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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悠撥弄了兩下頭,那頭突然像受不住癢似的搖了搖,嚇得裁判員和瞿聲抱在了一起抖了三抖。周悠看了幾眼,倒是完全鎮定了下來。她的表情也放松了,肩膀落了下來。“怎么了?”張燈湊過去問。周悠指了指地上的腦袋,說道:“你看她的脖子?!?/br>張燈內心是拒絕的,但還是鬼使神差地低頭看去。錢佳的身體還趴伏在桌子上,而那頭正落在她的腳邊。張燈看向她的脖子,發現那缺口非常整齊,也一點血都沒流。而地上的頭顱邊,也是一樣的情況。那切口,簡直不像是人切出來的。張燈皺著眉抬起頭,正想問怎么回事,卻只見周悠伸手摸了摸,竟然就把錢佳的腦袋拿了起來。這下全場三個男人都愣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周悠居然有膽子單獨舉人頭。周悠掂了掂腦袋,小心地拿到身體邊,然后對張燈說:“學長,麻煩你把我的包拿過來一下?!?/br>張燈立刻答應,迅速把不遠處的包拉過來遞給她。周悠伸手進去摸了摸,摸出了幾張黃符,接著又端詳起手里的頭來。然后她看了看脖子,將人頭小心地安了上去。安好頭之后,張燈見沒什么反應,心生奇怪,轉頭看周悠。周悠拿著三張黃紙,嘴里又是一陣嘀咕,然后將三張符咒分別拍在人頭上,前后接縫處。沒想到這么一拍,人頭竟然是固定住了。張燈很驚訝,周悠比他還要驚訝:“媽耶……這符咒居然有效?”張燈:“……jiejie這不是你的符嗎?”周悠:“啊,嗯,是啊,不過我以前又沒試過,誰知道有沒有效啊。我就算學了這些,骨子里還是一名社會主義好公民嘛?!?/br>其余人:“……”錢佳的頭安回脖子上之后,氣色變好了一些,似乎臉上有了生氣。周悠看了看錢佳的頭,坐下嘆了口氣。“真要命。飛頭蠻盯上錢佳了,要不早點除掉她,恐怕一周內錢佳也得死?!彼龘七^包看了看,似乎下定了決心,“行吧,既然我今天保了錢佳一次,倒也可以除了這只飛頭蠻。張燈,一會兒你跟我來?!?/br>來,來什么?張燈有點迷糊地點點頭。“其他人就守著錢佳,我們倆出去之后立刻把門關上,然后就別出來了,一直等到天亮,或者是我們回來?!?/br>周悠看了看手里的劍,猶豫著要不要留給瞿聲。想了一會兒,還是把自己包里的一些符紙塞給了兩人:“省著點用,要是有情況不要怕,直接貼上去?!?/br>裁判員和瞿聲手里捏著符,十分不知所措。周悠卻是完成了任務一般,終于準備躺下來歇一歇了。睡之前還對另外三人說:“我到四點半的時候起來。那之前你們就輪著守夜吧,有什么大動靜了再叫我。沒事千萬別叫我?!?/br>言畢,她竟然就呼呼大睡去了。張燈和另外兩人目瞪口呆,一陣面面相覷后,才無奈地決定輪班順序。一夜無話,幾人手機都處于圈外狀態,到了后半夜張燈也只剩下了百分之十的電量。瞿聲和裁判員都害怕這種非正常的狀況,都離錢佳遠遠的,只有張燈還愿意坐在她身邊。四點半的時候,張燈拍了拍周悠,把她叫起來了。周悠睡了五六個小時,精神抖擻。張燈一晚上沒睡著,總覺得腦袋被榔頭重敲了好幾下,暈得不成人形,還強撐著要繼續行動。周悠看著自己的手表,掐了掐時間,把自己的劍和符咒拿好,走到了門邊。瞿聲和裁判員兩人也走到了門邊,等待周悠的指示。周悠認真聽了聽外面的聲音,確認了情況便對張燈做了個手勢:“我們走?!?/br>另外兩人立刻揭下符咒,給他們打開了門。頓時,冷風從外涌了進來,包裹住了張燈和周悠。“走!趁那東西還沒飛遠我們先跟上去?!敝苡蒲粲腥魺o的笑聲,往逐漸天明的道路上走去。張燈緊緊跟在后面,覺得自己是有一點兒冷,但又有一點兒熱起來了。特別是胸口的如何精,似乎是正熱得發燙。笑聲陰慘慘地飄在空中,走慢了,幾乎就聽不到,走快了,又感覺近在眼前。周悠用手攔著張燈,讓他不要太快,生怕那精怪會發現他倆。他們一路走走停停,從教學區跟到了學校周邊的小區里。這里都是出租房,租給了大學生和研究生當公寓用。天色也越來越亮了,張燈已經看到了那顆正咧嘴笑的人頭。她往一處五層高的樓飄去,正是準備回房間找自己的身體。周悠左瞅瞅右瞅瞅,不知從哪里掏了根奇長的竹竿,直接沖到了樓底下,伸手就把幾扇窗戶給頂上了。張燈一看傻了眼,心說這飛頭蠻還在外面飛呢,周悠怎么就沖過去了?膽子太大?飛頭蠻也發現了周悠,看到自己可以進出的窗口都給關上了,飄在空中一言不發,臉色開始急劇變化。張燈看著她先是面無表情,然后開始控制不住地扯動臉皮,又哭又笑,最后露出了咬牙切齒的兇惡神情。兩顆眼珠開始沒有規律地胡亂轉動,突然間,她看到了探出頭的張燈。“你做什么?趕緊把頭收回去!”周悠覺得不對勁,立刻沖張燈大喊。這顆頭早已經不是人頭了,眼耳口鼻的位置傾斜地非??鋸?。又是一聲尖嘯,她竟然朝著躲在角落的張燈,沖了過來。第五回 四夜詭談(三)【微博版】五月的夜晚還是很涼的。幾人聽著外頭若有若無的笑聲,不由得身上起毛。裁判員估計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離奇事情,坐在原地,滿臉鐵青,一個八尺男兒,愣是屁都不敢放。張燈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外頭那飄飄忽忽的聲音時近時遠,他很是焦急?;仡^看看周悠,卻皺起了眉頭。全場最佳的周悠,最有能力的周悠,正排好了幾張椅子,準備躺下睡覺了。張燈:“……”周悠往椅子上躺去。張燈:“……周學妹?!?/br>周悠閉上了眼睛。張燈:“周悠??!”即將入定的周悠不耐煩地張開眼,問道:“干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是睡覺的時候嗎?!張燈內心千萬句吐槽無從說起,憋了半天才蹦了句話出來:“不是,我們就這么等著?可以嗎?”另外兩人也緊張地看著她。錢佳已經遭受不住了,倒在椅子上昏睡過去。周悠打了個呵欠,坐起來說:“沒問題啊。等到了四五點,天一亮,雞鳴過后牛鬼蛇神自然消散。而且我也不知道這飛頭蠻的真身在哪兒,沒法對癥下藥?!?/br>張燈聽到了個熟悉而新奇的詞,忍不住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