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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導了你?!蔽乃囌f到這兒,認為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藝藝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br> 文藝舉起三根手指,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沒事。這真的是我自己的問題,你不要在意?!睒巧邪l現,他在現在這種狀況下,是沒有可能閉著眼睛休息的。 但他好像也并不反感這樣的“人間煙火氣”。 “那不行的!我事先并沒有可能知道,你會聽到我和夏夏打電話,這應該能證明藝藝不是故意說第五夏的,對不對?”蘿魔女孩又做了一次強調。 就算樓尚不介意,她也一樣要解釋清楚。 在撒嬌妖姬看來,這是接下去所有對話的基礎。 “對?!奔热话参繘]有用,樓尚就選擇從善如流。 “那你就閉著眼睛休息吼,我給你解釋。你只要帶著一丟丟的耳朵就好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要記得統統都好好休息一下下哦?!蔽乃囈膊坏葮巧型?,就去把床給放平了。 “夏夏一直都是蘇格蘭人?!?/br> “我們兩個認識的時候,夏夏是一個漢字都不認識,一句漢語都不會說的?!?/br> “因此,夏夏也不可能有中文名字。我看過她的學生證,上面寫了Sommr Diwu?!?/br> “Sommr是德文夏天的意思,所以我就叫她夏夏?!?/br> “至于Diwu呢,我就想著,翻譯成迪伍什么的,太陽剛也太復雜?!?/br> “以夏夏當時的中文水平,我本著越簡單越好的原則,就翻譯成了第五?!?/br> “說來慚愧,我在取第五夏這個中文名字的時候,其實都不知道第五竟然是個姓氏?!?/br> “兩年前無意中看到百家姓的最后一行有第五,我就覺得這是天意?!?/br> “連老天爺都同意我把夏夏拐騙到中國來?!?/br> 聽到這兒,樓尚的心里,又產生了一絲疑慮:“她明明一看就是中國人,怎么會是蘇格蘭人?” 如果見到第五夏的第一眼,就發現是個金發碧眼的女孩,那樓尚就算是燒到有點神志不清,也不可能會說出“你長得特別像我mama”,這種堪稱車禍現場的開場白。 第二十四章 把樓尚大師帶回家 “呃……好吧,那還是藝藝的錯。應該這么說,夏夏她一直都生活在蘇格蘭?!蔽乃嚀Q了一種說法:“雖然夏夏確實有一張亞洲面孔,但是不是中國人,還真的不好說?!?/br> 樓尚在一瞬間的疑惑過后,回歸到泰然自若的神情:“你不妨說說看?!?/br> “夏夏她姓Diwu這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但是Diwu這個姓氏,就算是配上了亞洲的面龐,也有可能是任何一個我不了解的亞洲國家?!?/br> “這原本就是一件有待考證的事情?!?/br> “總之呢,我為了要把夏夏騙到中國來,就和她說,中國有第五這個姓,她姓氏里面的Diwu肯定就是第五?!?/br> “夏夏聽了,并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樣子?!?/br> “我其實,從來都沒有問過,夏夏家里的事情,她也一直都是蠻忌諱的。從來都不曾和我說起?!?/br> 文藝停了停,許是擔心樓尚不相信她說的話,就想著要舉例子: “我可以再說一個,我觀察到的細節?!?/br> “就是,遇到學校需要有家長參與,類似于畢業典禮那樣的事情?!?/br> “夏夏她就會難過一整天,不吃不喝的那種?!?/br> “有過那么兩次之后,我就連想問的心思都沒有了?!?/br> 文藝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隨口翻譯的名字,會引發這么多的故事,甚至可以說是事故。 “了解?!睒巧械倪@一聲了解,有一半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因為第五夏這個名字,就覺得一個成長在蘇格蘭的女孩,是自己的meimei,就已經夠夸張了。 如果連一個名字的聯系都是不存在的,那他要再有,把一個叫Sommr Diwu的女孩,都靠直覺來認定是自己的meimei。 那種超出程度的執念,就真的要活成帥戈嘴里的笑話了。 樓尚相信,他終將找到自己的meimei,就像他相信,他一定可以釀出讓自己足夠滿意的夏小酌那樣。 “了解是嗎?了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諒解呢?諒解的話呢,大師是不是真的不會怪大使了?”撒嬌妖姬一高興,就會開始“原形畢露”。 看到樓尚臉上安謐得不帶一絲怪罪的表情,文藝決定再接再厲: “我有很多從國內過去的朋友都以為第五夏是話少,其實不是的!夏夏她呀,明明就是中文不好!” “我那時候是想著,我畢業以后,肯定是要回國和哥哥一起打理文化酒業的?!?/br> “為了達成把夏夏拐騙回國的私心?!?/br> “我每天都逼著夏夏和我說話必須用中文?!?/br> “夏夏只要一說英文,我就裝自己聽不懂?!?/br> “夏夏啊,她可真的是拿藝藝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要是夏夏留在蘇格蘭,藝藝自己一個人回國,那藝藝肯定會寂寞得死掉掉的?!?/br> “藝藝為了一己私利,可是每天都在心里暗戳戳的想著,怎么都要把夏夏給坑蒙拐騙回來!” 文藝是那種,會把擔心第五夏一個人寂寞,說成害怕自己“會寂寞得死掉掉”的蘿魔女孩。 除了文化酒業剛出事的那一年,一切都還不太明朗,兒時的伙伴都被家人勸著盡量不要和文藝交往過密。 文藝只要回國,絕對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 這一點,只要看看國民紳士受追捧的程度,就可見一斑了。 樓尚睜開眼睛,轉頭看著文藝,卻不言不語。 文藝一臉驕傲地訴說“一己私利”的樣子,讓樓尚對“一己私利”這四個字,頃刻間,就有了全新的解讀。 曾經,也有一個人,在他面前闡述過“一己私利”。 只不過,曾經的那個人,想要讓樓尚相信的,是完全不同的版本“一己私利”。 那個女孩告訴樓尚,人不應該為了一己私利,就讓好好的一朵花,吊死在一棵樹上。 就算是一塊種了釀酒原料的土地,也需要經常換一換種植的作物,才能有好的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