的空蕩蕩的。 她眼底劃過抹詫異,開口道:“身上的傷勢還要緊嗎?” 謝老夫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得不到回應,反正她也只是想要找個恰當的開場白而已。 誰知道床上的蘇阮卻是“恩”了聲,然后道:“有點兒疼?!?/br> 謝老夫人愣了愣,看她。 蘇阮微垂著眼睫。 “以前我不小心跌倒之后,疼的大哭,爹爹就給我糖吃,他總是哄著我說,嘴里甜蜜蜜,痛痛就飛走了……” 她聲音低了幾分,帶著幾絲鼻音: “爹爹走了以后,就再也沒有人哄過我了?!?/br> 那你娘呢? 謝老夫人抿抿嘴,下意識的想要問上一句,可是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 她之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