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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覺得白文宣rouxue抽搐,吸允擠壓著他的roubang,寧永安這才放心沖刺,用力往上頂,深深插到底后射在白文宣體內,同時也感覺到白文宣噴了他一手。干了一炮,jingye一排空,腦漿終于歸位,兩個人并排擠在一團糟的大床上,一人一支煙,吞云吐霧。白文宣靠坐在床頭,把煙從嘴里拿下來,問寧永安:“你爹又叫你回去過了?”寧永安躺在床上,聞言抬頭看他,笑著說:“消息挺靈通??!”“呵,”白文宣冷笑,“要什么消息?你爹一找你你踏馬就來我這里發瘋,比聽鈴流口水的狗還規律?!?/br>寧永安也笑:“他非要叫我和你結婚,可不就指著你給我瀉火?心火、yuhuo都算!”“放你媽的狗屁!”白文宣很淡定地罵。“我媽早死了,放不了屁?!睂幱腊埠艿ǖ鼗?。一支煙抽完,白文宣和寧永安先后起床,打開主臥的門,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兩邊各一間客房,洗漱睡覺,方便。不,并不是不能和對方一起睡,他們誰也沒這個矯情毛病,天天早晨睜眼不知道睡在哪個男人床上的人是不會有這種講究的,兩個大少爺就是嫌床單臟了而已。隔天一早,白文宣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很巧,寧永安也是。當他們兩個人各自邋遢地出現在餐桌上的時候,對望一眼,又忍不住要動手,沒什么特殊理由,純粹看對方不順眼。有感情的夫妻尚且有大把大把熬不過七年之癢的,他們這樣的兩個人被迫按頭湊在一起過日子的,熬到第七年,能有什么好?相看兩生厭都不足以形容這種厭惡,一定要壓對方一頭再踩一腳才能出一口氣,感受一下內心短暫的平靜,畢竟離不了婚??!礙著家里幫傭還看著,總不能真的在人前大打出手,白寧二人把飯吃的咬牙切齒,幻想著盤子里是對方的rou,倒是讓一頓早飯增色不少。剛一吃完,白文宣就扭頭進了主臥,傭人已經把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妖精打架的痕跡收拾地一干二凈,他走進衣帽間挑了一套西裝出來,打算把自己收拾成人樣,轉身時發現寧永安也跟來了,依著門框正抱臂看著他,見他回頭就沖著他樂。“喲,白先生,說好的多給我100呢?我的賣身錢你還沒給呢!”白文宣扭過頭,直到剛才為止還很激烈的那些情緒蕩然無存,看寧永安的眼神和看手里的西裝沒什么區別,不,西裝更討他喜歡一些。“支票簿在書房,你自己去寫吧,寫完就滾?!?/br>寧永安素來最討厭他這個嘴臉,類似于禽獸討厭衣冠禽獸的那種討厭。“浪的也是你,翻臉不認人的也是你,喂不熟啊白先生?!彼凵穹豪?,要笑不笑地說。白文宣冷哼一聲,理都不理,把睡衣扒掉開始換衣服。寧永安瞧見他身上一身指痕、吻痕、牙印、指甲印,眼神暗了暗,別說白文宣性子多討他厭,身體卻絕對是一等一的極品,肩寬腰細腿長屁股翹,皮膚白還冷調,難怪夜場人人見他都走不動道,0號想他想到流水,1號想他想到rou硬。“看夠了沒?”白文宣換完衣服一扭頭,看到寧永安那赤裸裸的眼神忍不住眼皮跳了跳,雖說不怕寧永安犯渾,可終究不想再大打出手,畢竟他換了西裝就當披了人皮了,可不想和禽獸一般見識。好在寧永安適時收斂了目光,看起來也不是很想再和白文宣較勁。“晚上陳啟明給他女兒辦了個宴,老頭子叫我們一起去,晚上8點,我去亞娛接你?!?/br>說起來,其實他昨天也就是為了通知白文宣這個事的,至于為什么最后滾到床上去了,誰知道呢。白文宣換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不過寧永安知道他是聽進去了。就算是像他們這樣拳腳相向的夫夫,總還是有能維持婚姻的唯一基點、共同利益的,對他們倆來說就是錢。只要錢不背叛,他們就可以在社交圈、名利場上演好一對恩愛佳人,哪怕前一天晚上才打了一架。說到這個,寧永安摸了摸嘴角,“嘶”地一聲抽了一口氣。把寧永安甩在家里,開車離開小區,白文宣好歹松了一口氣。他一點都不想去上班,別人爬寧永安的床能換來錢財名利,只有他是被上了白上,挨cao、挨打的是他,換來茍延殘喘的公司卻是他爸和他哥的,他還要給寧永安打工,幫他打理亞娛,他又不是賤骨頭,上個頭的班!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把能推的會都推了,不能推的會叫他找寧永安,然后在助理的遲疑中果斷地把電話掛了。大白天的,白文宣也沒有興趣去找什么健康的樂子,在街上開了一段,一打方向盤往天祥苑開。天祥苑是本市著名二奶專用小區,白文宣他媽就住在這里,實至名歸,確實就是個二房,不給進門那種。他媽看他來一點都不高興,開口先問為什么工作日他不去上班,是不是和寧先生吵架了?白文宣在心里罵娘,嗯,真的是罵娘。但也沒辦法,這是生他養他的親媽,也有過一窮二白的時候把最后一口飯留給他吃的時候,只是也可能就因為窮怕了,陡然而富,腦子就不清楚了,賣兒子那就一個順手。白文宣懶得搭理他媽,看她身體挺好,精神也不差,可見白崇光沒有苛待她,這就足夠了,再多的關懷他也給不了。他自己在感情方面是片沙漠,他媽則是無底洞,短板碰短板。路欣看到兒子坐下來沒半小時就要走,心里多少有點舍不得,可是白文宣這些年性格越發冷硬,她又不敢攔,只好跟在屁股后面殷殷囑咐,叫他聽他爸的話,好好幫他哥,對自己的丈夫還是順服一些地好……白文宣直接把門摔在他媽臉上,拔腿就走。其實倒也沒有很生氣,被白崇光接回家十幾年了,結婚都七年了,白文宣早就習慣他媽這個沒主見、到處討好別人的性子了,出了門喘幾口氣也就忘了。找個地方吃了午飯,他下午還是回了亞娛,人生最大的悲哀是翹班之后反而覺得空虛,白文宣在這一點上覺得自己是比不過寧永安的,寧永安一年之中有11個月到處浪,依舊對玩樂這件事充滿了熱情,堪稱職業紈绔。而寧永安這樣做人,亞娛還不倒閉,大概就是因為白文宣是個工作狂。他往自己辦公室走,路過助理的辦公桌,助理朱利安抬頭仿佛見鬼,趕快跳起來攔他。白文宣看他這個架勢就知道有事,再看自己辦公室的門緊閉,皺了皺眉,突然發難把朱利安推開,直接開了門。喲,難怪朱利安臉色發白,汗都要滴下來了,白文宣自己也是轉頭就把門關上了。他是衣冠禽獸啊,總比不知道鎖門的禽獸要一點臉。邊陽被寧永安扒光了跪在地上,脖子上項圈醒目,身上各種亂七八糟的痕跡也很惹眼。他看著走進來的白文宣臉色發白,但是到底沒敢起來,寧永安調教地挺好。和他相比寧永安則淡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