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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厲害?” 蘇遠洲便冷哼一聲,想起之前有一次在班上過生日,將班上弄亂了,他們班老班忍無可忍地說,“當年孫悟空大鬧天宮都沒你這牛??!” 想到這里,蘇遠洲便揚眉道,“小鬼看過西游記沒有,別人都夸我比那里邊的孫悟空還厲害?!?/br> 裴安安抬眼坦蕩蕩地和他對視,“這有什么?我告訴你,我還會如來神掌。專治潑猴?!?/br> 蘇遠洲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小鬼說誰潑猴呢?” 裴安安:“說的就是你!” 蘇遠洲:“你再說一遍??!” 裴安安:“潑猴是你,你是潑猴?!?/br> 蘇遠洲:“你有種再——” 一旁的蘇秋格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便對他招了招手,“蘇遠洲,來這邊一下。送你個禮物?!?/br> 蘇遠洲的火氣一下子就散了,然后瞪了裴安安一眼,面上春風得意地朝著蘇秋格那邊走過去。 然而剛到那邊,就見蘇秋格從羽絨服里掏出一瓶熱乎的旺仔牛奶給了他。 遞給他的時候蘇秋格沒忍住還說了句,“也就只有你才能和小學生計較這么多了?!?/br> 要是不阻止,這兩人還真能吵得起來。 蘇遠洲似乎還想辯解幾句,接下來,她卻微微踮腳,將那瓶有些溫熱的牛奶抵在他的右臉頰上邊,抬眼看著他,然后輕聲道,“蘇遠洲,圣誕快樂?!?/br> 蘇遠洲原本在心里琢磨了許久的語句一下子瓦解。 他垂在身側的手顫了顫,忍不住看向她。 她的眼神顯得有些溫和,靜靜地注視著他。 她是變了很多的,但是在此刻卻和十幾年前的女孩的身影重疊了。 只是,她卻不再叫他哥哥了。 她可能還是沒有完全原諒她的。 他知道可能現在對于她來說,謝星臨比他這個做哥哥的要重要多了。 他也是花了許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高靖曾經說過他是活該,在別人對他好的時候不曾好好珍惜,現在反悔自然晚了。 雖然每次高靖這么說的時候,蘇遠洲都會狠狠地踹他一腳,但是心里卻不得不承認,他其實覺得他說得對。 或許他這個人從來都不適合做哥哥。 小時候因為厭惡這個家,討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蘇靖坤,憎恨將一切事情怪在他身上的楊雪,從而疏遠一直想要討好楊雪的她。 長大后他還是沒有什么做哥哥的經驗和責任。 用言語傷害她,用行為刺痛她。 傷害過她的人,當然不配占據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他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是活該的。 他想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彌補自己曾經對她的那些傷害。 下一次,在她需要保護的時候,他希望自己能是最先站出來的那個人。 他伸手接過那瓶牛奶,良久,才忍著眼中的酸意說,“要是謝星臨那小子欺負你了,和我說一聲?!?/br> “我會揍死他?!?/br> 雖然很厭惡那個搶走她的人,但是她能對那個人動心。 一定是因為,那個人給了她足夠的溫柔和關愛吧。 這一點上邊,他輸了。 輸得心服口服。 雪花被風攜著落下,親吻在他的臉頰邊,他聽見她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轉過身,朝著遠處的謝星臨奔過去。 圣誕的樂聲奏響,飛雪落進校園里涌動的人流。 他握緊了那瓶溫熱的牛奶。 往日的不成熟和幼稚不是傷害她的借口,今后他會學著如何做一個沉穩能夠保護她的哥哥。 或許這對于他來說才是開始,但是他卻十分感謝—— 她卻給了他機會。 他會努力學的。 這時候高靖走了過來,拍了一下蘇遠洲的肩膀,然后俯身低頭看了一眼蘇遠洲,揚眉問,“不是吧?你哭了?” 蘇遠洲眨了眨眼,將眼角那點淚意眨巴掉,然后一臉不耐煩地一把拂開他的手,“你哪只眼睛看見老子哭了,瞎了的話建議去醫院治治?!?/br> 高靖笑了笑,看破不戳破,然后將袋子里最后一個平安果給了他,“諾?!?/br> 蘇遠洲轉眼瞪了他一眼,然后接過平安果,用袖子擦了一下,張嘴大口咬了將近一半,邊嚼還不忘吐槽,“這什么玩意兒,難吃的要死?!?/br> 嘴上這么說著,但是還是將那蘋果一口一口地吃完了。 中間裴安安被柳姨接了回去,柳姨來的時候還給蘇秋格帶了溫熱的奶茶。 蘇秋格晚上不怎么喝茶,就分給溫明明他們了。 快要回宿舍之前,蘇秋格手里捧著溫熱的旺仔牛奶,和謝星臨在學校的小角落里散著步。 她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他的外套都有些薄,最后實在忍不住扯著他的袖子說,“回去宿舍吧,感覺你穿這個好冷啊?!?/br> 他垂眼和她對視了一會,然后湊近她,低聲對她說,“你抱著我就不冷了?!?/br> 她正喝著旺仔牛奶,聽他這么說,抬眼瞪了他一眼。 嘴唇上邊還因此沾了一圈乳白的奶漬,眼神顯得澄澈干凈。 引人遐想。 他垂眼久久盯著那圈奶漬,突然覺得喉嚨有些干,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然后最后還是沒忍住,伸出拇指,將那點白色的痕跡抹去,因為心術不正導致力道微微重了一些,令她“嘶”了一聲,然后抬眼看他。 他將拇指移到嘴角,當著她的面伸出舌頭舔舐干凈,垂眼看著她,啞聲說,“甜的?!?/br> 她睜眼,似乎有些疑惑地說了句“什么”,緊接著,便見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慢條斯理道,“我想再嘗一嘗,可以么?” 她眨了眨眼,一臉懵逼。 不說話,就當默認了。 他湊近了,低頭吻過去,舌尖貪婪地掠過她口腔中的空氣,甜香的奶味很快就彌漫在二人的唇舌之間。 她的上顎似乎是敏感點,就像掐腰一樣會令她有些崩潰。 他垂眼凝視著她,然后用舌尖輕柔地掃過她的口腔上顎,就著那塊軟rou不輕不重地□□了一下,她被這個動作逼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