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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侍女看著這倆塊又冷又硬的燒餅,臉都快氣歪了,公主怎么能吃這么粗糙的東西!看這個陣勢,還不知道是放了幾天的,這是打算作賤公主的意思嗎?路西常年養在深宮,對于這些走高踩低的事,早已經司空見慣,但是,她怎么說都是天之驕女,吃這種東西,怎能說是不怠慢呢?她思來想去,這樣干等也不是辦法,現在別說是成婚了,她來這里數日,連丈夫的面都沒有看到,下面的人又不安分,這一回路西可是再也坐不住了,喚來侍女。“你看看首領的屋子在哪兒,我今晚要親自去見他一面,記得做事利落一點,不要被人發現了?!?/br>“是?!?/br>左帆這段時間的一系列舉措,很快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就連穆爾都不得不佩服,對方的高瞻遠矚。孩子是未來的希望,這樣不分種族一視同仁的看待,傳播知識,傳授武技,孩子們不僅能夠在學校成長,同時,他們之間也會建立深厚的友誼,上一代的隔閡,成為了上一代的事,不出幾代,這個部落會更加的關系會更加穩固。左帆在無形中,拔掉了一個暗藏其中的釘子。褚衛這幾天回來的時間可謂是越來越晚,每次回來都是一身的腥臭味,左大爺更是嫌棄個不行,每每回來便直接打發去洗澡了。自從知道褚衛的半尸變化后,左帆忍不住擔心,他會不會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在外面咬上別人。聽到兄長的這句話,褚大貓很生氣!開玩笑?他是一只被圈養的大貓!外面的那些人,哪有哥哥來得甜美,╭(╯^╰)╮他又不傻。對此,左帆有點哭笑不得,看著臟兮兮的褚衛,心中不由感慨,獅子果然不愧是大貓中最不愛干凈的,褚衛的衣服上成片成片的黑血。在兄長嫌棄的目光下,褚衛默默的去衛生間沐浴了。左帆閑來無事,索性半躺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書卷。羊皮紙的造價太昂貴了,所幸這次系統的獎勵中,有提供造紙的方法,他手上的便是最先造出的紙張,或許是技術不達標的關系,生產出紙并不是白色的,而是偏黃色的,手感也有一些粗糙。萬事開頭難,能造出來就不錯了,他們有的時間,技術可以慢慢的改進,紙的出現,對于他的生活更是便利了不少,每每想到自己為了省羊皮紙,跑到沙土邊去計算……簡直說多都是淚啊。“放開我,讓我進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門外的一陣喧嘩,打破了往日的寧靜,左帆將書卷合上,目光不動聲色的掃向了門外。“咔?!?/br>他拉開了大門,“發生了什么事?”在此值班的都是褚衛的親衛,什么應該放進去,什么不該放進去,他們早就熟爛于心,想要渾水摸魚?想都不要想。路西眼前一亮,趕忙道:“我是首領大人的未婚妻?!?/br>護衛們趕忙拽住她,訓斥道:“休要胡說!”左帆:“……”褚衛什么時候有了未婚妻?他怎么不知道?左帆的眉梢輕蹙,靜靜的注視著她。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路西咬咬牙,一口氣全盤托出,“我是南風的公主,這次前來是為了和首領大人成婚的?!?/br>南風的公主???好像之前真有那么一一回事……左帆點頭示意,“松開她,讓她先進來吧,公主請?!?/br>見他松口,護衛們才敢把人松開,誰不知道首領向來對祭司大人百依百順???既然祭司大人說可以,想來應該是沒有什么差錯了。路西沖著護衛們冷哼一聲,拉開裙擺,從容的向他行了一個禮,潔白的頸項,宛如一只高高昂起頭的天鵝。“公主,不必多禮,進來吧?!?/br>路西點了點頭,跟上了他的步伐,一股疑惑卻縈繞在自己的心頭久久不散,這人究竟是何人?怎么能夠在首領的屋子里來去自由?左帆心細如發,不可能像艾琳那般對待她,又是讓人上花茶,又是問候的,禮數應有盡有,再加上他本來就一副白玉小生的模樣,很難讓人不心生好感。路西的手緊緊的抓住裙擺,雙眸含水,詢問道:“祭司大人,您怎么會跟首領居住在同一個屋子?”左帆:“……”他也不想啊,老流氓不讓他換地住??!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事務繁多,來頭跑頗為麻煩,干脆就住在一塊了,我倆從小便一塊同吃同住,倒也習慣了,沒想到讓公主介懷了?!?/br>路西的臉頰一紅,趕忙道:“沒有沒有,祭司大人,您誤會了?!?/br>左帆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這里沒有外人,你叫我左帆就可以了?!?/br>路西偷偷的瞟了一眼,不好意思道:“左帆,我是南風的公主,這次是奉父皇之命前來和親的,但是,我在驛站等了許久,遲遲沒有看首領,只好自己找上來了,說起來有一點唐突了?!?/br>左帆好脾氣的跟她打著官腔,“公主你也知道,尸變獸人的厲害,他們向來都不是安分的主,首領近來都在忙于戰事,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有時候連飯都來不及吃?!?/br>當然,實際上是,如今的褚衛根本吃不了人類的食物,哪怕是吃下去了,他也得吐出來。與其浪費糧食,他干脆直接把食物讓給一起征戰的將士們,每人分上一些,首領體恤士兵什么的,美名便傳出來了,得到首領“賞飯”的將士們,更是感動得流涕,就差沒有抱著褚衛痛哭了。褚衛:“……”不是很理解你們人類的想法。“首領剛回來,如今正在沐浴,公主您可以需要等一下才能夠見到他?!?/br>路西臉頰泛紅,輕輕的應了一聲,“嗯?!?/br>為了避免她尷尬,左帆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路西的話更多的是輕松,想來國王將她保護得很好,她向來應該沒有吃到什么苦頭。明面上說是和親,實際上,無非就是想要把女兒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一面請求軍隊的幫助,一面安置好女兒,可謂是一石二鳥。這南風國王不簡單。褚衛的洗澡不算慢,只是他洗得會很仔細,左帆在一定程度上有潔癖,他每次都會把卡在自己指甲的污穢洗出來,長發也需要好生搭理一下,花了一番功夫,臟兮兮的大獅子終于沐浴完畢。畢竟,屋子一直都是他倆同住,兩個大男人平時沒有什么忌諱。褚衛穿著一身簡單的浴袍,便大大咧咧的走出去了。濕噠噠的金發披散著,順著發梢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或許是因為他沒有擦干身上的水滴的關系,浴袍更是將他的身材勾勒無疑,特意是胯下那巨大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