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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炮友是什么?”“就像我們昨天那樣,滾上一單,大家一起爽,爽完下次還可以約得那種?!?/br>“不要!”褚衛毫不猶豫道。左帆挑了挑眉,右手環上他的頸部,“為什么?”“我喜歡你?!?/br>“嗯?”男人的薄唇輕輕的啄了一下他的額頭,“想要一直在一起?!?/br>“想要當我的小男朋友?”左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調侃道。昨天的事,左帆并沒有多怪他,畢竟,事后了,多說無益,再說了,對方確實把他伺候得不錯,長度,硬度都不錯,不可否認,他爽到了。褚衛被他鬧了一個大紅臉,生怯怯的點了點頭,仿佛昨晚的大尾巴狼不是他似的。“我不喜歡處男?!?/br>“昨晚,已經不是了?!?/br>左帆:“……”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取悅我?!?/br>褚衛的眸子暗了暗,應聲道:“好?!?/br>左帆的長發披散著,柔軟的獸皮之下,香肩裸露在外面,他早上一起來便給自己施了一個治愈術,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已經淡了不少。男人孜孜不倦的在那些淡掉的吻痕,重新一一的吻了上去,將自己標記再次印上去。微涼的手指從獸皮之下伸了進去,挑逗著他的朱果,牙齒輕咬著他的耳垂。左帆宛如一個乖巧的瓷娃娃,半靠在他的身上,享受著對方的伺候。倆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這一方面都有一定的生理需求,他之前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第一次就白白的便宜給褚衛了。作為一名閱片無數的老司機,昨晚還是他自己帶著褚衛徹底進去的。倒不是他原諒對方,而是,按照褚衛那種蠻橫的進入的方式,他可不想菊花殘,滿地傷??!本來是褚衛灰溜溜的吃豆腐,到了后來,某人直接反客為主,好好的壓榨了對方一遍。別看褚衛有色心,實際上色膽還真沒有多少,某人看得開啊,反正他又打不過褚衛,掙扎反倒會弄傷自己,嗯,重點是,褚衛的顏值高啊。炮友長這副模樣,左帆妥妥的認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睡一覺下來,也虧不到哪里去,反正又不用擔心打一炮,會不會懷孕這種事。褚衛到底是新司機上路,動作青澀,時不時還得掂量著手上的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他。“豬腦袋?!弊蠓鴮嵤懿涣怂v騰的動作,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紅唇直接貼了上去。褚衛摟著他的腰肢,放任他在唇齒間攻城奪地。一陣熱情的法式舌吻過去,左帆捏著他的下巴,不滿的質問道:“到底是我伺候你,還是你伺候我?”褚衛耳根子一紅,愧疚道:“對不起?!?/br>左帆可不是好伺候的主,他當左三少的時候,身邊什么可人兒沒有?待褚衛難免苛刻一些,畢竟,男朋友跟弟弟的待遇總有一些差距的。“含住那,伺候不好,爺找別人?!弊蟠鬆斨焊邭獍旱拿畹?。一聽到找別人什么的,褚衛的臉色以可見的速度黑了。今時不同往日,褚衛哪里是當初那個跟在他屁股后面什么事都不懂的小獅子,如今,他是部落首領,期盼著爬上他的床的人,不知有多少。讓一個堂堂首領去做這種事,擱誰身上都得吵上一架。褚衛只是愣了一下,拉開了他身下的被子,老老實實的照做了,在別人看起來有屈辱的動作,他全然不覺,只要對方開心就好。左帆雙臉緋紅,時不時發出一聲聲的嚶嚀,手指插入他的發間,黑眸里帶著一抹沉醉。經褚衛的一番伺候,他的東西出來了,射了對方一臉。左帆看著自家傻弟弟,這一臉的污穢,心里多少有一些過意不過去,趕忙想要幫他擦拭,然而,男人一把將他壓倒在身下,手指直接進入他的身體里,開始初步的開拓。他的身體只是昨天被開墾過,如今依然緊致得很,男人怕他難受,自是又親又哄的。左帆看著某人勃起的小帳篷,心里早是心知肚明,盡量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手掌也幫忙著撫弄著他家的帳篷。也不知是不是昨天開腥過的關系,某人愣是記下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見身下的人泛濫成河,褚衛便不在隱忍,直接進入,享受著他身體的溫暖。倆個人本來就年輕氣旺,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干柴碰上烈火,鬧騰了好一番才消停下來。左帆軟得不行,整個人就跟海綿似的,軟綿綿的靠在褚衛的身上。余韻過后,男人溫柔的撩著他的長發,詢問道:“喜歡嗎?”左帆半瞇著眸子,情欲未卸的眸子帶著難掩的風情,“物件倒是可以,就是技術不行?!?/br>褚衛:“……”“做多,技術就好了?!?/br>左帆低頭直接咬住他的喉結,憤憤不平道:“爺的腰都快斷了,做你個大頭鬼!”大獅子的脾氣并不好,對他的話,卻是極好的,老老實實的待著,任他教訓,直到左帆說乏了,他在適時的給對方遞上水袋。別看雄獅在外頭威風凜凜的,在窩里的地位堪憂啊,每每到發情期,雄獅都會格外的小心,雌獅總是暴躁易怒的,只要雄獅稍有不慎,就會被抽上兩爪子。所以,褚衛對他的壞脾氣早已經有了準備,雄獅的個頭本就比雌獅大,但是,作為一家之主的雄獅是極少攻擊雌獅的,有時候還會被媳婦抽上兩爪子。左帆這回是真的累了,懶懶的靠在他的懷里,抓著他的手,雙手十字緊扣著。褚衛抱著他,用獸皮將人蓋好,放任著他擺動著自己的手掌。半晌,左帆才情不干意不愿道:“你勉勉強強吧,目前待定,等你過了試用期,我再考慮要不要你?!?/br>“那我現在是?”“待定男友,笨蛋!”左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褚衛嘴角微勾,臉頰貼著他的臉頰,應聲道:“好?!?/br>左帆蜷縮在自家暖爐的懷里,漸漸的睡了下去,男人則緊緊的扣著他的腰肢,靜靜的看著他入睡。待他醒來時,男人已經在火堆邊給他準備晚飯了,他吸了吸鼻子,一股飄香的rou糜味彌漫著。左帆一臉的半夢半醒,懵懵懂懂的坐了起來,腦袋直接砸在他的肩,雙手下意識的環抱住他。褚衛不得不騰出手來,拿著獸皮把他裹住,免得他著涼。“餓了嗎?”“嗯?!?/br>褚衛用勺子把鍋里的rou糜舀到木碗里,一吹再吹,用勺子碰了碰自己的唇瓣,確認不燙后,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左帆,“啊……”左帆掃了一眼,老老實實的張開了嘴巴,等著他的投