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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遠遠一看,倒有幾分公子哥的氣派,然近看,那雙不安分的眼卻讓他的形象大打折扣,顯出幾分猥瑣來。 那小廝雖生得平凡,卻自命不凡,沒什么本事,卻最愛吹牛,聽到焦葉譏諷他,立即瞪起那雙淡黃眼珠,雖然安媚兒朝他拋媚眼一事純屬胡編亂造,可他卻擔心被人看扁,繼續胡扯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怎么就許她同你笑,不許她同我拋媚眼?” 這兩人正吵鬧不休,另一小廝卻笑道:“你們別再爭執了,依我之見,這小狐貍精心比天高,定然看不上你們等人的,你們也別妄想了。人家以前是丫鬟時,你們還能想想,可人家現在不一樣了,她是王府的客人,衣食住行都跟個千金小姐一樣,只怕過不了多久,她就要被王爺收到房中去了?!闭f到后面,他倒像是怕被人聽見似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丹鳳聽了他們的對話,不禁氣得橫眉立目。又是安媚兒,又是安媚兒!連焦葉竟也被她迷得七葷八素,前幾日那臭男人還信誓旦旦的說心中只有她一人,一轉眼卻被安媚兒這賤人迷得七葷八素,清純?這賤人根本就是狐貍精變的,到處的勾引男人,恬不知恥! 回到房中,丹鳳走到內室妝臺前坐下,想到被她窺破了自己的私情,心中既是惶恐又是憤怒,雖說她大可死不承認,然而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再一想到方才蕉葉的言語,以及秦子鈺對安媚兒的溫柔寵溺,她的眸中更是射出一團火來,視線不由轉到被她扔到桌上的手帕,略微沉思后,臉上浮起毒辣之色。先下手為強,她定要將那小賤人與那臭男人擺布出個樣子來,方能出她這口惡氣! 午后,焦葉交了差事,獨自一人來到后花園一亭子內準備睡一小覺,剛瞇上眼,想起前幾日與安媚兒偶遇時的場景,她綠衫翠裙,柳眉杏眼,看見他,她笑起來十分明媚動人,心內不禁一陣火起,正冥思苦想著要如何把安媚兒勾到手,忽有一東西朝他打來,焦葉驀然睜眼起身,四顧左右,卻不見有人影,視線望下一瞥,看到地上有一打成結的細帕,拾起來解開,里面裝著字條,打開一看竟是情信,署名竟是安媚兒,里面無非是說對他一見鐘情,還有一些甜甜蜜蜜,rourou麻麻的情話,之后邀他月上柳梢頭后,在她的小院里相見,那條繪有空谷幽蘭的手帕是給他的定情信物,又囑咐他看完把情信燒掉,以免落人把柄。 焦葉看完字條,喜得他搖頭晃腦,心內砰砰狠跳了幾下,猛地從飛來椅上站起,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不禁拿起那塊繡著空谷幽蘭的手帕放在鼻邊嗅了嗅,幽香淡淡,幾令得他心醉魂迷。 此時色迷心竅的焦葉,竟一絲都不曾有所懷疑是有人在算計他。而暗中那人便是算準了他是個光有長相,沒有頭腦的色中餓鬼。 * * * 時交二鼓,月亮爬上樹梢。 安媚兒點了燈,焚了安神香,倚在榻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話本,正昏昏沉沉,欲睡不睡之際,忽然記起白日洗的衣衫還晾在庭院中,若被露水浸濕,只怕會壞掉,便急急忙忙起身,披了件外衫,提了盞燈,下樓去收衣服。 出了庭院,只見天地間被迷人的月色籠罩著,花影沉沉,庭院深深,偶爾幾點螢火明滅,紡織娘在草叢中此起彼伏,涼絲絲的夜風吹來,讓人不由神清氣爽。 與此同時,安媚兒的院門墻邊黑黝黝伏著一人,那人身穿嶄新衣袍,頭戴折角巾,打扮得十分齊整。此人正是焦葉,他左顧右盼,見無人看見,方踅到院中,然后剛好看到出來收衣服的安媚兒。 只見那張映著月色的臉蛋分外嬌艷,身段愈發裊娜,焦葉一時間色膽迷天,驀然躥至她面前,猛地摟住她,“我的小心肝兒,等久了吧?” 大半夜的突然躥出一男人摟住她,這簡直比碰見鬼還要嚇人,安媚兒險些沒被嚇得魂飛天外,忙推開他,燈光照著那人的臉,安媚兒猛然記起,他竟是丹鳳私相授受的那男人,而此刻的他像一只盯著獵物,嘴里流涎的猛獸。 安媚兒懵了下,而后反應過來什么似的,一句話沒問,撒腿就趕往房間里狂奔,她可不認為眼前男人突然出現是為了嚇唬她玩,他那充滿中欲望的眼神告訴她,他不懷好意,而她不認為自己一弱小女子有能力與他抗衡,所以三十六計,唯有跑為上。 蕉葉見她掉頭就跑,還以為她故作矜持,上前追逐,安媚兒剛跑樓梯就被他攔腰抱住,紗燈被他撞掉,安媚兒心當即一涼,一邊掙扎一邊罵:“這里是王府,你竟然行這茍且之事,小心我報告殿下,讓他治你的罪!”無法,安媚兒只好把東方夜搬出來。 “安meimei,不是你約我前來的么?”焦葉貼著她的耳朵,嘻嘻笑道。 安媚兒聽得血氣上涌,一腳踏在他的腳上,趁他放手,她轉臉啐了他一口,怒目:“呸,不要臉,哪個約過你?” 但聽她聲音柔柔膩膩的,一點都不足以懾人,焦葉看到她這副情態,還自顧自地以為她在和他調情,一時yin心愈熾,沖過去就要抱她:“安meimei,不要再做抗拒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啊?!?/br> 安媚兒左閃右躲,最后一巴掌煽了他一個耳光,又飛起一腳踹到他的褲檔內,焦葉臉色一變,頓時哀嚎著捂著下身蹲了下去,他徹底怒了:“賤人,你敢打我?” 安媚兒趁機趕緊往回跑,只是沒了燈,周圍黑漆漆的,她一路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絆倒,好不容易回到房間,就在她準備關門時,一只大掌如同厲鬼的手般橫伸過來,擋住了門。 她瞪大雙眼看著那只手,那一刻差點窒息。 “今夜你落在我的手上,還逃得掉么?”蕉葉盯著安媚兒邪笑道,此時他也料到那封信可能并非她寫,只是美人當前,yin心如火,他無暇顧及她是否出于自愿。 眼前的男人一臉的猥瑣,安媚兒渾身血液都在沸騰,面色鐵青,腦子嗡嗡作響,這一刻,她明白抗拒與柔弱只會讓他變得更加亢奮。 她一步步往后退,高聲叫喊:“救命……” 話沒說完,被焦葉沖過來捂住了嘴,焦葉把安媚兒抱起,即向床上走去,而后粗暴的將她甩在了床上。 “你不是喜歡老子?前天見到我還笑得那么風sao!不過是個見男人就勾引的臭婊'子,在這裝什么矜持!” 安媚兒愕然,然后想到前日的事。 那時她還沒有窺破他和丹鳳的□□,見到焦葉,見他穿一襲白衣,生得有幾分俊俏風流,安媚兒隱約覺得熟悉,便多看了幾眼,然后發覺他身上原有些許玉無雙的影子,只是他眼神透著猥瑣,舉止粗鄙,若真要比較,卻有種東施效顰的感覺,然后就莫名地笑了起來,并不是對他有意思才笑,卻沒想到被他誤會。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