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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眼瞼道,“秋秋是想趁我睡著了,然后對我做點什么么?” 蘇秋格還沒來得及回答,下一刻便天旋地轉—— 他直接將她整個人抵在了沙發的一個小角落里,整個人壓了上來,將她禁錮在自己雙臂撐著的空間里,隨著這動作,發絲上的水珠低落在了蘇秋格的臉頰上邊。 他垂眼看她的時候,細碎有些濕潤的黑發落在他深沉的眉眼上方,神情隱沒在陰影里,暗得可怕。 良久,他湊到她耳邊,沙啞著聲音說,“那來吧?!?/br> 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垂下邊,帶出一片曖昧的紅暈。 蘇秋格反應了一瞬,才別過頭去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我就是看你睡著了,想把你的頭發擦干而已?!?/br> 謝星臨垂眼看著她一會,時間很長,只把她看得有些慌神,面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望,才慢慢道,“這樣么……” 蘇秋格拼命點頭,再然后看見他唇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但我忍不住了?!?/br> 他的手掌附上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站著的水珠一點一點抹去,指腹那兒因為常年握筆帶著點薄繭,拂過她白皙光滑的皮膚時帶起一抹酥麻感,有些癢。 “我想吻你,可以么?” 他的眸光有些暗,氣息似乎是有些不穩,更加熱了,剛俯身和她對視了一會,嘴唇便貼上她的臉頰,在漆黑一片的夜里,這份溫熱的濡濕感便更加明顯,像是吻在她的心尖上,在令她害怕戰栗的同時,卻又感受到了其中攜帶著的對她的溫柔和珍視。 蘇秋格以為他又要親上來的時候,這人卻突然皺了一下眉,然后撐起了身,緊接著,轉過頭背對著她捂著唇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神情看起來似乎是有些痛苦,但是又不想讓她看出來,只是用一只手微微抵著胃那里。 蘇秋格這才驚醒,支起身子去將藥給他拿過來。 他節骨分明的手抵著唇,等到她把藥端過來后,看見她這幅恍若天塌下來的架勢,似乎是無聲地笑了一下。 蘇秋格見他這幅還能笑得出來的樣子就莫名來氣,然后就兇他,“你還笑,下次再空腹喝酒,你就等著胃穿孔胃出血吧!” 想起之前那個落在她臉上的吻,她帶著不明的情緒說了一句,“有那個賊膽沒那個賊力的,我之前說你是小白臉有錯么?接個吻接到一半身體都能不舒服,真是沒誰了?!?/br> 這樣和那些陽-痿的男人有什么區別?? 蘇秋格這人其實在某些方面有點欺軟怕硬,特別是在謝星臨這兒,將這方面展現得淋漓盡致。 要是他有精力搞那些讓她受不了的東西,她就閉著眼睛攥著手一句話也不敢說,現在瞅見他這幅虛的不行了的模樣,那就來了點勁頭想要挑釁他一番給自己剛剛的失態找回點面子了。 這點倒是和蘇遠洲挺像的。 她將藥端過來,木著臉說,“乖乖給我喝了?!?/br> 謝星臨見她這幅模樣,眉眼微彎,然后慢條斯理道,“秋秋是生氣了么?” 蘇秋格冷哼一聲,直接將藥碗懟在他臉上,“別在這油嘴滑舌的,今天無論如何這藥我也要看著你喝下去,要是不喝,別說叫秋秋了,叫爸爸也沒有用?!?/br> 謝星臨接過藥碗,垂眼看了一眼碗面,目中帶著點戲謔,但是抬眼的時候卻顯得有些楚楚可憐,慢悠悠道,“秋秋就是生氣了,對剛剛的我特別不滿意?!?/br> 蘇秋格:? 再然后,她就聽他勾著唇一字一句道,“不過秋秋放心……下次我會不擇手段拼盡全力——” 他低聲曖昧道,“讓你滿意的?!?/br> 他這話說的,簡直就像某服務行業人員對顧客說“老板你放心,我這次只是來姨媽了,下次一定會讓你一次爽個夠的”,這話落在蘇秋格耳朵里就是天雷滾滾五馬奔騰。 她直接將那碗藥懟在了他的臉上,順帶也堵住了他的嘴,“滿意個鬼?!?/br> 謝星臨不再說話了,就著她端著的藥碗將藥喝了。 這樣看著他垂眼喝藥的時候,他整個人的五官就顯得柔和多了,蘇秋格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好好的一個男的,可惜長了張嘴巴?!?/br> 謝星臨:? 或許他真的是過于疲憊了,明明之前喝藥的時候說要送她回去,后來卻又睡了。 蘇秋格將毯子披在他的身上,垂眼凝視了他一會。 他是真的瘦了很多,就連鎖骨的弧度都更加明顯了,節骨分明的手垂落在身邊,依稀可見手臂上分明的青筋。 再然后,蘇秋格輕手輕腳地從旁邊起身,將廚房的燈關了,然后關了門。 關上門的時候,她心里真心祈愿著—— 她的少年。 今夜能夠做個好夢。 明天醒來將迎接嶄新美好的一天。 幾乎是在聽說陳皓禹被抓進去之后,林洛羽這幾天心里就有些忐忑害怕。 雖然說自己微信上和他說的倒是沒有牽扯到什么,就算蘇秋格來問,自己也可以說只是和他是初中同學,不知道他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但是萬一呢? 為了不讓別人覺察出她的異樣,她都拒絕朋友一個人走。 直到體育課下課,她被人堵住了。 她剛去工具室拿東西,一出門就看見門口倚著一個人,那人帶著打火機,一手微微遮著唇,似是在擋風,另一只手夾著一根香煙。 然后,側著臉面無表情地看了過來,眼角帶著點烏青,襯得整個人顯得有些沉郁。 林洛羽內心一驚,也沒有想那么多,緊接著有些驚喜,連忙跑上去說,“謝同學,你怎么在這里?你們班下節也是體育課么?” 只是謝星臨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將煙頭微微抖了抖,顫了點火星下來,似乎懶得和她廢話,淡淡道,“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周六睡了一整天他的身體基本就痊愈了。 周末找到了蘇秋格,向她仔細詢問了這件事情。 蘇秋格態度十分嚴謹,和他說她會和她父母商量,去找到律師幫忙這件事情。 但是一想到她那不靠譜的父母…… 謝星臨眼睫微垂,眼底浮上點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