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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樣?!” 然而沒料到顧風來驟然收了力量,她推人的力氣又用得太大,她一推,就把他推倒在沙發上,自己的上半身也不受控制地跟著壓上去。 胸膛相貼,呼吸交疊,彼此眼中能清晰見到,自己倒映在對方眼瞳深處的影子。 兩個人心臟同一時間俱是重重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不出意外還有更新掉落~愛我吧。 ☆、第三十五章 35、 姜夏的手撐在顧風來頭兩側。 兩人距離近在咫尺。 近到鼻尖碰著鼻尖, 近到, 只要姜夏稍稍一抬下巴, 就能親上顧風來的唇瓣。 這個姿勢做久了胳膊就有些酸, 快要維持不下去。 手一酸, 姜夏的思考能力就回籠了。 她清醒過來,手肘撐著沙發墊要起身。 然而顧風來一條長臂不知何時輕輕搭上了她后腰, 她沒有防備地一起來,便被那可惡的鐵臂壓得又重新倒了回去。 這一次慣性過大, 姜夏沒能保持住與男人的距離, 腦袋往下傾, 一雙唇直接壓上了他的??雌饋矸路鹗撬谥鲃荧I吻。 唇與唇相貼。 顧風來眸色變深,啟唇, 不輕不重碾了碾她的柔軟嘴唇。一股清甜。 姜夏一個激靈,“唔唔”掐著他肩膀不管不顧脫離開來, 急慌急忙豎起身, 一臉警覺,“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br> 顧風來依舊躺著,從下邊的角度看著姜夏的臉。 白嫩的臉蛋浮著淺淡的緋紅,雙眸盈盈, 櫻唇嬌美。 “姜夏, 你很喜歡講臟話。為什么?”他慢慢坐起來,卻說了個不相干的話題,“顯得你很社會?” “???”姜夏皺眉扭頭,“我愛講不講, 你管天管地管得著嗎?!?/br> 他左手把玩著落到他掌中的姜夏手機,“不是我管不管的問題。是你說那些話,會讓你看起來缺乏教養,粗魯無禮?!?/br> “……”姜夏被他說得一噎,都忘了自己手機還在他手里,“你這么能耐,怎么不去學校應聘當教導主任,保準讓你在人民教育崗位上發光發熱桃李滿天下?!?/br> 顧風來輕嗤,不由脫口而出,“你知不知道在顧家,女孩子要是講臟話,可是要挨罵的?!?/br> 姜夏一愣,“顧家的規矩和我有什么關系?” 顧風來回過神自己說了什么,也有一瞬的怔然。 ——顧家的規矩,和姜夏這個外人又有什么干系。 然而他卻下意識把她歸進了顧家人的范圍內。 顧風來挑起眼皮睇一眼姜夏,沒有應聲。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往前尋找線索脈絡,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會有這樣的下意識? 姜夏這時候已經發現了自己手機正被捏在顧風來手里。 “顧總,麻煩把我手機還給我?!毕袷且S刺他剛剛說的“缺乏教養”,姜夏刻意加重了“麻煩”兩字的重音。 顧風來點開姜夏的手機屏幕,密碼界面出現在眼前。 “密碼多少,加一下微信?!?/br> 說來也是好笑,夫妻兩年多,相互間竟然都沒有加過微信。 姜夏當然不愿意加顧風來。 可此刻她的手機現在就像個人質,她要是不加他微信,他就不還給她。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報了密碼,讓他加上她的微信,總算換回自己的大寶貝手機。 “加了就別刪。要是敢刪我我就直接找你經紀人?!鳖欙L來猜透姜夏的小心思。 姜夏:“……” 果然還是那個臭不要臉的顧總。 ****** 顧風來這次回國本就是臨時起意,海外那邊還有工作等他接手處理,即使姜夏不趕人,確認過她平安無事后,他也不得不走了。 從沙發起身時無意間注意到,沙發上方的木架上,蹲著一只大約三十厘米高的淡紫色毛絨熊—— 與邊上所有其它玩偶或抱枕都不同,看起來已經有好些年頭,玩偶外部似乎經過多次漿洗,已被洗得褪色,兩顆黑色眼珠黯淡無光,脖子的蝴蝶結飄帶邊角磨毛。 灰撲陳舊,甚至有些破爛的,與整個柔和的環境都格格不入。 顧風來揚起下巴指指那只毛絨熊,“你有多喜歡玩具熊,這么舊的還留著?!?/br> 姜夏一見他注意到這只熊,立刻七手八腳把小熊抱在懷里,生怕他對她的玩偶動手動腳。 “就是一個普通玩偶?!?/br> “普通玩偶?”顧風來本沒太把這熊放在心上,姜夏這副保護姿態卻讓他心里起了些許不舒服,“誰家的普通玩偶有這么大齡?看這個質地成色,這只熊起碼十歲以上了吧?!?/br> “……你說幾歲就幾歲?!苯娜嘀芏?。 顧風來盯著姜夏的表情,眼尾微微瞇起,“前男友送的?” 姜夏并不想談起這只熊的來歷,只抿起下唇,“……你說是就是?!?/br> 便不愿多說。 這只熊,是“那個女人”送給她的。 那個女人——如今姜夏半點不愿提起她的名字——當年撇下了她和爸爸,撇下了市儈平凡的家,一個人遠走高飛,嫁入了城里的高門大戶。 可惜當年姜夏年紀小,根本不懂這些,只以為她暫時離開了家。 一年后,那女人衣著光鮮,回土氣的鄉郊看望過姜夏。 她送給了她一只漂亮洋氣的紫色小熊,聞起來還香香的。 澳洲最南部的特產,那個女人從塔斯馬尼亞游玩帶回給姜夏的禮物,薰衣草小熊,熊肚子里塞滿了薰衣草籽和曬干的花。 以為從此一家人就能團聚在一起,卻沒想到是訣別。 年幼的姜夏抱著熊站在家門前的道路,望著那女人踏著高跟的背影越走越遠。越走越遠。最后上了一輛豪車。 姜夏每天都抱著玩偶在門口等她回來。 等到爸爸辦了廠。等到爸爸廠子的規模越來越大。等到他們從鄉郊搬到城里,從老破小搬到新樓盤,再搬到中心區別墅。 依舊沒等回她。 后來爸爸涉足其他行業,做房產,公司集團上市,成為old money口中的新貴。 再后來家里破產了。 姜夏當年為了破產的事,也曾打聽了地址去求助過那個女人。 被避而不見。 ——她的親生mama。 姜夏討厭她的親生mama,可是卻愛惜著這件唯一的禮物。 顧風來望著姜夏沉默的臉。 “姜夏。你是個念舊的人?!?/br> 他其實并不了解姜夏,卻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除了當年領證前,簡略的看過姜夏的個人資料和資產狀況外,他從沒了解過她的感情經歷,她的人際交往,她的喜好。 他曾以為沒有必要。 “好好養病。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