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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笑:“日后有伯府輔助,咱們就輕松多了,這還不是好事兒嗎?” 蕭遲斜睨她一眼,這當然是好事沒錯,只不過對他而言,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罷了。 不過算了,她和伯府無甚關系,是沒法和他感同身受的。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br> 蕭遲伸展胳膊腰腿,靠躺在搖椅上,微微一用力,搖椅咯吱晃動。 這神氣樣兒真欠揍! 裴月明暗哼一聲,算了,她人好,讓你得意得意,不戳你心窩子了。 …… 蕭遲和永城伯府和好如初后,交往頻頻。 裴月明見了,只略略問些要緊的以防露餡,其他就沒理了。 另外,她問了問皇帝的反應。 怕皇帝有什么意見,雖她感覺應不會。 說起這各,蕭遲神色有些復雜。 皇帝確實沒意見,讓兒子入朝就有所預料的。 只是當聽見蕭遲親口提起段家時,皇帝罕見有些神色恍惚,那一瞬流露出復雜的眸光和神情,讓蕭遲心里滋味莫名。 不過皇帝很快就收斂好了,他給蕭遲重新安排了差事。 二皇子蕭逸協理工部,三皇子蕭遲協理戶部。 還是戶部,沒有具體的差事和職務,日常就是協助陳尚書。說謙虛點就位置等同于兩位侍郎一樣的副手,但實際上沒人拿那皇子當真普通副手,陳尚書和蕭遲說事也是客客氣氣的,誰也不敢不把他當回事。 對于底下的人來說更簡單了,反正上司添了一位。 這次差事入手順利多了,有了段家兩個舅舅的教導指點和伯府的人脈輔助,孤家寡人兩眼一抹黑的境況已徹底翻篇了。 這樣很好啊。 裴月明很高興,工作順利誰不愛呢? 她和蕭遲心情好了,連帶桃紅和寧王府上下都腳步輕快,所有人都高興。 不過要問有沒有不高興的,那肯定是有的。 這頭一個就是皇太子蕭遇了。 蕭遲得意洋洋嘲笑:“人家是賢太子,怎么會不高興呢?” 賢個鬼啊,裴月明翻了個白眼,這幾日蕭遇身邊的低氣壓有如實質,那小眼神像刀子般嗖嗖的。 可見他反應有多大。 不過也難怪,裴月明其實還挺理解他的。 畢竟永城伯府對上梁國公府和長信侯府,那可是一個頂倆??! …… 說永城伯府一個頂倆,那并不是假話。 可為什么會這樣呢? 要說這個,不得不從本朝皇子的婚配慣例說起。 皇太子妃歷來選聘高門實權人家,一是未來國母,二更重要是擇有能者輔助東宮,這是皇帝為太子選取的班底,好讓太子有人可用盡快在朝中站穩腳跟。 而相對而言,除東宮外的皇子們則會低娶,這個低不會過分低,一般會選三品四品底蘊不深的人家。目的也很清楚明了,簡單地說就是讓庶皇子們和儲君拉開距離,以免威脅儲君致朝綱不穩。 大晉朝一直都是這樣,可到了本朝,卻出現了一個歷史遺留問題。 當今皇帝并不是太子出身,他是庶皇子繼的位。 這樣自然而言,朱皇后娘家就很普通了。朱家是當今登基后才封的國公,興盛十來年,底蘊勢力遠不能累世高門的永城伯府相比擬。 需知,段貴妃原是昭明太子妃。 昭明太子乃嫡長子,深得先帝疼寵,自襁褓時就被立為太子,待到成年,先帝親自下場精挑細選,才選出不管家世品貌文采皆上上等的永城伯府嫡長女,聘為東宮正妃。 后昭明太子薨,行五的今上最終上位,動蕩了一輪的永城伯府才得以重新穩定下來。 段貴妃是為段家帶來無數流言蜚語,但同時帶來的得益也是很大的。段家再蟄伏低調,那也是簡在帝心,永城伯府不但重新穩定下來,并繼續興盛了二十年。 功勛老爵,大盛數代,長達百年,豈是乍起的梁國公府可相比的? 就算把長信侯府楊家也捆一塊,綜合評估,還是遜色了一頭。 蕭遇就是最怕這個。 他這么警惕蕭遲,嫉恨不忿什么的其實都是表面都是小道,這個才是他最忌憚的。 他千方百計要毀了蕭遲,爭取上書房課業完成前辦成這件事,甚至不惜激怒蕭遲挨了一頓打,根本原因也是這個。 一旦蕭遲入朝,成功和永城伯府匯合,那將會直接成為威脅到他的心頭巨患。 “段家,段家!” 蕭遇眉心緊鎖來回踱步,神色難掩焦躁,他最不愿意見到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 怎么辦?他們該怎么應對? 室內氣氛沉凝,長信侯楊睢也是眉目深鎖。 窗外蟬鳴嘶啞,聽得人愈發心燥。 朱伯謙眼瞼動了動,不過他瞟了楊睢一眼,卻沒有說話。 他這個小動作被蕭遇發現了,他若有所覺,“好了,天色不早了,二位先回去吧,明日再議?!?/br> 于是朱伯謙和楊睢站起告退,跟著小太監出去了。 果然,次日大一早,朱伯謙就來了。 屏退太監宮人,祖孫二人坐下,蕭遇立即就問:“外祖父,你有何主意?” 朱伯謙捋須:“事已至此,郁憤于事無補,我們當積極應對?!?/br> 是這個理,可該如何應對呢? 敵強既暫無法削弱,那唯一能做的就是壯大自身。 朱伯謙道:“東宮側妃位空懸已久,當擇良女以充之?!?/br> 果然! 蕭遇放下見外祖避諱楊睢,他已若有所覺,添側妃無可厚非,但朱伯謙來提總沒有那么好的。 因有猜測,昨日蕭遇已權衡過利弊了,且去給皇后請安提了一下,這策略很好。 “那外祖以為,當選何家貴女為宜?” 朱伯謙捋須:“不強,也不能不弱了?!?/br> 不能過分強,否則不提楊家會不會忌憚引致內部不穩,恐怕皇帝就不允的;當然也不能弱了,弱了就沒意義。 要恰恰好,填補上東宮和蕭遲目前的差距,最好能稍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