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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染口中說的那些人快來了。 但是姜兮頭頂的橫梁似乎撐不到那些人的到來。 “江溪,江溪!” 姜兮能聽見倉庫門外似乎有江父江母他們的叫喊聲。 “快來人??!快滅火??!” 又是一陣慌亂的聲響響起。 姜兮抬頭看著橫梁。 “咔擦”,伴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橫梁落下。 “選擇無痛模式?!苯獾?。 “立即脫離身體?!?/br> 在姜兮被橫梁砸到前,她看到有一個身影破門而入。 而在那人身后,有一群人在大聲喊:“快跑——倉庫塌了——” 那人雙手將她抱在懷里。 橫梁落在他身上,他發出一聲悶哼。 又是無數塊燃著火的木塊落下,堆積在他們身上。 姜兮陷入黑暗前,她看著抱著她的男人黝黑的眼。 他們四周被熊熊烈火圍繞。 不知為何,姜兮心一抽。 她有些難過,又有些心疼。 姜兮設想過無數次她在倉庫被燒死后,他與其他人的反應。 卻唯獨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陪她。 陷入愛情的費以瀚,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傻。 就像看著她會臉紅,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說話會吃醋,見上她一眼會高興很多天的那種傻。 姜兮閉上眼,短暫的兩年像是走馬燈一樣在她眼前掠過。 她像個旁觀者,卻為兩年間費以瀚對她溫柔的細節而感動。 姜兮突然覺得,如果她能繼續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江父江母很久以前看中的費以瀚,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了。 “江溪,我愛你?!?/br> 支撐不住的男人,低下了頭。 他的唇靠在姜兮的臉頰旁。 似是鄭重的親吻著姜兮眼角流下的一滴淚。 那是第一滴為他落下的淚。 消防員趕來,將火徹底撲滅。 當移開最后一塊燒焦了的木塊時,所有人都看見緊緊相擁的兩人。 而誰也不想伸手,硬生生將他們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章字數多了點算作一,二更合并。 下章在晚9點,番外 新世界。 ☆、渣老公(番外) 小狐貍(1) 兩年前, 柏銘不愿受柏家擺布,所以偷偷來到不屬于柏家勢力范圍的華夏——他mama曾經度過二十多年的地方。 剛到華夏,柏銘人生地不熟, 又身無分文。 一次偶然機會, 讓他被星探發現, 簽了家娛樂經紀公司做練習生,賺點小錢。 也正是柏銘的這一決定, 才成了他能見到江溪的契機。 那天找上他, 想要讓他潛|規則的小姑娘,自以為謊話說得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 但柏銘還是答應了,他想著,他可以趁這機會手機錄音,回去交給上方后, 他能賺更多錢——畢竟他現在窮的每天只能吃泡面。 然后他去了華欣會所,那是他第一次遇見江溪。 只是這一見, 讓他產生遇到對手時的興奮。 江溪很美, 她的美不僅與外在, 還有因她強大自信撐起的內在。 她像是天生的演員, 一舉一動都能撩撥他的心弦。 她又像風箏, 稍一松手, 便會順風飛走。 江溪也是第一個打破他完美偽裝的人。 棋逢對手,柏銘也想撕下江溪對他的冷淡面具。 他想讓江溪情緒崩潰,想看江溪哭, 想看江溪顫抖。 他想讓那雙眼,只倒映他一個人的影子。 然而柏銘還沒來得及計劃,柏家人找上門來了。 他以自由換取了兩年期限,在他得以與江溪再次重逢時。 江溪拒絕了他。 “你這是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br>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br> 她給他留下了這兩句話。 柏銘想,他怎么會不懂得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呢? 小時候,他愛他的小狗,愛到小狗被他爸打死后,他用它做了碗湯,吃進肚子里。 rou化作柏銘生存下去的能量,他和小狗再也不會分離。 這是愛,不過是愛到極致的表現。 柏銘喜歡的,他會想盡辦法獲取。 他不喜歡的,會徹底棄之不理。 壽宴過后,很快,噩耗傳來。 江溪出車禍了。 柏銘見了兩三次江溪,她渾身扎著繃帶,面容浮腫,很不好看。 但柏銘覺得,安靜的江溪也別有風味。 她會乖乖的,不和他針鋒相對。 柏銘甚至產生想將她偷走的想法。 然后他回到了柏家。 他想將江溪偷走,那他首先需要做的,就是掌握柏家的話語權。 他花了一年多的世界,終于做到了,也得知了費家兩兄弟追求江溪的消息。 柏銘消息不靈通,當流言傳到他耳朵時,他聽見別人說:“江溪可能在她哥訂婚后,會在費家兩兄弟間選一個嫁了……” 嫁了? 柏銘才剛收復柏家,還未徹底展開華夏布局。 所以他想起了一個女人,一個在費老壽宴上,給他留下聯系方式,并且時不時會向他傳遞國內消息的人,葉可染。 葉家雖然勢力有限,但想偷一個人,并不難。 在柏銘計劃實施的那天,他高興地驅車前往約定地點。 他想,自己馬上就能和江溪再見面,江溪以后都將會是他的人了。 可是,當柏銘到達約定地點時,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不是第一個到達,和他幾乎相同時間到達的,有江家人,費家人,還有很多媒體,警方…… 柏銘想,難道消息走漏了? 但當他看到葉可染口中“江溪被放在倉庫”里的倉庫時,柏銘瞳孔一縮。 木質結構的倉庫,被烈火包圍,滾滾的濃煙直升云霄。 柏銘立刻給葉可染打了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br> 柏銘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他看不起的女人下了套。 他幾乎和費家兩兄弟同時下車。 他們里倉庫還有一段距離,卻已能感受到滾滾熱浪。 遠遠看去,倉庫被燒得搖搖欲墜。 所有人幾乎不用多想,進去的人定是必死無疑。 江溪肯定無法活著出來。 柏銘和費以修的腳,像是被釘子釘住,頓在了原地。 只有費以瀚一人,朝著烈火中沖進去。 他跑的飛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啪”地一聲輕響,倉庫門被人打開,光亮照在江溪蒼白的臉上。 柏銘看得真切。 她還沒死,她還在等著人救她。 柏銘心中浮現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