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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和謝星臨已經在一起了? 但、但是,他們現在也沒有到那么親密的地步啊。 這這這…… 意識到這兒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也沒敢看謝星臨,手覆在拉鏈上,像是為了企圖掩飾尷尬似的,轉移話題垂眼問他,“你、你來這兒找我干什么?” 謝星臨灼熱的視線停在她身上,她能感受得到。 終于過了一會,男生慢悠悠收回了視線,將一袋零食放在桌子上邊。 蘇秋格瞅見那袋吃的,然后連忙道,“你不用給我送吃的?!?/br> 謝星臨抬眼慢條斯理道,“這不是送吃的,這是送殷勤?!?/br> 蘇秋格:“……” 啊這,這都有什么區別? 她轉過身去,想要走進更衣室里,這時候聽見背后傳來腳步聲。 他低沉的聲音從后邊傳過來。 ——“要我幫幫你么?” 她微愣,然后連忙拒絕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也可以?!?/br> 她不敢轉過頭去看他的神情,甚至因為緊張,背后的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肌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背后的人似乎是低笑了一下,也似乎是沒有。 讓人聽得心跳加速。 “可是你,好像遇到了麻煩?!?/br> 蘇秋格這時候感受到垂在腰部的拉鏈被加上了力道——他握了上去。 蘇秋格此時心神不穩,為了掩飾自己紅了的臉,只好低頭假裝兇巴巴地說,“你干嘛過來幫我,你這不是多此一舉么?” 誰知道身后的人似乎是低笑了,繼而緩緩道,“嗯,你不需要,是我多此一舉,想要獻殷勤,嗯?” 他的聲音可真好聽啊。 以前說話的時候夾雜著嘲弄和譏誚,那個時候她還是有抵抗力的。 可是當他這么溫柔地說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軟了。 蘇秋格覺得自己特別難,真的特別難。 要和這么一個妖精斗智斗勇,她真的是最難的人了。 于是她低頭,面上燒得厲害,只好轉移話題道,“那、那你快點吧?!?/br> 冰冷的拉鏈在肌膚上滑過,無意之間,她甚至感受到他指節帶著的溫熱,指節牽引著拉鏈從她的腰部往上,像是在她后背的脊柱線條從下往上點燃了一路的細小曖昧的火焰,酥麻感傳到脊椎尾骨,這讓她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不敢再動了。 她這邊是非常不容易,天知道,他那邊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整個人是有些抗拒的,肩背線條有些僵硬,可能是不習慣。 背部的蝴蝶骨卻因此微微突出,像是下一秒就要掙脫束縛鉆出那層皮rou化為羽翼似的。 這美得帶著一種脆弱感,令人看著喉嚨發干,想要撫摸那條漂亮的脊柱線條,從尾椎骨的地方一點一點吻上去。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腦子里早已玩出許多花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和腦子里的想法完全不一樣,面上表情十分平靜,規矩地替她將拉鏈拉好,鎖住那一片春光。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對于她的忍耐力,有一股邪火從下腹涌上來,他覺得自己未免是在給自己添堵。 這時候前邊傳來女孩溫軟甚至帶著一絲不安的聲音,“好了么?”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拿著的項圈上,眉眼深沉,眼神變得暗了一些。 但是語調卻維持著原本的平靜,繼而道,“獻殷勤也要獻到底,不是么?” 蘇秋格沒反應過來,手上的項圈被人取了過去。 她這下子轉過頭,看著他手上把玩擺弄著那個項圈。 那項圈上邊還帶著一個金色的鈴鐺,雖然平時走路的時候不會發出什么聲音,但是刻意撥弄的時候卻會響。 她總覺得這玩意看起來怪羞恥的,就像是那什么py似的,現在再看到他修長漂亮的指節擺弄著這玩意,腦子里浮現過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她想要上去奪過來,他微微抬高了手,沒讓她夠著。 大概是看了那么一會,他對她淡淡道,“這個項圈是有暗扣的,你要是自己弄很容易把頭發弄進去?!?/br> 蘇秋格睜大了眼,居然還有暗扣? 她不禁抱怨道,“他們這個社團買的這都是些什么玩意,這個真的是正規廠家出產的么?這真的不是那什么py……” 她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么之后,沒再說話了。 謝星臨垂眼看她,微微揚眉,神情漸漸多了一絲戲謔。 似乎是沒想到她還懂這些。 他將項圈在手里把玩著,將她后腦勺的頭發撩上去,淡淡問道,“你想玩?” 蘇秋格連忙解釋:“不我只是……” 只是不小心開口暴露了…… 謝星臨繼續道,“對這個感興趣?” 蘇秋格閉嘴了。 她不想說話了。 總覺得說什么都是錯。 她簡直羞恥得爆炸,想要弄死他??! 他手上的動作堪稱溫柔,將那皮質項圈慢慢展開,將她的頭發撩起,然后從她脖子后邊繞了過去。 在項圈后邊的暗扣再次響起的時候,她微微怔了一下,抬眼和他對視了,就見他用指節微微蹭了一下項圈上邊的鈴鐺。 在鈴鐺的響的那一刻,他抬眼看向她,眼神幽暗,手上的動作卻慢條斯理,帶著掠食者的優雅,繼而道,“如果感興趣就說……” 她對上他的目光,聽他啞聲道,“我可以教你?!?/br> 這一刻項圈上被他撥弄出的鈴聲像是驚醒了沉睡的小動物,有些慌亂地睜著濕潤的眸子看著他。 蘇秋格耳根紅了,心跳如擂,明明知道現在應該趕緊弄完出去不再和他說這些話題,她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鼻尖都充血了,估計離流鼻血不遠了。 啊這個該死的妖精??! 但是她還是沒忍住,懟了回去,“是么?你以前經常玩這些花樣,所以這么熟練?還要教我?” 謝星臨垂眼看向她,指節隔著一層皮質項圈在她的后頸上邊來回輕柔摩挲著,半晌,他低笑了一下,帶著點兒低沉的氣音,然后一字一句道,“如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