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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咄咄逼人,只是和幾日前相比,卻悄然沒了那種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感覺。 說話也沒那么直來直去了,這才幾天? 朱伯謙眼神微閃,他笑了笑,“同心協力,同心協力,都是想為陛下分憂的?!?/br> 他回頭對蕭遇說:“還有三天多的時間,瑣事還不少,殿下,我們還是快些進去吧?!?/br> 皇太子在外形象一向都是禮賢下士的,和庶弟在六部大院爭執的事自不可能做的,他臉色很難看,但也迅速調整了收斂起來。 他不再看蕭遲:“國公說的是?!?/br> “殿下請?!?/br> 朱伯謙對蕭遲拱了手拱告退,蕭遇拂袖而去,他緊隨其后。 一行人呼啦啦過去了。 瞥一眼朱伯謙背影,蕭遲皺眉,這老頭還是一如即往討人厭。 不過他正心情愉快,懶得計較。 輕哼了一聲,踱回現在由他獨占的甲號院。 第29章 成功撬開缺口后, 后面就很順利。 一院子數十人連日帶夜算計不停, 在十三午后就完成的糯米和蘆桿的核算。 蕭遲優哉游哉,吩咐再復算一次, 不急。他趕在宵禁前的最后一刻, 才交出最終結果。 這是在卡蕭遇時間,剩下一日需將各項結果合算并折合成銀子, 再反復驗算以確保無誤, 明日早朝上奏皇帝。 他這態度把蕭遇氣了個半死,不過他也沒空和蕭遲打嘴仗, 再怎么忌憚蕭遲下絆子,前提也不能影響了他的正經差事。 連夜核算, 加班加點,反復驗算確保無誤, 直到次日戌正才堪堪計算停當。 蕭遲這時已經睡下了。 早早用了晚膳, 消了食, 沐浴洗漱, 然后愉快上床, 枕著他的枕窩睡下了。 明天會是他第一次上早朝。 …… 寅時, 天還黑著,王鑒輕手輕腳入內殿,輕聲喚:“殿下,殿下, 該起了?!?/br> 蕭遲立即就睜開眼, 翻身而起, 一身簇新的王鑒忙揚聲叫人,候在外殿捧著溫水銅盆巾帕的小太監們魚貫而入。 頭戴紅纓金翎冠,身著赤色盤領蟠龍朝服,腳踏皂色云頭錦履,小太監們抬來人高的锃亮大銅鏡,蕭遲垂眸瞥去,只見鏡中人一身赤紅親王朝服,眼眸湛亮,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矜貴逼人。 他十分滿意,吩咐:“賞了?!?/br> 話罷,大步而出。 登輦,往位于外朝最中央的宣政殿而去。 這時不過剛剛寅末,僅東邊泛起一抹魚肚白,天還黑著,不過蕭遲一點不困,相反他精神奕奕。 抵達宣政殿前的大廣場,人已經不少,已按品級排成兩列整整齊齊。 蕭遲下輦,廣場依舊安靜無聲,不過明里暗里打量的視線不少,他絲毫不在意,順著勛貴和武將那一列直上,到了最前排,站進第三的空位上。 前面就兩人,皇太子蕭遇,還有新封安王的二皇子蕭逸。 蕭逸回頭,沖蕭遲微笑點了點頭。他禮部的差事辦得差不多了,今天也是第一次上朝, 蕭遲頷首,算回了個招呼。 接著蕭逸就轉過頭去了,宣政殿前不得喧嘩。 當第一縷金色陽光落在宣政殿正脊最頂端的巨大獸首鴟吻上時,“砰”一聲大響,兩扇朱紅色的巨大殿門啟動,緩緩往兩邊推開。 蕭遲仰首,由下往上,不得不說,莊嚴肅穆的此情此景很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戰栗感。 “進!” 宦官高聲唱道。 文武百官魚貫而入,分列大殿兩側,少傾,靜鞭響,“陛下駕到??!” “臣等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卿請起?!?/br> 低沉威嚴的男中音,皇帝叫起,他往蕭遲站的右列前頭看了一眼,問:“諸愛卿有何事啟奏?” 早朝開始了。今日朝上最重要的就是河工銀子核算完成的事,皇太子和戶部陳尚書已聯名具折,由陳尚書上奏。 陳尚書出列,拱手道:“啟奏陛下,有關河工銀子核算一事,臣等不負陛下所期,如今經已核算完畢?!?/br> 說著,將折子遞給下來的張太監。 皇帝接過翻了翻,和他預估的差不多,很清晰:“很好,著戶部調發庫銀,筑堤修壩,務必在明年春汛前完成第一部分工事?!?/br> “臣等領旨!” 涉及臣工齊齊領旨,接著皇帝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最后看回陳尚書:“不錯,汝等有功?!?/br> 戶部工作做得確實不錯,建堤的前期工作已開始了,材料也運抵好些,陳尚書的折子很清晰,把這兩部分都錄得清楚明了。 陳尚書立即道:“陛下謬贊,臣老眼昏花,時有病痛,怎敢居功?此次全賴皇太子殿下監督主持,三皇子謹慎協助,領戶部上下,方能這般及時清晰?!?/br> 陳尚書極擅體察圣意,捋須又補了句:“三皇子雖初領差事,卻極有章法,負責算計的糯米蘆桿是一絲不差?!?/br> 他樂呵呵作揖:“臣賀陛下啊,又得一子分憂!” 皇帝被他逗得露了笑臉,說了一聲好,又看蕭遲:“既然陳尚書贊你,可見你是做得不錯的,當更加勤勉多學,不可懈怠,可知曉了?” 雖是訓懈,卻語調溫和顏面帶笑,可見皇帝是極滿意的。接著又給了賞,太子蕭遇有,完成禮部差事的蕭逸有,蕭遲還以被陳尚書夸贊的名義多加一份。 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心情愉悅,三皇子深得帝心看來果然不假。不過蕭遲這首次差事確實辦得不錯,有些事情是瞞上不瞞下的,但凡消息靈通點的,基本都風聞前幾日戶部的你來我往了。 看來,這三皇子也不是傳聞中那么頑劣跋扈??! 有些心眼靈活的,已尋思三皇子這名聲是怎么來的,不著痕跡往皇太子方向瞄兩眼。 蕭遇如芒針在背,胸口一團惡氣憋得他兩肋生疼,偏他還不能露出異色,只能咬牙苦忍。 蕭遇有多郁怒難受,蕭遲就要多暢快,他利落跪地:“謝父皇,兒臣領命!” “好!汝當恪盡職守,勤于王事,好了起來吧?!?/br> “是!” 蕭遲站起,昂首而立,意氣風發。 大朝會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后面還有不少瑣事,蕭遲卻丁點不覺得冗長,他聽得認真甚至興致盎然。 朝會就在蕭遲的意猶未盡中結束了,送走了皇帝,應付了過來寒暄兩句的重臣,蕭遇皮笑rou不笑說一句“恭喜三弟”,借口有事就走了。 蕭逸只當不覺,微笑拱手:“賀三弟了,愚兄慚愧,當再努力些?!?/br> 蕭逸和煦溫潤,素來合人,不過蕭遲偏偏不愛和他相處。他不愛,從不會勉強自己的,因此兄弟感情只算一般。 不過比起蕭遇也算好了,今天他心情好,于是也說了幾句。 兄弟兩個正說著,張太監疾走奔出廊下,見蕭遲還在松口氣,他笑著上前給二位殿下見了禮,又道:“三殿下,陛下有請?!?/br> 又朝蕭逸略歉點了點頭。 蕭逸忙道:“三弟去罷,我先回去了?!?/br> 很識趣打了招呼,蕭逸就走了。 蕭遲站了片刻,便跟張太監繞往后面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