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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帆確實挺猛的,就是猛的不是地方不是時候。完美錯開我所有的爽點。章帆真的是個好男人,就算分手了,提起他我也說不出他的什么錯來。可惜敗在他的破技術上了。“恩?你這什么表情,章帆技術不好嗎?”瞧,彭帝這廝又在揭我的痛處了。我和章帆認識四年,在一起一年,我這種不輕易下凡談戀愛的人都入了凡塵了,我會說分就分嗎?還不是他章帆太過分?“沒,我們不是因為這個分手的?!蔽冶M量給章帆留著最后的面子。“哎,你當初和他突然就在一起了我也挺納悶的,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彎的……”彭帝嘆了長長的一口氣,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幸好他當時不知道我彎,因為這家伙纏人的功夫和狗皮膏藥也有一拼。彭帝現在有些忌怕章帆,他總覺得我和章帆還會和好。他們兩個人工作上有時候合作有時候競爭。但彭帝一直處于下風,誰知道哪天章帆會不會就把他整垮了。“天快黑了,你還不回去嗎?”我善意的提醒彭帝。雖然分手了,可我不能當天就留宿其他男人在家。我真沒那么婊,我自己睡又不害怕。“你都沒男朋友了,還怕留宿我一晚……恩?有人敲門?!迸淼坜D身看向門口。敲門聲很輕,敲完兩下發現房間沒有動靜后,會再輕輕敲三下。這是章帆。他怕敲門太急會嚇到一個人在家的我。可是……不是分手了嗎?他來干什么。我是個顏控“你不去開門?”彭帝皺著眉問我,表情看起來還挺氣憤,大概是覺得我怠慢了外面的客人。可是,他同情錯人了。章帆才不值得大家同情。我站起身整了整衣領,又撫了撫下擺,系好了襯衫最上面的一顆扣子才邁出腳去開門。我不是故意這么龜毛,只是習慣了這樣,和章帆在一起之前我單身二十多年,那時候也沒有人愿意等我,所以我隨性慣了,總是按自己的步伐來。章帆敲門從來不急,他知道我就這樣,不會鞋都沒穿好就急著去給人開門。尤其是對他。我好像從來不會在乎會不會真的失去他,因為也許憑他的床上功夫,他找不到第二個愿意將就他的人。唯一愿意將就他的我,也終于不堪忍受一身傷痛提出了分手。不爽就算了,還疼。你要說我因為這就分手那不是真愛,我也認了。我覺得以章帆的體格和氣質,怎么說也得是把我迷的暈頭轉向爽的我直叫喚才對。事實上……我思緒還沒整完,就把門給他打開了。“比平常慢,在洗澡嗎?”章帆一見到我就這樣問,然后沒等我回答就很是習慣性的想要進屋換鞋。我微微擋在他身前不想讓他進去。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樣尷尬的笑了一下,大概是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連門都不讓進了?”章帆真帥,從這個角度看他也是帥的無可挑剔。我住在一個兩層公寓里,公寓外是柵欄圍飾,連個小孩子都擋不住,更擋不住章帆。他現在單手插兜,西裝革履的站在公寓門口的臺階下,比我低了一個臺階的高度,可我依舊只到他鼻尖處。“難道家里有人?”他這樣問著,但他的表情很輕松,顯然是不信的。我的手扣著門把手,支支吾吾答不出來。“怎么回事???你在門口睡著了?”彭帝一個人太無聊了,電視剛剛還被我關上了,見我總是不進去,便拿著一把瓜子晃悠過來了。果然,章帆的表情變得奇妙起來,英挺的眉毛的皺在一起,眉心隱隱約約出現一個川字,“真的有人?”“恩,”我點點頭問他,“是忘了什么東西嗎?”章帆笑了,這一笑顯得更尷尬了,慌亂中他從兜里夾出一根兒煙來想要吸,發現自己沒帶打火機。他盯著我身后的彭帝面無表情道,“不介意我進去借個火吧?”彭帝一直想聽我們倆之間的八卦,發現章帆本尊來了以后竟然興奮的不得了,一把推開我把章帆迎了進去。彭帝穿著居家拖鞋,是我為平時為到家里來的客人準備的。章帆之前是家里男主人的身份,有他自己專門的拖鞋,他往鞋柜看了一眼,屬于他的鞋的位置空空的。他低頭瞄了我一眼,“沈收,上午剛剛分手的,下午鞋就扔掉了?”我聽完他的話竟然有些拘謹。手心里冒汗了。大概是因為他之前一直不肯分手也不承認分手,這會兒突然這樣講,我竟然有些舍不得。章帆挺帥的,我又是個顏控,說實話,我不想分手了。床上那點兒事好好□□一下就行了,之前是我不好意思講,但我不能讓自己這么難受著。也許我可以和他好好溝通一下,而不是一味的逃避他的爛技術。我突然覺得自己很作也許我可以好好和他溝通一下,而不是一味地逃避他的爛技術。“鞋沒扔,上午打掃衛生順便都洗了,”我說的是實話,我還沒他想的那么絕情,怕他不信我又加了一句,“陽臺上晾著呢?!?/br>章帆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點兒。但只是一點兒,一點點,緩和的可憐。“他是誰?”章帆把煙夾在指縫間指著穿著拖鞋邋里邋遢的彭帝問。彭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他可早就認識章帆了,只不過章帆這家伙向來目中無人,自己工作上的競爭對手不夠分量他都記不住人家的臉。“彭帝,上周三西南老城區競標優勝者?!迸淼凵抡路洸蛔∷?,硬是把章帆最討厭的這件事兒說出來了。還優勝者,我相信接下來的日子章帆會親手教給他失敗倆字怎么寫。章帆很少競標失利。我從上周一的時候開始和他鬧分手,上周三的時候摔了和他在一起一年后的第一個碗。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好像慌了神,去開會的時候拿錯了材料,秘書還忘了帶U盤,到后來他氣的自己直接放棄競標匆匆忙忙回來把地上的碗碎片收拾了。我當時一直冷眼旁觀。因為我躺在床上起不來,醫院的醫生勸我辦個包月活動,平均一周住兩次院的頻率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錢的。而且章帆總覺得我在床上不肯配合他,事實上我只是疼,疼就不想做,不想做還偏偏被強迫,我就會給他冷臉看,一天不和他講話,兩天不接他電話。上周一說分手,周三摔碗,周五換掉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