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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跟了出去。 奔出大門,蕭遲等已翻身上馬,狠狠一揚鞭,馬蹄嘚嘚,望南郊州兵營絕塵而去。 “……怎么回事?” “那王妃,寧王殿下怎么會說……” 有人轉頭看陳炎。 陳炎未見異色。 他垂下眼瞼。 不管王妃不王妃,事到如今,只要那邊能及時滅口并處理好尸體,取回密信匿去行蹤。 即便是寧王之尊,也不能空口白牙誣陷人。 …… 蕭遲現在已經顧不上什么東宮朱伯謙了。 扳倒朱伯謙后面還一萬次機會,可她卻是不能出丁點差錯的! 他心急如焚,要是她真有任何損傷,他說千刀萬剮了陳炎,真不是一句虛話。 不! 千刀萬剮,也不能填補分毫! 所以,她萬萬不能有事??! 狂奔至南郊,火速點齊州兵營二千五百營兵,連同他帶過來的三百人,馬不停蹄,立即趕往東郊群山。 清晨的群山,墨綠蒼翠,連綿不絕望不見盡頭。 天黑沉沉,烏云滾滾籠罩在頭頂,云層越壓越低,“呼”一聲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悶了這么多天的雨終于醞釀著要下來了。 蕭遲心里更急,暴雨會沖去很多痕跡。他懶得和陳炎廢話,對方的嘴巴是撬不開的,眼見山雨欲來,他只能緊著立即追裴月明等人的足跡而去。 鳴一聲,立即狂飆出去,沖上山道。 馮慎等人趕緊追上。 潮悶的風撲面而來,一身一額的大汗,衣衫濕透,前方蕭遲快馬不停。 在迂回起伏的山道上,馮慎等人看得不免心驚。 “快些,都給本王快些!” 但也顧不上了,只得一咬牙,連連揚鞭趕上。 …… 烏云滾滾望東而來,火蛇電攝,天地間黑沉沉一片。 “轟隆”一聲驚雷起,噼里啪啦的暴雨兜頭而下。 后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 裴月明焦急往回望了一眼,“我們快些??!” 他們帶著一個胖子甘永福,這家伙騎術真心不行,她也不放心讓對方獨自一人。 得讓人帶著盯著。 再好的馬,帶了一個成年男子再帶一個快二百斤重的胖子也吃力得不行,已經不停換馬讓馬兒休息了,可速度還是不可避免的慢了下來。 在山里快馬跑了一天,陳云估摸一下說快到了,可能就差個三四十里。 還有三四十里,可后面已經快趕上來了。 真是屋漏又逢連夜雨,暴雨傾盆而下,腳下本就坑坑洼洼的黃土道立即變成泥濘,雨點砸得人臉面生疼。 “娘娘!小心??!” 裴月明胯.下的膘馬一腳踩了個坑,一個趔趄險些將她拋了出去,幸好她抓得緊,左右一直留神及時扶住,這才堪堪坐穩。 身后馬蹄聲隱隱,她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瞥了一眼趴在馬背上的甘永福。 甘永福被她看得一個哆嗦:“……前面,我記得前面有條小道,可以抄近路……” “還不指路??!” 裴月明大怒:“你還有什么沒說的?!” “鏘”一聲,陳云直接抽出長刀。 “沒,真沒了!” 甘永?;瓴桓襟w:“真沒了,前面就算有小道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劉莊人,就是修莊子的時候請村民做工,這才知道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都說了!” 這家伙居然嚇尿了,這大暴雨一股熱流,惡心得帶他的陳云狠狠一個耳刮子,他殺豬地嚎了起來。 “閉嘴!快,快帶路!” 抄小道,也得先甩掉追兵一截,不然近路的優勢將縮減九成以上。 再次換馬,一行人咬牙冒著大雨狂奔。 幸好那個小道路口在一里多以外,好歹給了他們 天氣,山間小路危險不小。 大中午的天,昏黑沉沉的,和傍晚也差不了什么,暴雨鋪天蓋地而下。 一路急趕,他們終于搶先抵達別院。 撞了進去,驚起守莊人,被甘永福大聲喝退,一行人直沖后院正房。 信箋放在書房內室的暗格里。 怕守莊人被收買,這事也就趙之正和甘永福二人知道。 但這家伙心里一急,居然把機括掰斷了。 多寶閣上的木雕藍采和小擺件,很久也沒擦洗了,一層厚塵覆蓋,甘永?;呕艔垙埳锨耙话?,“啪”一聲脆響,他僵硬回頭。 裴月明被他氣得七竅生煙:“暗格在哪里?!” “在那,就在那!那個小屏風后面!” 陳云一刀,直接把掛在墻上的小屏風劈下來了。 屏風后面是刷了灰的磚石墻,把灰刮刮,能看出一個二尺見方的門的痕跡。 “還有沒有其他開門法子?!” “沒,沒了,……這個機括是請江南有名的師傅造的,就這一個開門法子?!?/br> 裴月明和陳云等人上前,圍著那個木雕底座摳了一陣,紋絲不動,她氣死了,就不能用個金屬的嗎? “撬!” 機括不行了,那就暴力開門,裴月明當機立斷:“找東西來,立馬錘開它!” 立即去找錘鑿,狠狠一通撬挖,陳云等都是武力在身的大男人,很快就見到空洞了。 但這么一耗時間,追兵已經從山路趕至了。 守莊子急奔而入:“老爺!老爺!有一伙人騎馬沿著山道往我們莊子奔來??!” “趕緊把門都關了,鎖死!鎖死??!” 甘永福嚇得屁滾尿流:“怎么辦?娘娘!娘娘!他們追來了他們追來了!” 他還不知道裴月明是哪門子的娘娘,驚慌失措,一通亂叫。 “給我閉嘴??!” 遠遠聽到守莊人的慘叫聲,一道大門,完全擋不住追兵,棄馬翻墻而出即可。 空洞已經錘到一人能伸手入了,陳云立即探手進去,再伸出,捏住一封書信。 裴月明展開一看:“沒錯,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