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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般敏銳,就不想把自己的絕望轉嫁到哥哥的身上:“嗯嗯,還是哥哥最好了?!?/br> 如果不是她非要亂點鴛鴦譜,國民紳士想要有個人來愛,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文藝終于是精疲力盡地睡著了。 早上七點剛過,第五夏就過來文藝的度假屋給一幫人做早飯。 在床上躺了兩天的樓尚,第一個出現在有第五夏的廚房。 第五夏的一個過肩摔,并沒有傷筋動骨,只不過是前兩天表象比較明顯。 第一天是沒法動彈,第二天還是全身疼,現在第三天,狀態就好了很多。 再不起來走動走動,樓尚都覺得自己要散架了。 每天都覺得自己睡不夠的人,會覺得躺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因為受傷或者喪失行動能力必須要長時間的躺著,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休息。 越是不能動彈的病人,越是要經常有人幫忙翻身和按摩,不然連肌rou都會萎縮。 “吃什么?”第五夏看到來的人是樓尚,很自然而然地給了他“點菜權”。 樓尚是除了文藝至外,第二個在第五夏這里收獲“點菜特權”的。 有點受寵若驚的樓尚,想著要點第五夏喜歡的。 想來想去,也沒有在自己從文藝那里收集的關于第五夏的情報里面,找到蛛絲馬跡。 他找文藝打聽的時候,文藝回給她的,是一連串,說了等于沒有說的話——“夏夏喜歡吃藝藝喜歡的”、“夏夏做的藝藝都喜歡”。 樓尚思考了好幾秒,見第五夏還看著他,就略微有些心虛地回答:“你決定?!?/br> “沒喜歡?”第五夏對樓尚的回答有些詫異。 文藝和她說——“夏夏決定就好啦”、“藝藝都聽夏夏的”,那是因為她們彼此已經非常了解。 樓尚也還是有點不太習慣,第五夏的說話方式,但他大概能夠明白第五夏話里面的意思。 “我……想吃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睒巧懈目?。 他報出的“菜名”,其實是樓夏小時候的最愛。 香蕉裹上面粉,炸到有點透明的時候出鍋,切成兩半,放到吐司里面,澆上花生醬,然后再做成三明治。 一種有點奇特的“美食”。 這道菜,當然不是當時只有三歲的樓夏做的,也不在七歲時候的樓尚的能力范圍之內。 而是他們小時候家樓下一個賣早餐的小攤位的“特色菜”。 本著不浪費油的原則,老板炸完油條之后,就用炸油條剩下的油炸香蕉。 別人家的小孩子,要么就是用竹簽插著一個香蕉,要么就是直接花生醬三明治。 唯獨樓夏,每次用竹簽插上,吃沒有幾口,就會把香蕉給掉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然后樓尚就開玩笑說,以后讓老板把香蕉切開了放三明治里面。 這種神奇的混搭,不管是從色澤還是從口感上來說,都足夠奇葩。 以樓尚的味覺敏銳程度,根本就無法接受。 樓夏卻從此愛上了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并且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樓尚和樓夏小時候,第五綺雯和樓房,都是不做早餐的。 在和樓尚失散之前,樓夏連著吃了一個月的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 失散之后,樓尚因為思念自己的meimei,也慢慢開始嘗試meimei喜歡吃的東西。 總覺得吃著吃著,meimei就有可能回來了。 然后樓尚就非常神奇地愛上了這個讓他原本最不能接受的味道。 第五夏收到菜名的第一個反應,是找口罩。 找到之后,就去冰箱的水果保鮮區去找香蕉。 大部分的食材,昨天都消耗殆盡了,唯獨沒有動過香蕉。 第五夏翻了一會兒,才在一個非常隱秘的位置,找到了香蕉。 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并沒有在第五夏此時的記憶里面,但菜名簡單明了,并不存在制作上的難度。 蕉香四溢的時候,文藝戴了一副墨鏡從房間沖了出來。 大早上戴墨鏡,這,很養生朋克。 “怎么會有香蕉的味道,夏夏對香蕉過敏,快把香蕉收起來!”文藝很是有些緊張。 “香蕉過敏?”樓尚再次感到意外。 “對啊對啊,我們夏夏聞到香蕉的味道就會想吐,吃一口就會吐,再多吃的話,就會直接進醫院的?!?/br> “夏夏不是最喜歡香蕉嗎?” “怎么可能!藝藝都沒有吃過的東西,夏夏怎么可能會愛,你沒看到夏夏都戴口罩了嗎?你總不能因為一個過肩摔,就無止境地虐待我們夏夏吧?” 文藝把還沒有拆開的香蕉,都放回了冰箱最隱蔽的地方。 樓尚和文藝“斗嘴”的功夫,第五夏已經做好了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 對香蕉過敏的第五夏,“不要命”的拿起一塊切好的三明治,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兒時的味道,就算過去了再久,在重逢的那一刻,還是會直接在腦海中浮現。 “好吃,的!”第五夏有點意外,這三個字,像是對文藝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文藝急了,抱著廚房的垃圾桶,往第五夏身邊趕,深怕下一秒,第五夏就要吐掉。 也不知道這一口三明治里面是有多少的香蕉,要是多的話,今天就又是要叫救護車的一天了。 文藝沒有等到第五夏把吃下去的香蕉吐掉,而是又吃了第二塊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 “夏夏,你這是要干嘛啦,不要命啦?!蔽乃噺氐谆帕?,她曾經不相信有人會對香蕉過敏,用贏了游戲的賭注,逼第五夏吃了半根,直接把第五夏給吃進了醫院。 “我,沒事?!钡谖逑氖疽馕乃嚨?。 樓尚也跟著對文藝笑了:“大使不知道夏夏最愛炸香蕉花生醬三明治嗎?” 文藝從來都沒遇到過樓尚對她笑,不染凡俗塵埃的笑容,像清澈見底的小溪,讓人挪不開眼睛,不斷地想要探尋里面的秘密。 樓尚的笑容,純凈地讓人迷醉,卻深深地刺痛了文藝藏在墨鏡背后的那雙紅腫的眼睛。 這么多年,她難道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