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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最恨別人強迫,于情、事上更是如此??尚Φ氖?,迄今為止我們之間還是強迫居多。他死咬著牙關,用他充血的眼睛瞪著我。他那么精明,卻不明白商戰上尚且講究雙贏,他難道以為只要他死守陣線,我就會知難而退?我雖然不像他那么會算計周旋,可有些東西是天生的,比如調情。實際上這也跟打戰一樣,制勝法寶絕不是以卵擊石,也不是針尖麥芒,而是你以為我要的是蜀地群山險峻,實際上,我卻只對楚地溫婉多情心向往之。簡而言之,就是戰術上的聲東擊西。就像現在,唐聞秋卯足了勁要跟我比誰的牙齒更堅固,誰的氣息更長久,而我卻突然調轉方向,身體從沙發上滑下去,趁他還沒有從驚愕中回神,已經用牙齒將他的睡褲扯了下來。唐聞秋瞬時繃緊了身體,手臂上并不厚實的肌rou硬邦邦地鼓起來,他一副活見鬼的表情垂眼看我,警告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寧遠!”我看著他,對他眼底的恐懼頗為滿意,他一向自恃強悍,但此時此刻,他也不過是把命交到我手里,任憑我處置的泥菩薩。我當然不要他的命,我只要他的命根子,整個含進嘴里,一點一點地勾勒舔舐,樂見它一點點由雌伏到挺立。除了最初那一聲帶著顫音的呵斥,整個過程,唐聞秋半點聲音都沒有再發出來,他反抗不了,所以只能死撐。我心知肚明,也不刻意去挑撥,只埋頭賣力做我愛做的事,用舌頭糾纏他,打卷頂弄,或懲罰似地啃咬。明里取悅的是他唐聞秋,但能切實感受他的戰栗,就好像他所有的情緒已經被我一手掌控,我的血液也一樣會隨之沸騰。我喜歡在這個時候看他,尤其是從我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因為往后洋氣的脖子,形狀好看的喉結會因為吞咽而上下滑動,他的皮膚會從蒼白轉向潮紅,他看起來過于瘦削的體格,卻會因為掙扎抗拒又不得解脫,而爆發出讓人難以置信的力量。就算是做、愛,唐聞秋也鮮少臣服。我舍不得閉上眼睛,嘴上也越發動得賣力,直到最后一個深喉,他全身繃緊,就連腳趾也因為用力而蜷縮起來。因為吞咽不及,我被嗆得咳嗽不已。第23章第二十三章早上天還沒亮,雨下得大,敲在玻璃上,把我吵醒了,我從枕頭底下摸手機看時間,六點不到,翻過身把唐聞秋抱在懷里。他也醒了,聲音低啞地問幾點,我抱緊他,下巴在他頸窩那蹭了蹭:“還早。再睡會兒。唐聞秋迷糊一會兒,還是把我手推開了,半起身從床頭柜上拿手機,看完又躺了下來。我猜他是睡不著,手臂又收緊一點,他這幾年不知道怎么過的,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我貼著他的背,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他體溫一向偏低,冬天尤其嚴重,以前我不爽他,就覺得他跟蛇果然是同類。我摩挲了又摩挲,問他是不是睡不著。唐聞秋沒接話,過了一會兒才很輕地嗯了一聲。“失眠嗎?”肯定是,畢竟昨晚收拾好,上床都已經快三點。“有點?!彼f。“嚴重嗎?有沒有看醫生?”但我知道我問的是廢話,以前有段時間我自己還不是整夜整夜睡不著,吃藥也不管用,后來自己開解自己,從心理怪圈中走出來,失眠也就好了。唐聞秋心思比我沉,又有那么大攤子需要他cao心,失眠好像也是理所當然。他微微蜷著身體,面朝外地又躺了幾分鐘,干脆推開我的手坐起來。我的手仍然攔在他的腰里,稍稍帶了帶點力氣,攔著沒讓他下床:“干嘛去?外面下大雨,天氣預報氣溫要降十幾度……”唐聞秋淡淡道:“我出去抽根煙?!?/br>我愣了愣,卻還是沒有松手,自己也坐起來,從身后抱住他,又扯了被子給他披上,他回頭看我,我對他笑:“這里又不是酒店,沒有無煙要求,你就在這里抽?!?/br>唐聞秋有煙癮,以前就抽得很兇,現在看來有過之無不及,他抽完第一根又要點第二個,被我從他嘴上一把奪了下來。“嫌活夠了是嗎?”我有些生氣。他倒也不堅持,跟我互瞪了一會兒,還是下床穿衣了,說他早上還有重要的會,要早點過去。我跟在他身后,看他打電話請助理取衣服,又去洗手間洗漱。牙刷毛巾那些是昨天他自己買的,還順便買了雙棉拖,帶小熊圖案的那種,我笑他,卻被他甩了句無聊。我送他到電梯口,本來想問他晚上過不過來,可話嘴邊又咽回去,覺得他來不來都好,我問還顯得我對他有期待。唐聞秋一直忙著用手機看郵件,直到進了電梯,門都快合上了,他才突然伸手擋在門間,問我剛才說什么。我有些驚奇,又覺得好玩,我明明只是心里想而已,并沒有說出口,他倒像真的會讀心。不忍讓他失望,我隨口編了幾句,說外面風大雨大注意安全。唐聞秋淡淡的嗯了一聲,我沖他揮揮手,他似乎對我這樣的送別方式很不適應,臉色因此有些尷尬。“快走吧,不是趕時間么?”唐聞秋抬手摁電梯,又若無其事道:“晚上有應酬,不一定過來?!?/br>我心下驚訝,臉上只笑了笑,說知道了。我平時走路或者坐公交上班,但這兩天雨下得沒完沒了,我只能開車,結果不出意料塞了一路,到公司時還是遲了十幾分鐘。從前臺路過時,艾瑪剛好從茶水間出來,遠遠沖我招手,我以為有事,她卻只是笑嘻嘻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點點頭,古靈精怪地說我這個假果然休得不錯。我有些莫名其妙,問她什么叫果然,又什么叫休得好假。艾瑪還是捧著杯子笑,又欲說還休地往我下巴下指了指,然后走開了。我已經隱約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放好東西進洗手間照鏡子。驚喜赫然就在脖子上臥著。昨天慶祝圣誕,又慶祝重逢,我和唐聞秋都憋著勁折騰,一夜數次已經是極限,他那樣的人,也在床上呻、吟出聲,后來受不了,終于在我身上留下他深刻的“吻”,只是顏色深了點,還自帶浮雕效果。我對著鏡子看了看,好在位置刁鉆,要不刻意看,還真難看出來。艾瑪那是個子趕巧,一揚頭就剛好看到。不過公司也不乏八卦的人,我還是找了個創可貼,仔仔細細地遮上去。中午吃過飯,翻了一會兒手機,打算靠椅子上睡一會兒,但內線電話響,居然被大佬點名“問候”,沒辦法,我只能起身去他的辦公司,一邊想這大概是秋后算賬。坐我對面這個男人叫安森,三十五六歲,身材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