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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一種老母親的錯覺。 這天,就在蘇秋格去門口拿東西的時候,謝星臨剛好從后門走進教室。 他瞥見前門正在和蘇遠洲說話的蘇秋格,后門坐在角落旮旯里八卦的女生沒注意到他,正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有一說一,十二班的那個男生也太鍥而不舍了吧,我看蘇秋格每天都有東西吃,簡直太幸福了嗚嗚嗚?!?/br> “但是我聽說那個蘇遠洲,好像是個海王吧,已經交過好多女朋友了?!?/br> “我覺得他這次認真了,你覺得哪個海王能堅持這么久,長得也挺帥的,我要是蘇秋格,我就答應了?!?/br> “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一點,他們怎么一個姓啊,會不會是親戚關系?” “哇你這想的也太多了吧……怎么可能,二人之前根本不認識好嗎,都沒見有任何來往,估計就是蘇遠洲看上她了?!?/br> “蘇秋格也沒有拒絕啊,每次他過來送吃的,她都過去拿了,她應該對他也有點意思吧?!?/br> “你們覺得他們會多久在一起???” 女生們正興高采烈地八卦著,后門忽的傳來一聲聲響。 她們一驚,然后瞥見謝星臨面無表情地將后門關了,從她們這個角度只能看見男生輪廓分明神情冷淡的側臉,明明和平常沒什么區別,但是不知為何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有些恐怖。 蘇秋格中午做作業的時候遇到一道不懂的物理題,她特意留著準備等謝星臨到了再去問他。 總的來說,蘇秋格還挺欣慰的,因為她覺得自己和這位同桌的革命友誼似乎愈發穩定了。 除去上星期那個有些曖昧的小意外,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逐漸變得和平和諧。 這段時間她有什么題目就拿去問他,他除了偶爾會調侃她幾句,但是講題的時候都很耐心。 此時謝星臨剛好來了,蘇秋格轉過頭扯了扯他的袖子,“誒誒同桌,幫我看下這道物理題?!?/br> 謝星臨盯著她拉著自己袖子的手,女生的指甲修整得干凈整潔,指節青蔥白白嫩嫩的,過了一會,他的目光又轉向她桌子上的奶茶。 這是蘇遠洲上午送給她的。 謝星臨慢慢將自己的袖子從她的指節中抽了出來,他垂下眼睫,鴉羽般的睫毛在眼窩處括落出一方淺淡的陰影,他看都沒看,直接淡聲道,“這種題自己想?!?/br> 蘇秋格一愣,她有些納悶,“可是我已經想了很多遍了啊?!?/br> 她一般去問謝星臨的題都會提前想很久,確定自己真的不會了之后才會去問他。 蘇秋格說著說著,拿起桌上的奶茶喝了一口。 謝星臨眼皮一跳,盯著她含住吸管的紅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變冷了一些,他嗤笑一聲,慢慢道,“你不是挺有本事的么,也不差我一個給你講題?!?/br> 蘇秋格:?? 最近諸如此類的事情多了之后,蘇秋格發現她這位同桌似乎最近的情緒都不太對勁。 要說他是因為心情不太好才對她愛答不理的,但是他好像只對自己這樣,對別人也不帶冷嘲熱諷的。 你要說她哪里得罪他了,她還真的不知道。 蘇秋格覺得很奇怪,直到星期三蘇遠洲又來他們班上了,這次他給蘇秋格帶了幾瓶女孩子喜歡喝的果酒,五顏六色的果酒塞在袋子里格外漂亮。 蘇遠洲送完東西,下意識地往蘇秋格的位置旁邊瞥了一眼。 他這一望過去,剛好和蘇秋格旁邊的謝星臨視線對上,蘇遠洲對他挑釁地挑了挑眉,作出一副恐嚇的姿態。 謝星臨撐著頭,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倒是沒做出什么表情。 蘇秋格接過果酒,有些疑惑地說,“你抽筋了?” 蘇遠洲:“……” 恰逢此時韓銘來班上找謝星臨,他剛好目睹了蘇遠洲給蘇秋格送東西的這一幕,也看到了謝星臨和蘇遠洲的死亡對視。 韓銘思索了一會,腳步一頓,然后停在后門默默觀察。 蘇秋格拎著東西回來之后,注意到謝星臨正握著筆垂眼寫題。 雖然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和平時沒什么區別,但是不知為何,蘇秋格還是覺察到他似乎心情不大好。 蘇秋格看著自己手上拎著的果酒,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 她就說為什么,原來是因為—— 這幾天自己都有吃的,但是謝星臨卻沒有! 原來如此?。?! 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居然吃獨食吃了這么多天,雖然她一直認為謝星臨是不喜歡這些小零食的,但是萬一—— 萬一人家也喜歡吃,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呢?? 想到這里,蘇秋格默默嘆了口氣。 害,這多大點兒事兒,不就是點吃的么。 居然因為這個害她這幾天攢了許多道物理題都無處安放。 34、【34】 蘇秋格這么想著, 于是態度十分自然地拿了一瓶粉紅色的果酒擱在謝星臨的桌上,然后自己用開瓶器開了一瓶, 狀似隨意開口道, “同桌, 剛好多了一瓶,給你吧?!?/br> 她沒注意到,因為她這動作, 謝星臨本來不太愉悅的表情變得更加陰沉,他撐著下巴, 睫毛微抬,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桌上那瓶粉紅色的果酒,視線仿佛能在上邊穿出幾個洞, 然后視線慢悠悠轉向正在小口喝酒的蘇秋格,淡淡道,“你還敢喝酒?” 蘇秋格動作微微一頓,聞言有些疑惑地看過去,就見謝星臨撐著頭, 直勾勾地看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輕聲嗤笑一聲, “是想要在學校里表演么?” 蘇秋格動作一頓, 因為他這么一說,她也忽的想起來之前的喝酒事件。 自從上次謝星臨來她家給她補習時提了那么一嘴,她雖然潛意識里是并不想知道發了什么的, 但是后來也慢慢回想起了一些當天的細節,每次想到一點都不敢再往下想。 她甚至記得那時候自己將外套脫了,然后理直氣壯地對謝星臨說,“那,你要不要再騙一下色,多考慮一下再對我始亂終棄?” 她不記得當時謝星臨的反應,估計這人肯定是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她。 每次想起這件事情,她就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