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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可高昱每次寧愿對著鍋底都不肯放過他。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掃過來,蕭裴澤輕皺眉頭,本來話就少,心情極度不爽的情況下更是半句都嫌多。高昱卻是一臉的興致盎然,滔滔不絕地講述一個月前去美國大峽谷的經歷,才講幾句就圍上來兩個穿著性感的美女,托腮裝純真的聽他胡吹海侃,視線不停地在他和蕭裴澤的臉上身上掃來掃去。高昱頓時笑得燦若三月桃花,跟酒保要了兩杯特調推到美女面前。左邊的短發美女嫣然一笑,朝蕭裴澤靠過去,看了眼他手中加了碎冰牛奶的百利甜酒,掩嘴輕笑:“你愛喝這個?我怎么覺得龍舌蘭更適合你呢?”酥軟無骨的聲音貼著耳際傳來,蕭裴澤皺眉,回頭看她。短發美女先前只看到了側臉,此時見他回頭,頓時雙目一亮。蕭裴澤本想不作理會,可鼻頭的香水味讓他全身如雞皮林立,頓時覺得胃里一陣翻涌。他冷冷的看著面前嫵媚至極的笑臉,清冷的瞳孔中滿是不耐:“走開?!?/br>嫵媚的笑容微微僵住,隨即又綻放笑意:“你很有個性?!泵琅f著將杯子在蕭裴澤的杯沿輕碰,自顧自小啜了一口。蕭裴澤看著被碰過的酒杯,胃里又開始翻涌,毫不猶豫地將杯子朝邊上一推,跟酒保重新要了一份。美女的笑容再也掛不住,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扭頭去拉一旁和高昱相談甚歡的朋友走人,臨走扔下兩個字:“有??!”高昱一臉失落地看著人遠去,回頭對蕭裴澤抱怨:“你這潔癖的毛病怎么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我正跟人家聊得興起呢……你看看你,害的我妹子都把不成……唉……”“那正好,下次不要拉我過來了?!笔捙釢奢p抿了一口酒,淡淡開口。“真寂寞啊……我要不要把于明媚喊過來呢……”高昱繼續抱怨,蕭裴澤充耳不聞。高昱歪著頭看了看他,突然湊過去,帶著一臉八卦的神情道:“讓我來猜猜,你為什么那么不待見周小翔……”猛一聽到周小翔的名字,蕭裴澤有點不適應,莫名其妙地斜了他一眼。高昱輕敲下巴假裝思考了一番,興奮笑道:“要是我猜對了,你就罰酒三杯!”“又想灌醉我?”蕭裴澤臉黑得即將淹沒在昏暗的燈光里,只余下清冷的聲音隨著音樂輕晃。高昱干笑兩聲,飛著眉毛問道:“他給你的第一印象是不是很臟很邋遢?”蕭裴澤挑眉,太了解對方顯然不適合打賭。高昱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嘎嘎笑著讓他罰酒。別說三杯了,百利喝起來帶點甜,其實后勁不小,蕭裴澤本來就酒量不濟,第二杯才入口,就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臉上剛硬的線條漸漸變得柔和起來。高昱勾著他的脖子搖頭嘆息:“你看看你,非把你灌醉了才露個人樣子出來。感激我吧????有沒有覺得我對你很好?有沒有覺得你應該報答我一下?”蕭裴澤點點頭,面帶微笑聽著他胡說八道,眼中冷厲盡退。等他慢悠悠將三杯酒喝完,高昱也玩得差不多了,拍拍手從吧凳上跳下來。蕭裴澤從頭到尾話都不多,臨走前卻突然對著酒保展眉一笑,恍惚間仿佛亮起了一室燈光,把酒??吹靡汇兑汇兜?。“買單?!笔捙釢擅鎺⑿?,聲音溫和。高昱在一旁拍著他的背一臉jian笑,藏不住的黃鼠狼偷到一窩肥雞的得意笑容。他今晚挑的可是很貴的酒,眼饞好幾個月了,喝的賊過癮。現在已入夏天,晚上雖然有風卻還是悶熱,一出門便迎面撲來一股熱浪。蕭裴澤的頭更暈了,腳下卻還是很穩,一步一步挺直著腰板,眸中沉靜如水。高昱雙手插在兜里,吹著口哨一步一步后退,朝他抬抬下巴:“別開車了,咱倆都喝得不少?!?/br>“好?!笔捙釢奢p輕一笑。旁邊四個青年勾肩搭背的經過,最邊上一個小平頭挨著他的肩蹭過去,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忽然回頭扯著嗓子喊:“干什么干什么你?沒帶眼睛出門??!”話音未落,另外三個就一哄而上將蕭裴澤團團圍住。高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唬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沖上去邊喊邊將人扯開。那些人哪是他兩只胳膊就扯得開的,一推就將他推開老遠,罵罵咧咧的又一個個擄開袖子向蕭裴澤圍過去。巷口的一輛紅色跑車里,短發美女晃著車鑰匙托腮遠觀,笑得一臉嫵媚。“啊——!”一聲慘叫從人堆里傳來。小平頭右胳膊扭在背后,仰著腦袋齜牙咧嘴,疼的直冒冷汗。蕭裴澤一手抓著他的腕關節抵在他背上,一手抵在旁邊另一人的胸口把人推開,順便抬腿將另外一個人撂倒,笑得異常溫和,輕聲說:“對不起,我有點醉了?!甭曇糨p柔的好像在說,今晚天氣不錯。“你放手!你快放手!”小平頭臉色煞白,拼命扭著身子卻怎么都掙脫不開。旁邊的人再次圍上來幫忙,全讓蕭裴澤一人輕而易舉地擋開,動作凌厲毫不拖泥帶水。幾個人像潮水一樣,一會兒撲上去,一會兒又被推開,如此反復了好幾次,剛開始的囂張氣焰全都滅了下去,一個個看向蕭裴澤的眼神中充滿警惕。誰也沒想到怎么才一小會兒功夫就變成了這種局面。“快放人!再不放人我報警了??!”其中一人掏出手機,喊得色厲內荏。他根本不敢報警,平時見著警察躲還來不及,這會兒慌了神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逮著方法便使出來。蕭裴澤看了他一眼,手一掃,眾人還沒看清,手機已經“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小平頭疼的牙齒開始打顫,不得不服軟:“哥們兒放了我行嗎?剛才對不住你了。是我們不長眼??旆帕宋?,哎呦,疼疼……求你了?!?/br>“對不起,我有點醉了?!笔捙釢蛇€是那句話,輕輕柔柔的好似三月春風。小平頭快暈過去了,旁邊幾個人一開始還謹慎地盯著蕭裴澤想辦法,現在看小平頭這樣子也一個個越來越緊張,只想著盡早脫身,不管面子不面子了,都紛紛開口求饒。“大哥,你快放人吧,再掰下去要斷了。求你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對不起,我有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